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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愁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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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愁的散文1

蔣捷詞雲:"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何爲春愁,春林茂盛,春風十里不及你,春愁已泛,春雨飄飄,何已解愁,唯有美酒澆!

春愁的散文

水鄉的春天,如初醒的少女,惺忪朦朧,古式建築演繹江南水鄉在雨中的溫柔,古典與現代的交融,一眼千年的回眸裏,你在哪今夕何年彳亍於這深巷古橋,風景裝飾了我的眼睛,我卻春愁未起人已醉。靜坐在這亭臺樓閣的燈火闌珊處,更需一壺黃酒的溫潤,白酒太烈,紅酒太嫵媚,春心起漣漪,用酒來撫順,酒入愁腸化作矯情和躁動。"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今宵酒後,夜雨入歌樓,湖濱柳依依,燈紅酒綠,樓內人依偎,不是少年聊當少年狂,鬢已星星也,不知何時聽雨客舟,江闊雲低,遠離塵囂,讓春雨洗淨這顆醜陋的靈魂。

"楊柳岸曉風殘月",酒後一夜臥聽春雨瀝瀝,夜雨敲窗的寂靜裏,靈魂在夜寐中和着酒精燃燒,燒得一臉的迷茫和恍惚。"夜深忽夢少年事,唯夢閒人不夢君",半醒半夢的倦縮着側臥,窗外微光浮動,庭院海棠笑東風。

清晨,雨已停,陽光照進屋內,聽春鳥啾啾,一夜東風雨,"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揉揉睡眼,披衣起牀推開窗子,清風滿室,馨香滿庭,桃更豔,草更蔥,新葉在雨後更顯剔透玲瓏!新荷露尖,去歲新栽的小竹,新篁喈喈破土而出,清麗出塵,有了這一夜春雨的滋生和洗滌,尤顯嬌滴。"昨夜殘酒催人醉,曉來幽夢淚痕幹",春愁無淚化作雨,一夜的燃燒,此時人更倦,唯有臥聽窗外的風聲,等待靈魂的甦醒!

春愁的散文2

春,水一樣的清淺,鳥兒般的安寧;當我悄悄地靠近萬物生靈時,或許它們從遙遠走來,我只是給它們平添的那一點痛。

水沒有遮攔,漫過思想堤壩,沸騰,叫囂,怒吼,岸一再地退縮;桃花隱隱閃爍,那爛漫的田園有茅屋閃現。

給思維一定空間,圈養光陰,那淺燈薄紙被記憶薰黃,四壁木然,夢初醒,門前貪玩的已不是我的孩童,記憶的櫥窗內,人漸老;一枝利箭橫掃時空,那隻美麗的鹿躺倒在地,眼前的變幻依舊躊躇。草原的倒退在腳下,我在無視一場災難,我想大專呼喚,無淚;如果脈脈的心潮能夠出逃,那攜同光,從此出發。

有人在喚我的乳名,我潮溼的眼神逡巡不定,心中感慨萬千,獨有一種情由。

禪定的木匣內,躺着一枝擊中命運的籤,隱約中,一隻白狐繞開佛光,迅速逃竄,遲疑中,佛手的臨摹的方向,鎖住了我一世的清愁。

樹影的臂彎裏,一簇新綠恰似一簇新綠,滿樹的花在打着啞謎,紅的想要逃之夭夭,白的正趕往童真的世界裏,誰在癡笑我的一無所有,春天在暗自睹注。

小雨來得正是時候,灑溼了小徑,有一股溫暖沿着蒼穹緩緩移動,滿園的花兒隨着窮盡生命力的所有,紅,黃,綠,白,紫不知相嵌在何處?樹木縷順了生命的枝節,一夜間打通了春的血脈。

潺潺的水流,環繞樹林的脈絡,一千個夢裏,唯獨沒有笑顏,在一根神經的末梢,築就孤島,任由放逐。

一隻春燕掠過眼前,我不能忘記它在高空召喚春雨,甚或把天涯咫尺祕密銜接。

放下手中的書信,遠方被牽引,情愛被召喚,雋永的文字淌蜜似的粘在心底。

曾疑惑那滿天的花絮是我失意的文字,亦埋葬或遺忘。當十個春天覆活的時候,身邊的人已遠去。

我站在一紙之角,不知把思念寄往何方,那遍地的春開,是否靜候着一段佳音。

農人站在地中央,或站立,或彎腰,這簡單的動作扶持着土地,世世代代的人心裏裝也裝不滿這片土地,我只是一個過客。

臨一夜細雨,一切聲消被夜色遺忘,窗之角淡黃的燈光,像一幅油畫,不驚不擾,定格在空中。高樓之間一片漆黑,地面上偶爾的車燈會驚擾一片寧靜,那一片掃地光與雨水交織在一起,入夜潮溼的空氣再也擰不幹了。

淺淺的出行,夜雨淋溼的足跡在哪裏?明媚的陽光牽引了視線,我在花叢中尋找着一對對歡顏,那被風兒挑亮的花映入眼簾,物非物,似曾相識,突然憶起,佛前那一爐一爐的香火照亮了花開。

天空高遠,湛藍像被重新描繪過一般,高高的擎着;真像蒼穹永恆的佈景。

太陽透亮,像一個燃燒着的水晶火球,用眼灼一下,那強光似乎噙在眼裏,久久不能消散。

我好想和春天做一場迷藏,花開花落掩埋過我的身體,清脆的鳥鳴把我引出迷路,我在渾然天成的大山裏朝自己怒吼了一聲。春雷一個跟斗就在耳旁滾滾轟鳴,花兒見好就收,一個個謎團使我永不得其解。

千言萬語很難收集此情此景,或許那個千年流放的人同你同我同他共一種命運,千神早已劃定了界域,一個蕭瑟的冬,雪花橫空出世,探尋着春天的消息。所謂的輸贏,會同春天一併開放,以花開的姿態,由近及遠,由內到外,層疊繽紛,馨香無窮。

我和春天在講同一個故事,從開始到終結,必須有一個忠實的聽衆,給予禮讚。

一條千年之河,流經百年,躍然眼前,我冗長的話語,怎奈何一湖春愁,在東風破曉時,清淺的吟唱。

春愁的散文3

六月的風,輕輕地攜着一場婉約的淚滴而來,淋漓,精緻,輕緩且輕柔地,拂過傷感的回憶,沉寂着悲傷的過往一段。繁華萬千,不過一場過眼雲煙,轉瞬即逝,落寞的華年,便沾染了思憶成片,怪只怪,這一季夏雨染春愁,相思落滿一秋,無處訴。

指縫下溜走的時光,傷痛很長;無法言說的承諾,漫天流浪;那些過去的故事,留下的難忘,痛的讓人心酸。當年,不知道,爲何要輕意地將心門打開,那些疼痛便打着甜蜜的謊言,鑽進心裏的角落,腐蝕尋魂深處的寂寞,不能自己,也無處安放。這樣,我有了心碎的理由,而你就成了思念的對像,儘管傷害,從頭再來,也逃不開。

五月盡頭的槐花香,未能留住你匆忙的腳步,我不知道,要怎麼勇敢,才能迎接六月的梔子花開。這一季的蒼白,你不在,我少了些許的爭執與猜忌,快樂也跟着少了書寫等待。空洞地雙眸,望着無窮盡的黑夜,發呆;渴望有一些文字讓我生氣,渴望有一個人能走進夢裏,最終,都沒有驚喜。於是,夜以繼日,寫着悲傷,無法自拔,一個又一個的空白主角,讓我淚滴成海。

其實,我不愛寫故事,那裏全是別人的幸福與甜蜜,我的孤寂,看不到悲喜,把自己埋在文字裏,讓你尋不到我的痕跡,如此而已。我不愛回憶,你走後的每一個季節,都忘了陽光的味道,曾灑過我的心裏,只落寞無數,穿插曾經。然,一個曾經,一句諾言,荒了多少時光的墨箋,你在春天走來,在夏天離開,短暫的如繁花一現,染指千年悲傷的,是你留給我的笑臉,如故?還是那一句,來不及說出口的再見?

雨,依舊淅瀝,淋溼了所有的希望,看不到的未來,很茫然。只是,渴望一如既往,你在彼岸,數着我的花香,掛念。那一季,或奼紫嫣紅,或明媚憂傷,都安然,寫着零散的文字,祭奠我的青春,曾在你的心裏流浪,不管過去多麼健忘,將來又如此遙遠。我還是會在那個安靜的角落,記載所有我的悲歡,於你,於我,是一種釋放。

你走的太過突然,像你來得太過漫長,我來不及把所有的美好,烙印。

對不起,你走了,我就忘了。

那麼,請別走,好嗎?

這個季節的雨,哭得開始讓人心碎。看流雲劃過天際,你的影子在眼睛裏模糊,我終於明白,你不會再回來,只是存在了記憶裏,走不開。我就那麼懷念着,一直到底,有時是你曾留的一句話,有時是你曾給的一個笑,就這麼在心裏翻起,不會忘記。

這麼深的夜,無法沉睡的記憶,在思念裏徘徊,等一個結果,等到無力,又何必?那年的風月,無關於我,而你,只在影子裏走過一季。

所有的文字,寫不出我心裏的思念,有幾許?所有的情感,無法渲泄,我內心的痛有多深,怪只怪,夏雨染春愁,相思一秋。

春愁的散文4

題記:世事茫茫難自料,春愁黯黯獨成眠!

春寒料峭,咋暖還寒!三月的風夾雜着雨雪,蒼白了流年,斑駁了韶光,埋葬了多少青春……

獨立寒窗,燈花落盡,翹首孤望,望穿幾度悽愴!

憑欄追憶,俗塵迷惘,年華似水,流過幾多惆悵!

冬去春來,花謝花開,春愁暗暗,是誰抉擇了遠去的雙眸;淡漠了曾經的過往!心凋零,搖曳半世流離;情愫封,洗盡鉛華容顏損,奈何半籖心語難訴說。

歲月的變遷,消失的繁華,曾經的記憶被風吹落一地,拾起的碎片,再也拼奏不出原來的模樣!

月朦朧,夜風寒,思念成傷,古老沉寂的斷橋上誰銘記着誰的惆悵,誰在黑暗分明傷痕斑駁的記憶中哭泣,紛飛的愁素在夜風中搖曳,冷月無聲,拉長了身影,孤獨了靈魂,亂了我紅塵酣夢。

也許是我錯了,不該踟躕不捨那牽絆單指的溫存,奈何世事無常,滄海桑田,心死神傷!

恆故的思念變流沙,從此,蒼白慘淡了前世的宿命,再也打撈不起沉沉下墜的年華,仰望蒼穹,怎奈拙筆寫不出內心的悽美,冗長而又心痛……

春愁的散文5

她驅逐了他,來到了這篇屬於她的自然——題記

不知不覺,微風吹散了漫天的雪花;陽光穿透了冰冷的冰塊;綠色驅散了銀色……她終究還是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這裏,這個她曾經駐足過,卻又不得不離開的地方。重蹈覆轍地玩着這個沒有結局的捉迷藏。

她帶着一種叫做溫柔的氣息,攜着一種叫做溫暖的情來了。這片自然,成爲了她的歡樂勝地。

那條河,帶着它極限的夢想來到這片自然,卻被無情的冰凍擋住了它前進的道路。他用囂張的聲音告誡着它們,他們是它的歸屬品,但是,驕兵必敗。她驅逐了他,恢復了河前進的步伐。

那棵草,帶着堅強的信念生長在了這片土地。依舊是他,想要將它的信念扼殺在這個肅殺的風中。最終,她帶着溫暖將他溺死在這片溫暖下。

那朵花,帶着凌寒獨盛開的執着深深的紮根於此。是他,用自己的冰冷凍結這個美麗的夙願。還是她,用熱情澆灌他的冰冷,打擊這他自以爲傲的信心。

終於在這個世紀,他們停止了追逐的腳步,他讓她,他迎接她的到來,在她到來之際,他變悄無聲息的退出她的歡樂,逃出她的世界,獨自追尋他要尋找的世界。

她來了,讓那些綠色恢復它們的生命。但是,他總是讓着她,一種憂愁籠罩在她的身上。漸漸地,她變得力不從心,整天患得患失。整個世界開始變了,不再規律地進行着,人們對世界的破壞,讓他漸行漸遠,讓她不再擁有微笑。

所以,全球變暖。他們即將被另一個他/她所驅逐。

這個春天,她是否依舊爲他黯然傷神,憂愁是否從未離去?

這個春天,即使春風依舊,春雨綿綿,但是,有誰發現,春正在爲冬的離去而憂愁?

春愁的散文6

去年的今日,我們都在市公司開會,會議休息時,李老師接了個電話,臉上陰晴變幻不定,神情惹的那些個男人都圍攏了過去聽八卦,結果李老師苦笑不得的說:“我媳婦電話說給我生了個兒子。。。”

“恭喜啊,當爸爸了啊,你小子挺能的,今箇中午不吃工作餐,一起出去聚聚唄。”

“可你們都不知道我剛剛被我媳婦臭罵了一通,我老媽在替我打圓場呢。”

“怎麼了,不會懷疑你小子沒有這功能吧,o(∩_∩)o 哈哈”

“都說什麼呢,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剛剛不是在開會時一直在發短信,和我的那幾個哥們胡鬧着嘛,結果我媳婦一說生了,我連反映都沒反映就說我媳婦,得了吧,你愚我呢吧,今個你能生兒子,明個我就改姓,這不?被媳婦和老媽一起罵着呢,這都啥事啊,愚人節我媳婦真的給我生兒子,這話說了誰信。。。”

想起那一日,下着纏纏綿綿的春雨,閨蜜就在我身邊,不經意的拿了我的電話,就那樣打過去:“我們一會兒就到了,可不認得路,你來迎迎我們唄。”扭頭看妮子,就那麼鬼靈精怪的笑,我可是急的去搶電話,卻被她躲過去,“他肯定知道是愚人節,不會相信我們去的呢,再說他在開會,也沒時間出來不是?”

我還是不放心的把電話撥過去,就聽那磁性着的聲音裏一份焦慮:“別急,這裏也下雨,我在等同事再拿一把傘給我就去接你們。”

忽然一份歉疚,說開會吧,沒去呢,妮子和你開玩笑呢,只聽一句 :“真的來了多好。”

如果有一天,當我真的去的時候,不管是山迢迢還是水漫漫的,我都不會顧及,因爲人生有你在,一切安好!

燕泥香暖好風日,幸好,遇到你!

春愁的散文7

久盼的春天如期而至,我望着滿目的春色,卻無緣由的生出許多愁緒。

我常常自問:我快樂嗎?我幸福嗎?在別人眼裏我永遠是幸福快樂的,因爲找不出我不快樂不幸福的理由,可是我的心如黛玉葬花,對着美麗偏又是滿腹的`愁。我突然記起馮延已的一句詞“誰道閒情拋擲久,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我豁然明白這許多的愁是因何而生,是奼紫嫣紅的春色撩撥起藏在心底深處的那份愁緒!於是我不喜歡春天了,我不喜歡溫柔如手的春風,不喜歡淡如雪香如梅的碧桃花,不喜歡那一池池綠的有些造作的碧水。我不明白李白爲什麼會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不明白王觀爲什麼會寫“纔始送春歸,又送君歸去,若到江南趕上春,千萬和春住。”

人在心境不好的時候總會懷念曾經的快樂。

兒時的我調皮的像個男孩。當河堤上的柳枝剛剛泛綠的時候,我便帶領我們整條街的男孩女孩奔向河堤。我這個柳笛製作高手不由分說做了許多的柳笛含在口中,憋足一口氣,將柳笛吹響,好嘈雜的合奏,夥伴們不由分說捂起了耳朵,尖叫聲一片。我笑,將口中長短不一粗細不等的柳笛分給小夥伴,馬上柳笛或長或短或粗或細的聲音響徹河堤上空,那份悠揚和高亢把心中的快樂渲染到極致。

還有榆樹上淡綠的榆錢也是我們那羣孩子嚮往春天的主要原因。每到春天,柳枝的毛毛狗剛要揚花,榆錢在這個時候驀地就掛在樹梢上了,飛碟一樣擠滿枝頭,縱然你和它隔着幾米的空間,那淡淡的綠香仍能鑽入鼻孔。我當仁不讓爬到高高的樹上,折下一串串榆錢往樹下扔,每扔下一枝,樹下就是一片跳躍的歡呼,那時的我簡直就是快樂天使,向夥伴拋下的根本不是榆錢而是快樂。現在想起來,大概是少時把快樂都揮霍了,所以現在只剩春愁了。

年年春依舊,我心卻不同。衰敗的情緒讓我煩春天的一切。於是我關自己的禁閉,與春隔絕。

我賴在牀上隨意打開一本已被塵封的書,靜靜地讀着:

穀雨節,甘美的節日,時雨踐約而來,恣情的豪放的,使我們的大地發出泥土的芬芳,我站在自己茅屋的土階前迎接着,我的心卻突突的跳着,這是爲什麼呢?因爲我久久思慕的心,總是在焦灼的期待中的嗎?

我愕然的闔上書,“爲問新愁,何事年年有?”,今年的春愁不是因爲荒度了歲月,不是因爲指尖悄悄溜走的時間,不是因爲盛開的花變成落櫻飄飛的花雨,而是焦灼的等待,等待一個好友的消息。

這個好友幾天前在QQ裏寫到:“人的命運總是千變萬化,只一瞬間就改變了你一生!”當我追問他的時候,他淡然的回答:“沒事!”

他越是如此快的否認我心裏越是不安,越是認爲他遇到了問題。

我的這個朋友給別人的表象是: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但他的內心如大海中漂泊的船,孤獨而無助,最讓我擔憂的是他崇拜的偶像是個英年早逝的詩人,所以這個朋友成了我諸多友人中最牽掛的一個。

我牽掛;我擔心;我等待他的消息!

我曾經發誓在QQ裏把他的名字列入黑名單,把他的手機號從手機中刪除,然後回到不認識他的日子裏,那時的生活雖然平淡,但也平靜,可是發生的事情誰又能改變呢?就像任誰都不能改變歷史一樣!

我的心終於經不住擔心的折磨,發了短信給這個朋友。

“how are you?”

我的手機還沒放穩,好友的短信回了過來,只有三個字:“說中文”。

我看着短信幾乎看到他瞪着英文單詞的樣子。

我笑:他一定很好,如果不好他不會有時間看短信,也不會如此快的回短信,據我對他的瞭解,短信回的越快越簡短,他的狀態越好。

我的心境突然明朗起來,笑容綻放在臉上,我不去理他,聰明如此的他會知道我短信的意思。

此時我明白,我的春愁,叫擔心,叫牽掛。

春匆匆的來了,走的也會匆匆。希望明年春再來的時候,他如我其他的朋友一樣幸福,我雖然改變不了歷史了,但可以盡我的努力讓他成爲快樂的人,讓我的春愁化作隨風起舞的柳絮。

春愁的散文8

撐一葉小舟,緩緩划進彎彎的小河,遠眺霧濛濛的小山,婆娑的樹枝掩映着遠處的房屋,河岸邊油菜花像金黃的綢緞繞於房前屋後,散着沁鼻的清香!三月江南的早晨,閒靜雅緻,令人神往!

而此時的北方春初到,寒未盡,透芽的樹枝在晨風中發出嗚嗚的擺動聲,目光極盡處的黃土高原,磅礴而渾厚,幾孔久遠的窯洞被風雨侵蝕出自然殘缺的土崩形狀,時光的印記與土塬的溝壑便是家鄉一道獨有的風景,廣闊而蒼涼!很想在這個季節裏再次去江南看菜花、泛小舟、穿晨霧,但卻離不開哪怕一段時間的家鄉,這裏有太多的生活印記,鄉愁讓心在這個季節裏傷感!冬去春來的交替季節裏總盼望一些春的美好,想遠行去追尋江南早春的美景,卻又舍不下身後的家鄉與家事,於是在糾結中度過早春的時光,渴望葉綠盛花的晚春,期盼別處的心才歸於平靜!

或許疲憊了許久一成不變的生活,想去遠方尋找一些新意的樂趣,雖調節了心情,但短暫且永遠不屬於自己,與深入內心和骨髓的原有生活記憶無法長久的融合,最終爲了某種說不清楚的糾結心理,依然要選擇在原地與過往的記憶和生活相依相偎!

於是盼望四月來臨,這纔是屬於北方的春天,江南與家鄉不再有巨大的差別,黃土塬也孕育出蔥綠,油菜花以她頑強的生命在這裏依然燦爛金黃,依偎在黃土塬的腰間,像一條條金色的絲帶交錯纏繞着土塬的坡嶺溝壑,與繁花點綴着連綿的土塬,菜花映襯着藍天,在陽光下泛着金波,行行菜花隨風起伏,金浪涌動,芳香瀰漫!順着花田行間,小心翼翼的置身花間,輕撫一朵,淺嗅細看,清香伴着細微的花粉沫,輕落在指尖,蜜蜂在花蕊裏吸允着花之精髓……

仰望藍天,遠眺土塬,金色花田高低交錯,黃土色層與金色菜花躍入眼簾,在春風裏悄然成畫!獨特之美盡在眼前,卻沒有細賞過,而它年年芳香着整個春天!

遠方的美景總是誘人的,美而不可久觀,它只是匆匆經過心田的記憶!

春愁的散文9

可我的心老是帶着春日的傷感,固然春天是萬物清醒讓大年夜大年夜地欣欣茂發的美好時令,可在這美好的春景春色裏我的情感無故的輕愁。也許是對故鄉的懷念和對已故父親的懷念讓我輕愁傷感吧,一小我靜靜地走在這春風裏伴着本身的淡淡愁思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觸感染。也許是在懷念一個遙遠的她,也許是爲年少時的時光不再回來而感傷。更多的是對春天依舊,本身卻逐漸隨歲月老去。年紀增長一年又一年的春天中,回想增長的是對往日歲月的懷念和傷感,這種傷感似的輕愁可能須要一場春雨來洗滌。可天空中沒有一絲要下雨的跡象此生成怕是遇不上“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情景了。

氣候逐漸轉暖,不知不覺中春天就如許輕輕靜靜地光降。北國三月的初春依舊料峭春寒,然而春天照樣讓大年夜大年夜地多若干少浮現出清醒的陳跡。

行走在春天的風中,讓你認爲到的是清爽和乾燥,風大年夜大年夜時讓你認爲行走都很艱苦,輕風時又讓你認爲心境暢爽,春天的風如同頑皮的少女撩撥着你的心絃,讓你與這春日的暖陽產生共鳴,伴着春的旋律歡快地歌唱。歌唱者春天的美好,歌唱着心中的妄圖和慾望。春天是一年的開端,是慾望起航的時令,是讓大年夜大年夜地清醒的時令。

春天依舊陽光亮媚,陽光照樣暖暖,但我找不到讓本身輕愁的情由一個讓本身的情感獲得安慰的情由,春日的愁就如春風慢慢吹去讓我認爲了來自天然的厚重,來自生命的躁動也許這是我春愁的情由吧!

春愁的散文10

水一樣的月色緩緩地穿梭於密集的竹林裏,斑鳩也捲縮在草叢裏,茅雞拖着長長的尾巴不安地在灌木叢裏鑽來鑽去,夜裏的貓頭鷹叫得寒磣,蟋蟀的鳴叫擾得人心煩。

在這些東西的吵鬧下,冰蘭嬸昨夜上吊死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沒病沒痛的,身板子硬朗,才三十出頭,便尋了死。撇下三個兒子,撒手而去。大叔公哭得死去活來,悲慘得讓人忍不住眼淚不由自主地跟着掉。

大叔公的家很窮,六十年代的農村,雖說誰也富不到哪裏去,但是他比別人窮得更悽慘。一家五囗擠在一間用紅泥壘起的平房,用瓦蓋的屋頂,還有一間煮飯吃的紅泥房,貌似牛棚的房子。那個時候,村裏幾乎是這樣的紅泥房,還沒有人蓋得起磚房,更不用說象現在村裏的高樓大廈和鋼筋水泥造的房屋了。

在村裏,打我小的時候,從沒見過大叔公穿過鞋子,一年四季一身破爛,邋遢不堪,冰蘭嬸嬸總是提醒他注意講究衛生,穿戴整齊。他卻總是無動於衷,左耳進右耳出,依舊邋遢一身。後來村裏人都說冰蘭嬸子是受不了他的邋遢才上吊死的。說什麼都有,猜測了很多,也胡編了很多,卻始終是個謎,直到大叔公去世後,也沒有解開這個謎。

記得那一年,在春天末尾至初夏之時,我和小夥伴們從五浪江戲水,一夥人玩累了,穿過密集的蘆葦林,往家走去。剛走到離家不遠,就聽到有人悽慘的叫聲:“救命啊!救命啊!”我們連忙趕緊跑回去,我家房屋是與大叔公家的房屋才幾步遠,幾乎是連在一起的。當時村裏大人們都在地裏幹活,我們看到大叔公用腳狠狠地踢着門,一邊大喊救命!因爲冰蘭嬸嬸在裏面拴上門梢,無法打開。待到村裏的大人趕回家幫忙撬開門時,冰蘭嬸嬸已經斷了氣。我還記得她當時的樣子,她就吊在樑上,一張凳被踢得老遠,也許是掙扎時踢的吧,被繩子勒的舌頭耷拉得老長,樣子很嚇人。大叔公衝上前去不顧一切把她解下來,抱着屍體痛不欲生,嚎啕大哭,在場的人無一不落淚,特別是大叔公家的三個孩子,哭成了淚人。我們嚇得站在不遠處,也跟着落淚。大人們幫忙辦了後事,一切又歸於平靜,而冰蘭嬸嬸的死,成了村裏人茶餘飯後的話題,始終讓人猜不透。只記得當時母親對爸嘮叨過,他嬸嬸是受不了大叔公的邋遢而尋短見的。但問題似乎沒有這麼簡單吧,我想,但也沒有任何什麼其他奇怪的跡象,這事也隨着我的年齡增長而漸漸被人們遺忘。

轉眼第二年春天,這個春天似乎比任何一年都漫長,大叔公依然是一年四季不穿鞋,依然是善良而純樸,整天不見他在家,把自己捆在地裏不停地忙,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別的問題,儘管他整天忙,可是生活依然窮困潦倒。自己帶着三個小孩,又做娘又當爹的,其實窮沒關係,主要是他已經邋遢慣了,沒有一個女人肯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