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果可以愛你爲題的散文

溫柔的夜。隱藏了喧鬧的夏的熱烈，被雨洗刷過的風，輕柔，乾淨，陪着擁擁擠擠的繁星，歡呼。

久違的約會。今夜沒有月光，但卻有你恰似月光一樣的呢喃，透明，清澈，一塵不染，像要搖落漫天的星。

夜色如夢，略帶傷感的夢，裹着月光下無數的獨語。

我只想擁有你枕畔片刻的停留，嗅着你粗獷的體香，在那片空荒多年的田園，任你，採摘含羞待放的嬌豔。不管你的夢裏是否留有如此的憐惜，也不必爲我打開你的夢境，只要愛有天意。

總是這樣的默默無語，任曾經思念過的脆弱，在那一刻哽咽。習慣了看你略帶滄桑的面孔，讀你的眼睛，觸摸你的每一寸肌膚，吻你的脣，是那樣的奢侈貪婪，我冰潔脆弱的守候裏，這都是你的全部。我情願這樣想你，在每一個月明星稀的夜，在每一個蟬鳴蜂靜的夜，這樣想你。

此刻，你就在身邊，而我，就在你堅實的臂彎裏真實。如此貼近的心跳，融化久遠的孤獨，不必讀懂你心跳的聲音，只想在你如此真實的呼吸裏紮根，靜靜的不言不語，讓縈繞時空的情感千轉百回，守口如瓶，爲你。

歲月輪迴的夜，寄思念與潑墨之中，把月的陰晴圓缺，書寫成不朽的長篇愛戀，曾經驛動不安的心在這樣成卷的滴答聲中，漸漸歸於清涼平靜，把你，用字的`橫撇豎捺，譜寫成一首永恆的樂章，在夜色掩映裏，爲我吟唱，而我，像那片冬天的雪花，存在或者消失，都將純潔如初。

愛人，我可以這樣喊你嗎？這是我寫在心上的字，如此簡單的字眼，在我的世界變得這樣奢侈，深愛到流淚的刺痛。誰都不說，這兩個字如此貼近的蜷伏在我的心裏，變成一片滄海桑田，融進我的血脈，生生死死，滴水穿孔，

愛人，我可以這樣愛你嗎？不祈求用我霧一樣的眼淚打溼你堅強的陽剛，爲我不遠的前程開闢一片愛的花田，栽滿一束束天堂鳥，爲幸福鳴唱。只願是你楊柳青煙中的墨筆，青花瓷上的一幀落款，琴瑟相和裏韻短而聲長的音符。

你聽到我心跳的聲音了嗎？簡單而安靜，從沒遊離過的整潔。像那滴水露，破碎而永不沉淪。我用安靜的腳步，走進你的世界，紋絲不亂的在你世界的一隅，翩然弄舞，輕輕……在你臂彎裏，一覺天明。

我將是那隻飛起卻再不迴轉的燕子，把你的吻藏到屋檐下水土交融的小窩，地老天荒。

如果，我可以愛你，如果，我可以這樣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