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繁華落盡的蒼涼的散文

繁華落盡，盡是蒼涼

序言：

我一直不敢寫小說，我生怕我的故事蒼涼了手中的筆，我不是對完美做得很好的人，飄逸紅塵相戀，在這場相遇的故事裏，我感受愛帶來的溫暖，很美，也很蒼白

生命中，有些故事無法擱淺，有些記憶無法刪除，我深沉的愛戀，飄在了深秋的回憶，那段青蔥的歲月，只是生一場煙花亂，是否還能訴說着天長地久，我揮着淚，對飲着蒼白，淚水與歡笑中，人間最美的絕塵愛戀，隱藏着一份淡淡的疼。

----題記

（一）

我不敢再去想那些，那些觸動關於過去的回憶。

似乎過了幾個世紀，一切又輾轉到當初。我轉過頭來，看見一雙期待的眼睛。

走進她的房子，整齊的一眼可以看出，是有人清理打掃的，沒有一點凌亂的感覺，我搬來一把椅子，我朝四周觀看了一眼，然後走進窗臺。

幾盆花兒有些乾枯，或許是因爲季節的來臨，花兒不再嬌豔，盆栽的旁邊，也長了些小草，我伸開手，想拔掉它。

“有些灰塵，別弄髒了你的手，她輕柔說着。”

我看着她，眼睛裏滿是溫暖，我抿嘴淺笑，“你過的好嗎？”

“你看我會好嗎？我永遠都不會好的。”

“我驚訝的有些木訥，爲什麼呢？能告訴我爲什麼呢？”

眼前，是我喜歡的這個人，距離這樣近，我卻不知道她過的多麼不好，我開始有些顫抖，不知所措。

第一次與她單獨在一起，面對這樣的僵持，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我們出去走走，去河邊散散步吧！”

“好，她把手伸來。”

走在附近，我們買了點小吃，天開始黑了下來。

我說起了關於我的回憶，那段有點模糊的印記，那一刻安靜而立，一切都彷彿淡淡的。

“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一直認定你是我的，你的文采，你的淺笑，你的溫柔，我今生都無法忘卻，你在我眼裏是那麼的與衆不同，那麼多年，我一直都在打聽關於你的一切，而你，卻早已把我忘之天涯。”

她一直這樣輕語柔柔，有些憂傷的說。

“哦，是嗎？是嗎？’

那年，她21歲，我18歲，當她第一次出現在我眼裏時，高且憔悴，輕抿的脣，飄渺的眼神，一切都是淡淡的，我羞澀的送她到家門口。

你的笑，你的美，足以讓我傾城，你就是我今生尋找的唯一，我只希望我能默默守候在你身邊，縱然無怨無悔。

她眼眶有些溼潤，我知道是這些回憶刺痛了她，我的心也微疼了一下。

一個做夢的年齡，我並不知道，我就那樣刻在了自己的心裏，我的故事寫滿了她，而她的故事寫滿了別人，18歲的春天，明麗驚豔到華美，我並不知道，愛有那麼盛世，我也並不知道，我如此的刻在了她的心裏。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衣，再見到她時，風塵間佈滿了滄桑，我倒了一杯水給她，靜靜的坐在她的對面，我開始有些羞澀的不發一語

“她呢？”

“哦，不在。”

“我能待一會兒嗎？可以，當然可以，”我回答着她的問話。

好長時間，我都沒有說話，只是聽她慢慢訴說這些年她所經歷的一些故事，我很感嘆她的固執，時隔多年，她依然把我藏在她的回憶深處。

“你知道嗎？當時我一直是想要和你在一起的，我的父親，他竟然用最強烈的意志強逼我和你分開，其實，他們儘管知道，我喜歡你。“

彈了手裏的菸灰，平靜的說道。

“我喜歡你的家人，喜歡靜靜的看着你幸福，只要你開心，我便快樂。“

眼前的這個人，這個讓我18歲迷離的女人，我能感覺到如今的她過的有多無奈，她的眼神有些凌亂，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來安慰，她印品着苦澀，喧譁着曾經的年少無爲，歉疚於自己的悲情憂傷，她安靜地述說着關於她的一切，我有些清楚，也有些模糊，並不明白，當年，她爲什麼會不辭而別。

一個男子喜歡一個女子，他的生活裏，無論出現多少女子，對於他來說，都是視而不見的，我很明白深深的愛一個人，是愛到骨子裏，愛到天荒地老，儘管沒有相守在一起，至少那顆心是永遠不變的。

我一直就認定你是一處風景，誰能娶到你，就是他的幸運，你那樣肯定言說，動人心魄，溫暖着我的心，她彬彬有禮，有些靦腆。

十幾年的光陰，那些青澀有愛的日子，恍然又是那麼的匆匆。

18歲的春天，我們沒有驚喜的相逢，落英繽紛，我只是靜靜看着歲月流逝，也並沒有刻意去打聽她的消息。

愛，就像一場殘荷的煙花，苦澀且有甜蜜，當愛到來的時候，就會轟轟烈烈，粉身碎骨，是那樣驚心，到一片嫵媚。

我沒有和她那樣轟轟烈烈的愛戀，但她也能觸動我迷茫的眼神，那天的她，一直在敘說着過去，我不忍心那樣去傷害一個深深在乎我的人，她一直以爲，她的愛戀，只是與那場青春有關，與那場暗戀有關，18歲，多美好的年代，多美好的青春。

時隔多年，我依然記得那份淺笑，那次與她的最初相識。

認定一個人，就會義無反顧，就像我的故事裏，認定了她一樣，迷戀是一瞬間的事情，卻要一生來忘記。

那天，她一直在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她過的到底怎樣，我回過頭，看見了滿塵滄桑，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真的有些蒼老了點，眼神間，滿是憂傷。

她起了身，我向前走着。

（二）

一切美好，抵不過似水流年，生命如畫，塵世間不斷的上演着悲歡離合，天長地久的朝夕，隔着了一層華麗的玻璃，看不清對方，這沒有來由的情感，無關親情，無關友情，幾聲嘆息，我將以一抹清澈的執着，任愛散落一地。

（二）

冰冷的冬天，就這樣翩然而至。

外面依然看不見飛雪，卻冷的有點受不了。

四季的輾轉，時間就這樣揮霍。

她走到我的面前，將她的手伸向了我，壓在了我的手上，我微笑着拒絕，態度有些堅決。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摸過我的手，也沒有在一起散過步。

今年生日我陪着你，不知道你那天會不會很忙？她有些誠懇的說。

從沒有一個人會記得我，我從來就不在乎這些，我用含淚的微笑掩飾着，我已經習慣瞭如此的孤單。

站在她的前面，我默默的流着淚，身後的她，是看不見的，我極力隱藏起憂傷的表情，轉過身來。

你會是我一生最好的朋友，只有你對我這麼好，這一輩子，我永遠都會記得你的，雪用心聽着我說，記得好久，都沒發一語。

時間似乎過去了好久。

空氣都似乎凝固，當愛已不再，再多的溫存，似乎都是很遙遠的回憶。

我知道，我和你是有緣無份，我不怪誰，是上天把我和你撮合在一起。

不想再說這些了，我真的不想再去回憶，我一直以爲是眼前的這個人把我丟開，然後一聲不響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最後消失再也不見。

我有些語無倫次，我清楚看清她臉上印刻的痛苦，第二天，雪打來電話，他已經踏上了南下的讀書生涯，此後，我們再也沒有聚在一起。

一四年9月，郵政打來電話，我有一個包裹。

我不敢相信，她給我寄來了一件很漂亮的東西，我驚喜望外，卻不明白，她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我掏出手機，清楚記得，這是第一次，我給他撥打過去的電話，電話的那頭，依然笑聲燦爛，如果我提前告訴你，你一定會拒絕的，所以，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便寄來了。

此時，當年的怨恨煙消雲散，我還怎能去恨一個不辭而別的愛情，我幾乎落淚，電話的那頭，只聽見一句，不爲什麼，只爲今生你是我最在乎的人。

18歲的愛情，我並不知道也是這樣的刻骨銘心。

因爲模糊，所以愉悅，我希望能帶點陌生，人與人之間，相識，相知，心存感激便好，這只是一場關於友情的溫暖，也許，在那個年代，她曾經是我最美的相遇，時間過得是那樣的快，轉眼間，好像就過了一生一世那麼漫長。

這個世界真的很可笑，我找了個我現在居住的當地女子，她找了個他妻子居住地的男子，命運好像和我開了個玩笑，一切都是那樣的湊巧。

也許，是我眼光很庸俗，纔會看上這個我並不喜歡的地方，而且，我將會在這裏呆上一生，時光，好像亂了一層紗，故意和我做了對。

閃着舊年的影子，時間卻已經回不到過去。

我不再懷念18歲，那個屬於過去的回憶，我不想再與愛的人有任何糾纏，我只能保持着相對的距離，不敢在邁向前一步。

儘管我常常孤獨，我也不向任何一個人來傾訴悲涼的沉重，我時常一個人呆坐在一邊，靜靜的發呆，我知道，已經不再年少，對於愛情，我不再是激情滿懷，歷經那麼多年，我以爲我對愛情早已沒有了煙花的碰撞，再也沒有了那份屬於激情的浪漫，誰知道我錯了，直到遇見她時，才讓我恢復了愛的妖媚，歲月與光陰，反反覆覆，我以爲遙遠的是那顆星星，我的手伸不到，我以爲，我只能遠遠地看着，那繽紛零落的愛，悽美了滿地的傷。

（三）

??光的青燈，燃燒着愛情的飛絮，匆匆的過往，昨日的一切，鋪滿了行程的心碎，柔美的傷，疏影橫斜的思念，我醉倒在凝望的深處，一場相遇，醉了流年。

（三）

在愛情唯美的國度上，愛一個人，是無怨無悔的，儘管不在身邊，心卻能彼此呼應。

櫻花的歲月，我們在落英繽紛的路上相逢。

雪穿着紅色T恤，我穿着紅色襯衣，陽光和暖，一陣微風襲來，她腦後的髮夾的頭髮隨着微風炫舞了起來，我看見她站在我的對面，很快，我就要走到她的跟前。

一臉微笑，“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他用吃驚的眼神看着我。

“我並不知道你在這裏，“我有些支支吾吾。

她開始起身，找來一把並不是很精緻的靠背椅遞給了我，’坐坐吧！”

深藍的天空，我忘了這個季節有多麼美。

她和我對坐，空氣凝散而有些緊張，我盯住她，目光沒有躲閃。

“你不願意看見我嗎？“她尷尬起來，

“沒有，我只是驚喜，“

我看見她的羞澀，我們一直慢慢的傾訴着，說了很多。。。。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感覺他輕鬆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皺眉，每一次歡樂的表情，這一刻，是輕鬆幸福的。

那個下午，滿地只有她的剪影，我的飄逸，我們似乎聊了很多，周圍的一切，我再也感覺不到。寂寞的城市，她曾說，沒有了我，她也不會快樂。

一個賣棗的農戶出現在我們旁邊“，你吃棗嗎？“

“不，不。”我回答着，

“你吃嗎？”她也搖頭。

“我外婆家有很多的棗樹，每到豐收的季節，總是送來好多的棗兒，媽媽把它蒸熟了，放在太陽下曬乾，我都不吃呢！”

“是嗎？”

她微笑着，”那你喜歡吃什麼呢？”

“說不好啊，一般的時候，我不喜歡吃零食的，她淡淡笑着，目光轉向了我，真的嗎？”

“是啊！”我朝她微笑，”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嗯，嗯，她連連點頭，難怪你這麼肥，”她禮貌而客氣的說着。

寂寞的城市，多了些我和她的笑聲，青澀的少年不見了，風塵間，幾度花與月，時間就這樣一秒秒的過去了，我傾聽着思念，她訴說着思念，那一時，那一刻，我們深情的看着對方，不再感覺相思的苦，思念的累，不戀風，不戀雨。

微風吹過，輕撫着臉頰，愜意無比，落葉紛飛的季節，藉着歲月的燈盞，瑟瑟空曠，那麼紅，那麼醉。

一輛公交車開始駛來，我看看時間，

“我該走了。“

“這麼快嗎？不能多陪我一會嗎？“

我變得沉默，心痛的開始不能呼吸。

“——-不——行，真的該走了。“我站起身，朝前走了一步。我的執意有些堅決，她走到我的跟前，輕言說着”，我送你。“

上了車，我幾乎不發一語，只是淡淡的想着，就快別了。

“說話啊！說點什麼，“是她打破僵持着的沉默。

她的眼裏全是憂傷的光芒。

我們靜靜的彼此凝視，時間像是過了許久，“你什麼時候再來，“她給我開了車門，我把手伸給了她，我們握在了一起，我能感覺到她此時的心碎。

“這裏可以停車嗎？“

她黯然搖頭。

“不，不可以的。“

城市的車路上，行人很多。

萬語千言，都無法訴說我的不捨，人生幾度花與月，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們的愛，錯在了時代，愛情到底是什麼？

那一時，那一刻，我失聲痛哭——哭我的曾經最愛，在這最好的年華里。

她終於走了，我看見她的車消失在人羣裏，我慌忙攔了一張公交車，在那個黃昏，我不知道哭了多久，也沒有人注意到我。

一顆破碎的靈魂，歷經了千轉百回，流離着，望着天涯，我是如此偏執，我把這份情的堅信收藏在心裏，握住不放，愛有多麼的疼，我顫抖着，靠着車窗，把臉貼近玻璃，壓抑自己的哭聲，眼裏全是寂寞的神情，不說話，聽着車啓動的聲音。

（四）

?

舊年的影子，總是最美的，穿行着記憶，季節的深處，相思瘦盡衣帶寬，流水落花，朝朝暮暮，如此情深，伏於詩情畫意的筆墨，留我塵世的思念，我不得不感謝上帝給了我一份美麗的相識，儘管我知道，美麗的背後等待着疼與痛。

（四）

季節的轉變，是那樣的快，行走在城市的街道上，因爲陰天，不時會撒幾滴小雨，飄零的街道，我只想在這裏找點過去的記憶。

八月的天氣，有些涼意，斜斜的劉海，如韓國男人一樣，是我喜歡的髮型，我穿着了那件黑色的襯衣，外面套上了一件白色的風衣，是我喜歡的白色，純到素裏，白到骨子裏，白色是極不耐髒的，稍微染上其它的顏色，永遠也不可能洗掉，便留下永遠的污點，着美麗到極致的東西，也是我最喜歡的。

浮華絢麗的'街道，不是屬於我的街道，一個人的行走。

我想做四件襯衣，男女各兩件，格式和我身上差不多，我和店主親切交談着，拿下模特上的一件，試了試，很合身，就這樣吧！

8月的天，沒有春天那麼豔麗，街道兩旁的樹散發張揚的灰，看不見花兒的綻放，這個季節，少了一份綻放的美。

找尋，不爲別的，只爲這裏曾經有過她的地方，有過我的回憶。

一個對愛有些固執的人，寂寞的城市，我竟一次也沒有和她偶遇到，因爲沒有刻意的去相遇，如果刻意，所有相遇都有可能。

我靜靜的凝視，眼淚剎那間落下，那個黃昏，那道剪影，那件白色的襯衣。

這個繁華的城市，只看見寂寞的孤獨，我拿着手機，不再撥通那個深藏在心裏的號碼，往返在這座城市之間，遙望着相思，遍地的寂寞，那天，我就一直這樣行走。

一路穿過移動總公司，穿過玫瑰坊，一身的疲憊，一身的不堪。

我不知道要去向哪裏？

愛到底是什麼？誰能給我一個答案，曾經苦苦的追求，苦苦的守候，風間紅塵，我是如此偏執。愛，就像那繽紛零落的桃花，有着極致的美，卻留了滿地的殤。

我坐上了往返的最後一趟班車，因爲下雨，所以坐車的人並不多，我在最後一排坐了下來，車廂裏，一個女孩無聲的流着淚，肩膀一抖一抖，看上去那麼憐惜，男孩走到跟前，把女孩的頭埋在他的胸前，我看着他們，距離如此的近。

“別哭，寶貝，“慌忙中，他掏出了紙巾，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女孩顫抖着，男孩把她擁的更緊。

“你誤會了，那個女孩只是我的同學，我不該和她出去吃飯的，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原來，男孩爲了朋友的應酬，回來晚了點，女孩接男孩回家的路上，看見男孩和另外的女孩子走在一起，便有了些醋意，便有了失去男孩的惶恐。

愛，是自私的，在感情上，誰都不可否認。

很溫馨的一幕，那個黃昏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在他們身上，好美，也好靜和。

我靜靜的注視他們，隱隱欲痛着。

天漸漸黑了下來，我提着一大包東西，徑直走下車來，那個晚上，只記得月亮好美，我好疲憊。

（五）

?

那段歲月，無論從哪個角度上來講，都是落英繽紛的美麗，那些華美的身影纏綿我指尖的寂寞，曾經的空缺，如同匆匆歲月一樣，停留在空靈裏的相思，在燦若繁花的淺影裏，暖暖的深情而憔悴，優美的生命，一曲無字的輓歌，漫過心的孤獨，染黃着我的舊衣。

（五）

握着散着熱量的杯子，很安心，端起茶，嚥了一小口，空氣裏，滿是凝固的氣息。韻打來電話，說她在那安好，就是多了些對我的牽掛。

溼潤的時光，溼了空氣，溼了心情。

一次偶然，她來看我，她的身上，眼神掛滿了驚喜的碰觸，歷經那麼多年，我以爲我對此情早已沒有了激情的羞澀，誰知道我錯了，我還是做不到淡定的應付，我仍然臉紅心跳。

“你來爲什麼不告訴我，“我問起她來。

他偎依着門邊，注視了我好一會，“你好嗎？“

我沒有回答，時光，隔山隔水，我不知道該怎樣來回答她的問話，我怕觸傷了她的心，我看見，她的眼裏，還殘留一些哀傷。

那一個小時，我一直陪着她。

我不忍看她落寞的深情，“好好照顧自己，好嗎？“這聲音，夾雜着無奈。

她點了頭，“你也要好好的，“這回答，有疼，就像一根針一樣，刺痛着心。

天，突然暗了下來，吹起了風。

“我要走了，快要下雨了。“

她有些堅決的說着，她上了車，向我揮着手“，什麼時候再看見你呢？“眼淚在眼眶裏默默打轉，還是莫名其妙的微笑着，他有些無奈的搖頭，我不知所措，我在想着，爲什麼？

她的車消失在風雨中，我站在路邊，久久不曾離去。

一路走來，只有風陪着我，我看見她的信息。

隱隱心疼，我抽泣得滿臉傷情，我只能遠遠的看着，遠遠地望着。

時光，散落了殤，寂寥的襟上粘連了舊跡，眼淚，落了下來，飄在昏黃的光芒中。

日子在漸行漸遠的流光裏無法駐足，世俗阡陌，好想牽着彼此的手一起聽風賞月，好想與你十指相扣，體會甜甜的愛戀和幸福。

我努力的想留住一些關於美好的東西，青春，還有愛情。

有些時候，又將一切看的太模糊。

追尋着記憶，韶華仍存，生命盛滿了灰色的迷茫，失去了激情，只剩下一跳一跳的心，重複那不變的旋律。

最好的年華，相視一笑，點點光陰，充滿了歡喜，再也沒有了彼此的一句感嘆，一句溫暖，戲路的轉變，再回首時見你，你已不是原來的那個你，我已不是原來的那個我，柔情的承諾，若干年後，細數散落的光陰，微笑地問自己，還記得當年愛過的人嗎？

也許，有一天，當生命裏飄渺煙雨，你可曾記起，曾經那一抹灰色的字跡，都是爲你。

也許，有一天，當生命在黑暗的角落裏無助憔悴，世界如此寂靜，你會想起曾經我爲你守着一份堅信。

也許，有一天，當生命裏的愛已成了往事，你會想起，曾經繁華依舊，時光卻未改，憔悴了愛，都是爲你。

一點一滴，那些真愛的，全是思念的倒影，寂寞的愛情，就像一場煙花，太愛，會舍取骨子裏的清涼，我與舊人，是否隔了歲月與光陰？

一個男子，一個女子。

曾經那麼任附於纏綿癡情。

那又怎樣？不成雨幕與雲朝，韶華已逝。。。。

彼時，隔山隔水，我不知道該怎樣來懷念這場光陰，慌亂的肆無忌憚，一切的一切，來不及回味，就已經擦肩而過，愛，附不上永遠的完整，刻入蒼老，過多的只是懷念，懷念。

許久的時間，那揉碎的記憶中，不肯移開我愛戀的視線，我空間的間隙，一直爲她保留着一個位置，風塵之間，彼此染盡了滄桑，煎熬着等待，我不再給她任何信息，她也不再給我任何溫馨。

當愛已成往事，不經意間，我們也都成了光陰的舊客，都老了。

喧鬧的城市中，當某天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我會停住腳步，凝望遠去的背影，歲月靜好，那個人，我曾經愛過。

歲月已老，時光不會因爲誰而停住腳步，

繁華落盡之後，唯有冷暖自知。

我記取快樂，心存感激，漫山落英，

夕陽西下，一位素衣女子，手捧一本書，面帶微笑。。。。。

陳星：其實那天我只是想帶你看一場繁華的煙花，我和我的朋友準備了蛋糕，和生日禮物，當你閉上眼睛那刻，我所有的朋友放着煙花，唱着生日歌，慢慢的想你走來，而我打算蒙着你的眼睛，等待着這一刻的到來，繁華落盡，而你卻獨自離開，最後我們獨自吃完蛋糕，嘲笑着我，今天我就要去貴陽，準備去新疆的飛機票，我不能夠在你生日那天送這份禮物給你，所有打算昨天晚上給你驚喜，其實我明白我那天只想對你大聲的說“兄弟們，提前祝我們的星姐生日快樂，一直萌萌大，星姐，生日快樂”當看着你奔跑離去那時候，我只有無奈，除了無奈就只有剩下無奈，說了一句“兄弟們，收工，慢慢的把蛋糕嚥下，其實嚥下的是所有人的心酸。

今天我一宿沒有睡，我就只想把這篇小說寫出來，沒有想到從昨天2點半一直寫到今天早上9點，一邊聽着自己喜歡的歌，一邊敲打着電腦，上天眷顧我，讓我寫完了，

花開有意，落去是一種無奈，繁華落盡，留下的只有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