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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走過冬季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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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走過冬季散文

夢裏,枕着一雙手臂。時常,在彷徨流離的那刻給予我安撫和溫度。奢靡的,白皙的,修長的一對手掌。骨節分明,指端整潔,邊緣粗糙。內裏,有歲月風霜侵略的痕跡。

熟稔且靈動的指尖,不止一次寂寞彎曲或孤單併攏。張弛相宜,鬆鬆鉗住香菸懶懶地吮吸。亦或者,隨意叉開和伸展實施擁抱和撫觸。並,逐一挨個親吻它們。輕輕地撕咬,相執和糾纏。

食指環有方形款戒,寬大厚重的戒面,常常無視於人的忽閃着警惕冰珏疏離的餘輝。腕上極醒目蜿蜒的一條疤痕,被各種手鍊守護遮掩。耳敦是剔透柔嫩小小的兩枚,左耳穿插着米粒樣大小耀眼的晶瑩碎鑽。

一直,都是眉目俊朗樣貌清秀的男子,輪廓清晰線條果敢剛毅。

就是,這樣無處不達的存在和出現。以,最初最美的姿態和氛圍。你的名字,你的聲音,你的面孔,你的身體。常常,念着念着因你我會把自己逗下淚來。心,開始柔軟和疼痛,乃至漸漸猙獰。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愛你。一如,愛慕自己般熱烈固執的摯愛相守。想念,驀然爆發在某個特定的毫無徵兆的時刻,視線模糊,骨肉凸現,胸口生生滲出血來。暴虐,簡單,而癡迷。

曾經,是夜深無人的街道上赤腳追趕汽車的那個。在那裏,我想我早已用盡所有力氣,如同漆黑的海面上緩緩淹沒逐漸消失的陸地和方向。沒有救援,沒有同伴,沒有任何依傍。

看不到希望。一個人兀自獨對命運全部的掌摑和毀滅,一點一點僵硬,一點一點決絕。最終成爲內心至爲強大冰冷的女子,可以自由選擇和掌控,娉婷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總是,在金色微醺的黃昏月華明豔的夜晚自顧拿器皿煮了新鮮的奶茶來喝。褐色香濃的液體,有滇茶的清新牛奶的濃郁玫瑰的芬芳。乳白骨瓷杯具,加一勺蜂蜜,不放糖。是,你喜歡的味道。

不記得你還喜歡什麼,似乎,我做的一切你都毫無原則的喜歡和讚賞。無限驚喜寵溺的神情,微笑着開出花來。沒有刻意的忍耐和縱容,你說你只是,真的喜歡。真的,沒辦法不喜歡。

家鄉又走到了冬天,是,一個人的時候,最怕的季節......

痛得快要崩潰的感受

其實,有時候有些事不是不知道只是裝做不知道,只是不想讓彼此的關係格式化…

到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心也會痛,也會莫名其妙的痛,也會變得那麼傷感,憂鬱!可就算是莫名其妙也會痛得淋漓,痛得快要崩潰。現在的自己好像開始習慣,不,更確切的說應是開始享受孤獨,落寞帶來的感覺了!

這個世界不會爲誰而改變,所以只有改變自己去適應社會,與其說現實殘酷不去說是自己懦弱,現實就是現實,讓你不得不接受!不會改變自己去適應現實的人永遠只能當失敗者! 真的痛了!也真的累了! 真的痛了!也真的累了! 如果你也有這種感受請告訴我你是如何面對的

在這個社會中,有太多的瑣碎需要我們自己去慢慢的調整!去改變!但是我們真的能改變的多少一份純潔無比的愛情爲什總是會摻雜着一點的瑕疵!讓一種轟轟烈烈的愛情變得卑微

也許我們在堅持!堅持着這樣一份卑微的愛情!但是我們能堅持到最後嗎能堅持到誓言中的地老天荒嗎能堅持到許諾的海枯石爛嗎其實真正的答案我們心裏都是清楚的!真的不能!因爲這樣的一份感情變得卑微!變得屈服!變得懦弱!懦弱到失去一個人的自尊!

爲了這樣的一份愛情!曾經自己認爲的愛情!就那樣的一份愛情!充溢着所謂的卑微!一方對另一方的屈服!對另一方的忍讓!對另一方的無奈!他只是在怕!怕失去這樣一份卑微的愛情!也許對於別人來說擁有這樣的一份愛情真的很美好!但是痛苦只有一個人知道!永遠屈服的那些人!永遠爲了所謂的愛情失去自尊的人!他們把這樣的一份愛情變成了忍讓!變成了屈服!高傲的眼神變得低下!

有的人爲了自己所謂的愛情放棄了很多!放棄了自己的前程!放棄了自己的親情!放棄了自己的人性!但是到頭來是什麼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有!失去的已經太多!沒有剩餘的力氣來挽回這樣的一份後悔!剩下的什麼剩下的只是自己一個人獨自的品嚐着孤獨,寂寞的滋味!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一份童話般的愛情已經不會在這個現實的社會中出現!我們早點從這個小時候的夢中醒來!脫離這個夢痷!從那個所謂的童話中醒來!與其愛的卑微!不如放手讓她去飛!不會再總是痛徹心扉!因爲這個痛徹心扉讓太多的人因爲這樣一份愛失去的太多!

放我們放手的讓對方走開的時候!重拾我們的風采!我們會發現這樣的我們以前太累!累到已經不知道怎麼去放手!當我們放手的時候我們發現我們在這樣的一段時間裏失去的太多!現在的我們應該一點點的將我們失去的爭取回來!至少又自己真摯的朋友會一直陪伴在我們身邊!我們不再卑微!不再懦弱!那些只是早晚的偶然,放棄……

那些被風吹走的記憶

秋夜,月色如霜。輕輕地打開窗,一抹清涼拂過心際。靜靜地聆聽一曲清音,慢慢地釋放疲憊。看着窗外隨風而落的片片枯葉在獨舞,零落的心亦有了此刻的孤寂。想着那些遠遠近近的曾經,早已被歲月剪成了段段留影。流年,碎念。任風劃過指尖,輕輕揚起了那已遠走的記憶。

(一)

二十八年,一沐煙火已經從青春韶華走進流年暮色。葉子倚着窗,趁着月光望向牀頭,那裏放着三張房產證,五個存摺,還有幾個首飾盒。想着婆婆最後說的話:“葉子,這些年,委屈你了”。淚水順頰而落,不知道是爲自己,還是爲剛去世的婆婆。

婆婆總是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一週前找來了律師,當着大家的面公佈了遺囑。蓮(小姑子)雖然不服氣,但白紙黑字,也沒多說什麼。最震驚的是葉子,沒想到婆婆把家產和現金大部分都留給自己來管理。

這是對我二十八年的補償嗎?葉子看着鏡子裏已是滿頭華髮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對自己當初選擇的一種哀嘆。五十四歲了,我還能幹些什麼?那被風吹遠的記憶又慢慢地浮上心頭。

(二)

八十年代初期,作爲最初的幾批中專畢業生,葉子是驕傲的。家已經平凡到不能再平凡了,還有一個妹妹要讀書。“葉子,苦了你,這麼早工作。還有,可惜了,這麼好的成績。”父親隔幾天就會對我說一遍這樣的話。其實,我已經很感激父母,在那麼困難的家境下,還讓我學習琵琶和吉他,足已看出他們對長女的重視。

十九歲就工作的我,從母親的言語中早就感悟到了一種必須。因爲從小在學校中,我就努力使自己優秀,想用學習去改變一種逆境。現在,工作了。因爲父母的溺愛我不是一個動手能力很強的女孩子,這也就意味着在專業技能上,我不會有太大的突破。母親去找姑姑(我們在一個單位工作),把我送到了單位團委工作。

因爲工作的便利,單位二十八歲以下的年輕人都記錄在團支部的檔案裏,也都記在我的心裏。轉眼到了第四年,母親開始着急我的婚事。其實,我早已有了心儀的人,但是他的家境比我家還差,默默地放棄了。總想着,不想讓父母再過顛沛流離的生活(母親下崗,父親三個月纔開一次工資)。一個憨厚的身影落在我的眼前,寡語少言,雖不是我喜歡的性格,但有着優越的家庭。曾喜歡別的科室的一個女孩,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幸好,我們有共同的愛好,音樂。

單位年底的匯演,我即是組織者又是主持人,那是每年我最輝煌的時刻。我去他的科室找他,讓他代表科室出節目。“我不行,會緊張,彈琴會劃音。”新靦腆地說。“沒事,我配合你,我也彈,還負責演唱。”我自信地說。演出很成功,我第一次登臺唱歌,驚豔了衆人的眼眸,也成功地走進了新的心裏。

(三)

因爲新的木納,愛情略帶乏味。但是,新,是一個心細,慢熱的男孩子,因爲家庭的呵護,單純的可愛。我也就順着他的性情開始了我們近三年的愛情長跑。他,早已走進了我的家。父母對他的關愛,讓他嚐到了他的家庭裏早已荒漠了的關懷。

也是這樣的深秋,新終於鼓足勇氣把我領進了家門。空氣裏凝結了一種尷尬的味道,我手裏拎着禮品,接受着三雙眼睛的洗禮。“爸爸,媽媽,這是葉子。”新靜靜地說道。“快進來,坐。”還是新的父親率先打破了近5分鐘的沉默。“叔叔,阿姨好,我是葉子。”我也鼓足了勇氣給大家問好。蓮的一句話,讓我的心沉進了海底。“哥,你別把什麼樣的人都往家裏領。”新的父母象徵性地問我一些家裏的狀況,冷漠的語氣裏透着疏離。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我手心裏浸滿了汗水。第一次,新的家人並未留我吃飯,而是草草地結束了見面。

接下來的平靜,就是暴風雨的前兆。新的父母利用工作的便利,經常出入我們單位的各個部門的領導家,調查,詢問,對新也加大了看管力度。看着滿嘴大泡的新,我只有安慰,只能默默地陪伴。我知道,三年的時間,我已經走進了他的內心深處,愛,早已生根發芽。

(四)

我們的婚禮很簡單,直覺上就會讓所有賓客感覺到公婆的不滿意。我們也住進了一個40米的小屋,遠離了他們的大宅門。因爲我的家人,新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婚後的日子幸福而平靜。第二年,女兒出生。婆婆退休後,自己開了醫院,根本顧及不到我們。我和新住進了母親家。

我最害怕過週末,因爲惦念孫女,我們每週末要回婆婆家。這是我最難過的一天,他們接過我手裏的孩子,就拽着新去客廳聊天。我一個人就開始了繁重的家務。先是收拾房間,然後洗菜做飯,到飯後的洗碗擦地,每次都是累的精疲力盡。每每新要伸手幫忙,婆婆都會說:“年輕,多鍛鍊鍛鍊,沒事。我這麼忙,晚上還要給你爸爸打洗腳水呢。”新在父母面前是軟弱的。現在想起來,幸好這種容忍才使得我們走到了今天。

女兒,一天天長大。想着這些年,自己的放棄和容忍,我和新單獨在一起時,總會默默地流淚。喜歡他輕擁着我,給我安慰,讓我們的心貼的更近些。十年前,因爲新,我又回到業務科室工作,徹底地放棄了我的意願。在看到父母的生活也因爲新的幫助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的心稍有安慰。歲月悄然流去,不覺間,鬢絲上過早地有了幾絲灰白。十年,我仍是他們不認可的媳婦。

一次意外懷孕,蓮的一句話徹底刺痛了我的心。“怎麼,還想生個兒子翻身啊,想都別想。哥要二胎可以,換個人生。”我第一次在婆婆家發火,大聲迴應她,“我還真不想遭那罪,你有本事,讓你哥去找別人生去。”公公婆婆也感覺到了蓮的過分,大聲地斥責了她,也是第一次安慰了我。隔了兩天,我還是決定做了手術,我要爲自己活,新的支持讓我感到了更深的暖。

(五)

五年前,公公病逝。婆婆傷心之餘,在觀點上也有了些許的改變。爲我們購置了新宅,自己也搬到了我們的對面,說是方便我們照顧她。二十幾年過去了,婆婆一直用她獨特的眼光觀察着我,看着我爲了她的兒子和孫女,爲了還個家的付出和包容。從未說過一句怨言,老話說,婆婆越過越小,媳婦越過越大。

我知道婆婆一直驕傲自己一生的不平凡,不會承認自己的老。儘量地讓她來決定家裏的大事小情,我很少插言。即使有不對的地方,我也會告訴新,選一個好時機讓他告訴婆婆。這也是婆婆爲什麼要主動放棄老宅裏的蓮,來我身邊生活的主要原因。

老了的婆婆,話少了。會每天給孫女打電話,讓她把學業完成,趕快回國陪她。婆婆依舊乾淨利落,看不上我的拖拉。不過不會像以前那麼尖銳,只會說句“葉子也老嘍,幹不動了。”我是嫁到婆婆家,照着菜譜學的做飯。二十幾年,從未得到過新家人的認可。可老了的婆婆會掛在嘴邊,“我又想吃葉子包的餃子啦。”“我又想吃葉子燒的茄子啦。”沒想到,說地最多的是婆婆。

婆婆是名醫,知道自己的心臟病到了不可逆轉的境況。總是讓我給女兒打電話,督促她回國。最後的一個月的時間裏,總是尋着我的身影,寸步不離。靜靜的夜,我默默地坐在她的牀前,聽着她那早已熟悉的奮鬥史,一遍又一遍。婆婆一輩子沒和我說過“軟話”,對我習慣了命令,我亦習慣了“服從”。因爲這,新總是誇讚我,說我是智慧的女人。

或許,婆婆對我最滿意的是:照顧好了她的兒子,教育好了她的孫女。看我的眼神也從一種懷疑中走到了一種認可的賞識。她雖然從不說起,但心情好時,也會誇讚下自己兒子找媳婦的眼光。

深秋的夜,寂靜裏透着絲絲的寒。婆婆就這樣拽着我和新的手走完了她84年的人生。看着這個影響了我二十八年的老人,靜靜地躺在那裏,沒有了往日的英姿和朝氣,心裏劃過一絲絲的痛。淚水順頰而落,二十幾年的相處,歲月早已把我們間的隔閡填滿了親情。還想着讓她命令我去做些什麼,再去承受一些“委屈”去和她一起生活。

歲月在指尖流淌,回憶就像一幀發黃的老照片,沾滿了歲月的塵埃。泛黃的紋皺裏,記錄了人生的蒼涼。往事如煙,雖散了,卻伴着淚。越想去忘記,思念卻匯成河流在內心奔涌流淌。流年,碎念。那些被風吹走了的記憶又再一次在十月的天空中,迷散……

我在遠方,爸爸在天堂

老爸離開我也好幾個月了,在這幾個月裏,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過的,是不是的想起他,夢見他,有時候我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他的離開,而有的時候,我又很傷心,我不知道是因爲和他沒有太深的感情,還是因爲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我不得而知。

我在遠方,爸爸在天堂。

他在苦難中度過了六十年,終究還是離開了我們,永遠也只能在夢中和他見面,我是一個不孝子嗎?有時候我不斷的問自己,爲什麼對自己不負責,爲什麼不敢承擔我應有的責任?“你爸苦了一輩子,最後還沒有看到你結婚就走了”。老媽哭嚥着對我說“你現在還在上大學,我現在行走也不方便,以後誰來供你上學,家裏的積蓄也不多,你姐姐也是嫁出去的人了,也不能幫你些什麼,你自己爲家裏多着想一點,在大學認真的學習,不要像那些人一樣在大學裏面亂花錢”。那時候老媽雖然行動不便,但還算健康,我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我也深知我自己的情況,接下來的路只有靠我自己去走,我沒有什麼經驗,其實還是很盲目,突如其來的重擔我一時還無法扛起。

每當在夢中醒來,腦海裏出現的永遠是老爸的背影。還記得在剛考進考中的那一年,我和老爸第一次去縣城,他還是那樣的不放心我,硬要說送我去,那時的我在他心中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經歷兩個小時的車程,我們來到了縣城,找到我所錄取的學校,他給我安排好了住處,那是一個很大但人很多的宿舍,聽說那以前的停屍房,大家都心有餘悸。

把我的安排好了,爸爸還沒吃過飯就要離開了,行走的時候對我的生活起居再三囑咐,我叫他去吃了飯再回去,他說不餓,很快就要天黑了,得抓緊時間,然後轉身就離開,沒有要我送,也不准我送。他的離開,讓我看到了他那矮小而又瘦弱的身軀,彎曲的肩部把他顯得更矮小,就這樣匆匆的走了,這是在2008年的9月……

2011年我在縣城的高中畢業,不過沒有考過,沒有上我們當地的二本,這無疑對我來說是一種打擊,那時我想,是不是就上大專,經過再三的掙扎,老爸決定讓我在復讀一年高三,我想我的機會應該來了,我的夢想也不會太遠,我聽從了他們的意見,走上補習的路。

補習的歲月雖然很苦,但再苦又怎麼有老爸的苦?

我在學校奮鬥,老爸在家爲我奮鬥,只是老爸老了許多,花白而又稀疏的髮絲出賣了他,讓我看到了他的衰老,他的辛苦……2011年7月,我被南昌的一所大學錄取了,老爸無比的高興,根據我們的習俗,他正準備爲我籌劃一次宴席,來邀請親朋好友前來爲我祝賀,只是,這次宴席,永遠也不再出現,老爸病倒了。

爲了節約錢,他沒有去大醫院看,就在當地的小診所輸液或找土醫生來爲他診治,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老爸病也越來越嚴重,最終只能躺在牀上,不能行走。爲了確定病情,媽媽決定帶他去省城的醫院去做檢查,前來接他去的是我的姐姐,檢查的結果也很快就出來了——晚期腺癌……

老媽得知這個消息,不停的流淚,不停的哭泣,她緊緊的握住我的'手,這時的我應該是他唯一的依靠吧!媽媽知道,老爸的病是沒得救了,但還是極力的安慰他,希望他能再多活些日子,這是媽媽魏禕的要求,僅此而已。

接下來的日子,媽媽更是焦頭爛額地忙裏忙外,爸爸躺在牀上不能動彈,媽媽也不能離開他,時間就這樣過去兩個月,我也該去學校報名,臨走的前一晚上,我爲他們做了一桌菜,只是老爸還躺在牀上,沒能爲了餞別。

就在我臨走後的第二天上午,老爸的突發嚴重,最後離開了人世,姐姐打電話給我,我從省城跑回家,到家的時候,老爸的身體已經僵硬了,我還沒來得及看他最後一眼他就走了。躺在冰棺裏的他還是那樣的安詳,只是不再有笑容,永遠的離開了我,離開了人世。

第二天的弔唁,根據習俗,請來了令居前來幫忙,再請了道士爲老爸送別,這樣的過程需要七天,而爲,連一天都沒有留,因爲是第一次去省外報道,媽媽不想耽擱我,生怕我不能上學,所以我在第二天就離開了,老爸的七天道場作爲兒子的我也沒有在,而在這天,我也離開了。

從那一天起,我再也看不到老爸的背影,再也沒有老爸對我嘮叨了,時至今日,我還是會想去這些不能磨滅的記憶,老爸,你一路走好!

(老爸走了,我也走了,家裏就剩下老媽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而我,也一個人在遠方,媽媽因意外摔傷,現在行動也不方便,希望她的病能早一點好起來,兒子在遠方爲天堂裏的爸爸祈福,爲還在家鄉的媽媽祝福,希望她能早日康復)

寫給遠方的你

秋風起了,你還記得我嗎?那個你生命中曾經別人開句玩笑都會臉紅的匆匆過客,你不知道的是,那時的我憧憬,幻想與你有可能的一天,也漸漸遙遠了。秋風吹亂了我的衣襟,也吹亂了我對你的思念,竟然有這麼一刻,你在我的腦海中暗淡了。分別這麼久了,我一直掛念着你,在夢裏見到你,還是笑得那麼美麗,以至於我一直抱着一個幻想來等你,可現在,我連等的資格都沒有了,對不起,打擾了。我多麼想和你一起去看看天,看看水,看那絢麗多彩的晚霞,看那稍縱即逝的流星,看那潔白無暇的圓月,看那生機勃勃的日出,這些景色都在了,可我身邊的你呢?我不知道我是否還應該去等你,我的等待是否還有結果,你的世界,我沒有出現過,我的世界,你卻不屑於徘徊。

這陰霾的天空,是在爲我哭泣,爲我難過嗎?我一直掛念着的分別後的你現在還好嗎,分別後的心容沒有消瘦吧。空中飄零的秋葉,低低的打着迴旋,苦苦地訴泣着它的不捨,就像我對你一樣吧,你聽,多麼悽婉動人啊,杜鵑啼血也不過如此。朱淑真的人憐花舊,花不知人瘦裏嘆不盡的斷腸,蘇軾千里孤墳裏埋不住的是思念,柳永執手淚眼,無語凝咽的是訴不完的不捨,而我,對你也只有這真實難書的心碎。今日,我繼續在這續寫着這份爲你的難得的心碎,而此時我的心情,還是如同海浪般久久不能平靜,你的音容還遊蕩在我腦海中,一直都沒能割捨。有人說,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不知道你是否安好,只是從一些零散的消息中得知,似乎你過得很快樂,但我的天空卻並未放晴,一如既往的慘淡。我的腦海中還經常飄過你的名字,又一次觸動我敏感的神經,你的音容也如同昨日般縈繞在我的記憶中,我只記得那天真無邪的笑聲,那清新秀麗的樣貌,那乖巧可愛的動作,還有那關於你的一切的回憶,再也回不去的回憶。我努力的想把這些回憶沉封起來,卻都在每次不經意間翻開手機中的相冊,看到你時,所有的一切的感受都瞬間釋放了,每一次對心都是一次折磨,如此反覆,終於累了,不再願意去想了,可牽掛的思緒卻飛出了我的控制,就這樣,在一個個孤單的夜晚,淚流滿面的我不知何時入睡,只知醒來盡是駭然。

當時隔半年後的我重新來審視這一切時,我不知道這份悽楚是否還如昨日般那麼依舊,似乎我的天空從沒有選擇。已是春末夏初了,前些日子還是各處花紅柳綠,我在想,去年的今日我是否如今日般這麼珍惜與你在一起的時刻,而今日,在這進進出出悉悉攘攘的人羣中,是否會有一個人會出現在我的生命中頂替你存一直待過的位置。遠方,那個似是而非的幻想,在一次次眺望中目所不能及的傷心地,在一次次心的折磨中嚮往的樂土佳園,在一次次夢境彷徨流連的竹溪佳處。今日,我已很難再找回當時那份傷心與難過,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放下,但我還是能夠理解那時的衝動,今日的我難過雖不是由你所感,卻也如那時因你而起般的強烈,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我也終究會給這篇日誌劃上一個句號,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如果能沒心沒肺的過着,我一定會很快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爲了學習,奔走在這喧囂的塵世,淹沒在這繁華的城市,在若干年後或許事業有成,也肯定會有一份如對你般悔恨的對別人的悔恨。

又是一年離別時,許嵩在歌中唱說離開你一百個星期,但似乎我的離別只有五十個星期哦,我時常會想,如果那時的我不是那麼畏懼,結局會不會不同,以致於我會質疑自己是否錯了,我的思維是不是該改了。

那時的我曾經有過一起對你的恨意,但卻真的想不出來到底恨你什麼,然而隨着時間的流逝,我也終於知道,那不是恨,是我對你的無奈。我只記得,那旭日東昇的方向是我每日眺望的支點,那日薄西山的襯托是我揹負祈禱的引導,那風輕雲淡後的一片蔚藍是我心儀所指的翱翔的夢海。我不知道,爲何的你,對我如此的不屑一顧,以至於我的等待都在心頭徘徊,都說世間不應該有如此卑微的等待,但我是一個固執的水瓶座,既然我等上了,我就不會輕易放棄的,都說世人愚昧,不珍惜眼前物,到失去時方知悔恨,可這珍惜也應該是兩個人都去珍惜纔有用啊。人生中總有一些遺憾,悔恨伴隨在生活左右,我卻想講的是你不願意將就這沒什麼,其實我一直在你身後,只差你的一個回頭,可我何曾給過一直在我身後的人一個回頭,時光飛逝,轉眼又是一年開學時,我真的能明白以前的我是如何的自以爲是了,我也終於能懂得一些你的想法,可能是對的,也可能是錯的,但我能明白的是,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這些對錯早已經不重要了,包容……你的不包容,以及你的那所謂的一切,都是在拒絕,我能看出來,我做什麼都是多餘的徒勞。

我帶着希望進入你的生活,最後帶着遺憾離開,或許這就是宿命的安排,情到用時自然深,緣到盡時方覺淺,命乎?心乎!人生中總有一些戲是以鬧劇結束,總有一些歌是以哀聲落調,總有一些辭是以敗絮結筆。但生活永遠還是生活,它不因鬧劇而終結,也不因哀聲而失離,更不因敗絮而絕跡。翻開那些陳舊的回憶,兩條永沒有交點的鐵軌的痕跡,我也終於能束手無策的展示出我的無奈,苦笑着釋懷你給過的傷害,而我似乎卻沒有在等待那沒有的未來,又是一年秋風吹起的時刻,我也走過了整個心傷的秋初夏末,殤時哀怨,寧缺勿濫,我試圖去尋找你的那份心悸,卻徒然領悟了你的冷漠,殤!!!我是該慶祝你還是該嘲諷我,畢竟你已經誕生一週年了,而我還一如昨日般難過,或許誰都不會注意,一如你靜靜的躺在這無人問津的空間裏的我的靜靜守候的年華,我寫下你已經整整一年了,我依然還記得去年的今天我是在何種心情下寫出了你,回想這份過往,太漫長了。匆匆而過的一年時光,正如許嵩歌中所唱的那樣,用力閉上了眼睛,過去過不去都會過去。我不清楚是否世間真有一種惋惜是無盡等待後的悄然離去,我也不清楚是否真的有種考驗叫再等一天的拖延,我也不清楚是否真有種冷漠叫談及色變的蹇默不言,我更不清楚是否有種執着叫不忍離去的守候,然而還有很多很多……只是這一切或許都已遠去,一如這文章走過的歲月,能回首看到提及的過往的痕跡,卻再也回不去的記憶深處的那份未來。

你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妖精女人?

黑夜,我只願把自己封閉在這個空間,獨享孤獨的痛楚,因爲我只適合孤獨!在孤獨中堅守着自己的空間,與任何人無關,與自己的原則有染!

憂傷,是一件可惡的東西,但卻讓人割捨不下。沒有人知曉我內心最深的心結?誰都看不出,我內心真正落寞的緣由?誰都不知道,我內心那種無法言說的傷痛?站在窗前,看着茫茫的蒼穹,有雨絲滑落。心,因此迷亂,無端傷感……

偶爾,在百般無聊的時候,也會去幾個自己喜歡的羣裏鬧一下。在那些QQ羣裏,我,好像是最能鬧的一個。可卻又很霸道,不許別人私Q我,基本上Q了也不會回覆。因而,經常會收到這樣的信息:“你,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妖精寶寶?”

“妖精寶寶”這是多年來朋友們對我的稱呼。靜靜地審視,我,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妖精寶寶?我,其實是一個比較隨性的女子,不會很刻意地去要求別人,抑或是自己,一定要怎麼樣。不會讓任何東西束縛自己,也不會帶給別人無謂的壓力。不喜歡用各種美麗的語言堆砌起來去說別人,因爲自認爲這樣做最沒意思。喜歡用三言兩語,用最簡單,也是最真實的話去告訴對方。儘管這樣的話,通常都不會中聽,也會有很多人不愛聽。說白了,但凡是真話、實話,能有幾句是好聽的。不管是得到的,抑或是得不到的,都想用一種原始的舒服狀態去面對,這就是我!雖然生活中經常有人提醒我,像一個十足的硬骨頭,這樣會吃虧的。但我喜歡這樣的自己。生活就應該是真實、自然的,而不是做作與虛僞!

時而,我又很安靜。安靜,只是不想讓語言去撕開那些脆弱;安靜,只是不想再和周圍去較那份沒有任何意義的勁。深居幽宅的日子,喜歡那些在不經易間,被自己排成一串串的文字,似那一簾簾的幽夢。不喜歡的就是瓷瓶一樣,華而不實的文字。喜歡自己的文字,沒有主題,沒有裝飾,就這麼自然地流露着真性情!都說:文人,天生就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悲涼氣息。而我,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對文字有點偏愛的人,卻染上了這麼多文人的病!

很久以前就曾說過:現實是喧囂的,而文字,是寂寞的。我用文字修飾着自己的心情,我用文字掩飾着生活的蒼白。只是很多時候,零亂的文字無法表達我的心情。最後是章不成章,篇不像篇。雖然如此,但我依然會一如既往,用心去寫。因爲文字,從來都不是爲別人,只爲自己的一份心情而已。

曾經,有人指着我的文字含沙射影,說我是個過於陰暗的人。然後,又理所當然的把自己放到“天使”的位置上,向世人宣佈,說要來拯救我這個“魔鬼”。 我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她是人還是鬼?更不知道是男還是女?但不管她是誰,對類似這樣自以爲是的人,我當是嗤之以鼻。我覺得,凡事都有兩面性。一個擅長寫憂傷文字的人,不一定是陰暗的;反之,一個大寫歌頌之詞的人,也不代表她(他)的心裏有多麼陽光,坦誠。一如生活中,不盡人意之事時常會有發生。

傲骨與傲氣,這兩者之間我終是拿捏不好。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如果慾望過多,期望太高,都可能會作繭自縛。那些自以爲是,看到什麼就會想入非非的人,終究是本質太過於低劣。她們的思想在最低的位置,我們又如何去要求她們想出什麼高貴的東西呢?對那些唯唯諾諾,阿諛奉承的人極其不屑。可我也不希望用我的冷傲拒人於千里之外,真的不想。但我卻又這樣做了,唯有與這樣的人劃清界線,我方能心安、坦然。除此之外,我不知道還能如何?

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個春秋。喜也好,悲也罷,只是某個人對某件事,抑或是某種物體的一種心態。有些人看似快樂,其實也並非那麼快樂!有些人疑似憂傷,或許未必那麼無藥可救。對於我的文字,我知道,不管多麼美麗,到了我的十指下總會變得蒼白無力。但不管怎麼說,文字,是寫給我自己的,是宣泄我自己的喜怒哀樂。文字,我只是通過它來渲染一種心情,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