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善散文
在哈爾濱的太陽島。喂松鼠和鹿時開心,或許人本性裏有親近自然和動物的渴望。即使一石一砂,也因久離,而顯可人。
最戀林中木牀。平躺,滿目青翠,林風陣陣,葉子搖曳低訴,光影交錯……就這樣靜了許久,凝望許久,與樹爲伍,聽風吟唱。
如果此刻聽一隻歌,應是那首《昨日重現》。它一開始有緩慢節奏,漸漸沁入心脾。
這就是我最想要的生活。原來最喜歡的不是百媚千嬌的花草……平日見了它們也難舉步,但更鐘情於綠色樹林。
歡愉是生之意義。是美酒,可以暢飲。是毒酒,也痛快喝下。
一連幾日,去中央街,聽一個菲律賓組合的演唱。會先去啤酒廣場喝一杯扎啤。微帶醉意。
他們的音樂裏沒有憂慮。時而飛快,似在焦急旋轉。時而嬌俏,似在頑皮捉弄。熟悉的《大大世界》,略有憂傷,同樣高昂。
音樂使人忘掉國籍,忘掉來自何處,去向何方。
只是感受到他們的魅力。
那大片的'雲朵,北方天空。太陽偶爾在厚厚的雲層之外,微露光芒。讓人想像《光》裏的王櫟鑫一樣,發出海豚音的清亮長嘯。尤如面向廣闊大海,沒有一絲束縛,象風一樣呼嘯肆虐,自由無際。
出行時,總會發覺,自己的身體更適合留在家中,哪也不去。會出各種狀況,易生不耐。
生病令人享受太多關愛……不要對我這樣好。會讓我相形之下任性逆反。
已歸來。以後的日子裏,好生對待每一個人,心存善念。
這些不聯貫的瞬間,就是生命裏的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