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作文中心 > 七年級作文 > 初一關於母親的作文900字(共5篇)

初一關於母親的作文900字(共5篇)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1.98W 次

導語:你沒有過多的言語,卻用一點一滴,關愛又謹慎地爲我付出着,啊,我的母親~!

初一關於母親的作文900字(共5篇)

  篇一:燈光下的媽媽

那一星半點的燈光讓我心絃繃緊,燈光下那矮小的不停呼着熱氣的母親讓我熱淚盈眶。

——題記

“不行,就是不行!”母親,還記得這句呵斥嗎?那是您執意反對父親在下晚自習時到校門接我時所說的。當時我恨死你了,可也就是這句話和接踵而至的事情讓我心存感激。

“你就不能體諒體諒你那可憐的兒嗎?”我紅着鼻子用無助的眼光看着你,想在你透出嚴厲的眼中找到一絲憐惜。“多大的孩子了,還要父母陪,真不知道長大後有多大的本事!”你固執己見,毫不肯退卻。我不得不接受這強迫的命令,可一想起深夜中那條清幽的小路,我就心寒。

白天總是在歡樂中一會兒就過去了,真不知道你是忙碌於講課的講臺還是爲家中三口的穿衣吃食奔波。晚自習結束,我被蜂擁的人羣帶出校門。月光靜靜地瀉在大地上,毫不留情地將她的光芒強加在他人身上,直壓得人喘不過氣,我走在熟悉而又陌生得可怕的路上,遠處不時傳來貓淒厲的叫聲,給小路添上一點涼意。我徐步向前走,看見前面似乎有些亮點,喔,是的!雖然沒有路燈的明亮,但足以驅趕小路的一點黑暗,驅趕走我心中的一點膽怯,嗯?燈光下那縮着脖子,雙手不停呼着熱氣的人是誰?矮小的個子,微微發福的身材……這一切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熟悉的身影——你!我的母親!

你遠遠地望見了我,沒有急急忙忙地跑來,反而厲聲說道:“這麼磨磨蹭蹭,怎麼提高學習效率?”我一臉茫然,心中卻是不停抱怨。我走到你面前,你急忙把手搭在我肩上,而我不屑的把你的手挪開。你的臉上少了一份嚴肅,多的是一份尷尬。你一定想說些什麼,我也知道你想說些什麼。但最終你沒有說。

“吧嗒……吧嗒……”鞋子與臺階親密接觸的聲音迴盪在樓梯口。你突然漲紅着臉對我:“你爸爸……身體……有病,你是知道的。不能……你知道的!”你不想表達,我知道父親不能長期站立。你不願父親站在校門口,哦!我明白了……我的眼中多了些溼潤的東西。這會兒,你又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我沒有挪開它,而是把你那冰涼的雙手握緊,握得很緊很緊。

夜深了,樓梯口的燈把我們的影子拖得很長很長。我們在拐角時,影子緊密地融合在了一起……

母親,燈光下的母親!你沒有過多的言語,卻用一點一滴,關愛又謹慎地爲我付出着。啊!燈光下的母親……

  篇二:我家的花癡

我媽媽是個花癡——特別愛養花,家裏的陽臺上到處擺滿了水仙、月季、蟹爪蘭等等。

週末,媽媽手裏提着一個大塑料袋進了門。我隨口問:“什麼好吃的?”

“你王阿姨給的幾株吊蘭,說種在家裏好看。”

“你怎麼又種花啊,家裏都擺不下了。”我略帶苦惱地抱怨。

“嗨,我自有妙計。”媽媽故作神祕。

下午,我終於見識到了她的“妙計”——不曉得她從哪裏弄來幾塊木板釘在陽臺的牆上,做了一個簡易的支架,又找來了花盆。看着那幾株病懨懨沒精打采的吊蘭,我輕蔑地笑了笑,“媽,你認爲它能活嗎?”

“那當然。”媽似乎毫不懷疑。

我將信將疑,不以爲然地聳了聳肩。

沒想到只過了幾天,吊蘭真的活了,而且還長得很快。一開始只是長出了五六株,漸漸地匍匐枝都遠遠地探出來了,看來一個花盆已經裝不下了。

於是,媽媽決定分幾株出來,“淳子,幫個忙,把吊蘭挖出來。”

“知道了,媽。”我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到陽臺邊,小心翼翼地在大大小小的花盆之間探腳挪步。

吊蘭深綠而茂盛,亮得那麼刺眼,彷彿在嘲笑我“狗眼看人低”,小覷輕視了它。我埋下頭,臉火辣辣的,只顧挖吊蘭。

媽媽彷彿看見了我的難堪,輕聲說道:“淳子,世間萬物都自有它們的個性和魅力,關鍵是我們要有一雙慧眼,去觀察、去領會到它們的美。有些人也像吊蘭一樣,外表樸實無華,骨子裏卻有一股暗勁,積極拼搏,積極進取,所以我們千萬不能小看了他們。”我小雞啄米似地連連點頭。

過了幾天,我家的花癡又陸續給周圍的幾家鄰居送去了吊蘭。

  篇三:不曾改變的是母親的愛

我的母親是個平凡而又偉大的人,她像澄澈的山泉一樣涓涓不息地送來甘甜的滋潤;她像威嚴的高山一樣無怨無悔地給予諄諄的教誨。曾有一首跨世紀的歌曲“世上只有媽媽好”,那普普通通的歌詞,那平平凡凡的旋律,譜出了母親的偉大,唱出了孩兒的心聲。

因爲母愛,我們沒有感到嚴冬寒風的凜冽;因爲母愛,我們沒有感到暖春輕風的吹拂;因爲母愛,我們沒有感到炎夏赤熱的太陽;因爲母愛,我們沒有感到涼秋颯颯的悽苦……

母親是我最敬佩的人。

我的母親是一個粗心的人。她有時會糊塗的把鹽當成味糖,把醬油買成醋,所以,我和爸爸都常常爲她做的糊塗事兒發笑。

有一次,糊塗的媽媽幹了一件笨手笨腳的事。她在曬被子的時候,把正燉在煤氣爐上的雞給忘了個一乾二淨,結果雞湯咕嘟咕嘟響着都溢了出來。我聽見這咕嘟的響聲,問正在曬被子的母親,我說:“媽媽,這是什麼聲音呀?”母親說:“哎呀,壞了……”話沒說完,便手忙腳亂的扔下正在曬着的被子,開始去關煤氣爐,這時,由於母親的忙亂,我那可愛的絲棉被也落入了大地媽媽的懷抱。

我的母親又是一個細心的人。雖然母親在別的方面很粗心,但是在對照顧我和爸爸的事情上卻是細緻入微。特別是在我的生活方面,她的心卻是比針眼還要細。因爲我的身體特別差,所以母親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她整天噓寒問暖,幫我洗衣服,整理牀鋪,定好早起的鬧鐘,起來爲我做飯,接送我上學等等。她整天問這問那,可是她嘮叨多了,我也會很煩的,但我知道她是愛我才這樣做的,她恨不能把我身上放上一個放大鏡,看一看哪些地方還沒有注意的到。我有時真搞不懂,我的母親怎麼又變得這麼細心了呢?

母親不但對我很細心,而且對我的爸爸也很細心。每次爸爸去上夜班的時候,母親都會千叮嚀萬囑咐,讓他開車慢點,提醒他別忘了拿工作證,路上風冷多穿點衣服。我覺得母親就像一個上了發條的鬧鐘一樣,永遠爲我和爸爸轉動着,永遠的照顧我和爸爸。

我喜歡我的母親,喜歡她的純潔善良,喜歡她給予我的愛。我爲我有這樣一個好母親而感到自豪與驕傲。

任世間滄桑變遷,任人間人情冷暖,不曾改變的依然是母親的愛。

  篇四:當我面對母親的時候

面對母親,正如面對一棵樹,我們心情如水,傾聽葉落的聲言……

——題記

面對父親,我們可以瞬間鎮定;面對朋友,我們可以坦誠相待;面對老師,我們可以用心交流。可是,當我們當我面對母親的時候,也許正如面對一棵大樹,只有用心才能聽到葉落的聲音……

早春,柳樹

早的二月正如母親一般,歷經一個寒冬的孕育後,一個小生命的誕生了。她好奇的打量者整個世界,好奇的凝視着身前的女人,孰不知正是這位女人給了她生命,給了她世界……她第一次面對母親,如此新鮮,如此好奇,如此美麗。正如面對柳樹一般,在早春的二月吐露出了第一枝新芽,第一枝綻放出了生命的光彩……

仲夏,榕樹

仲夏的來歷,她的生命又多了一份精彩。6歲的夏天,母親將她放在了鋼琴前,望着黑白相間的琴鍵,她凝視着母親,剛想開口,母親卻說:“學琴吧,孩子。”她轉身看了看窗後的大榕樹,茂盛的枝葉遮住了整片藍天,只剩下點點光斑。回頭面對母親,目光中多了分嚴厲,少了分柔和……

9歲的夏天,母親又遞給她一支毛筆,一張宣紙,一個墨盤,教她在紙上勾出山的巍峨,水的嫵媚;教她如何用心體味自然,品味人生……從此,她也試着用畫筆品味生命的真諦。突然間,她面對畫中的榕樹,心中綻放出了一朵鮮花,激起了一層漣漪,恬靜,美倫美色……

深秋,楓樹

深秋,拿着一份感恩,一份激情一面走來,她也長大了不少,成長了不少。十四年的歲月,讓她從幼稚走向成熟,母親在她心中也少了幾分唯一,她心中又多了幾個朋友,幾位老師。十四歲的她,站在青春的起點,心中多了幾分叛逆,幾分輕狂……母親卻在她身後句句叮囑,句句叨唸,字字句句中有些愛意,有些教益。她不想也不敢面對母愛,母親也在此刻沉默……直到有一天,她站在楓樹下,踏着片片灑落的楓葉,心中有多了份感激。再次擡起頭透過那薄薄秋霧,她終於看見了片片紅楓葉,如此美麗……那一刻,她終於明白了母親的愛,就如楓葉那般火紅,那般美麗,那般迷人……

寒冬,臘月

冬天,寒風凜冽,有一股刺骨的冷,而此刻卻有一株臘梅悄然綻放……那天,她和母親一同翻着舊相片,回憶起點點滴滴的往事,不禁一同歡樂,又一同感嘆。母親合上相冊,輕輕說了句:“時間過得真快呀……”她面對着母親,看出了幾分平淡,幾分無奈,幾分歡笑,幾分淚水。

夜伴,她自在燈下看書,她母親忽然看見書中有句話“母親是美人中的美人。”擡頭看着星空,看遍了,卻沒發現哪裏比母親的容顏更燦爛……

忽然明白,母親就是皚皚白雪中那珠臘梅,幽香縷縷,不斷,永不會斷……

當我們面對母親的時候,也許目光中會少些新奇,少些恐懼,少些叛逆;而多些愛意,多些感激。

也許,面對母親,正如面對一棵樹,只有心情如水,才能傾聽葉落的聲音……

  篇五:母親的姓名

時常給家裏寫信,總是習慣在信封上收件人的位置寫上父親的姓名,以至天長日久,把母親的姓名給淡漠了。前一段時間,父親出遠門,當我寫完家信在信封上有些陌生地寫上母親的姓名時,忽然、我的心一陣顫動。呀!

母親的姓名好美好美。聽心理學家說過,當一位青年男子看見漂亮的年輕女子時,瞳孔會放大,此時信封上母親的姓名對於我來說。就似一位年輕漂亮女子,輕盈地向我走來。

來自:作文大全記憶,從心的深處層層浮起,我有些潮溼的目光,離開了這張書寫過無數回父親姓名的信封。母親年輕過,也美麗過。

母親慈祥的姓名上,飄滿了晨起的煙霧。他常用雙手輕輕向腦後捋一捋沾滿露珠的鬢髮,走到我的小牀前,彎下腰一聲接一聲深情地喚我;她常佇立在家門口,迎着晨風,一句句千篇一律地叮嚀我;她常一次又一次焦急地來到巷口,踮起腳跟,望斷天涯地祈盼我回家。

母親動人的姓名上,積滿了子女甚至父親的淚水。無論是怨還是悔,無論是喜還是樂,那酸甜苦辣的淚花,都別無選擇地落在母親博大寬容的姓名上。如果,淚水是苦的,它就會浸疼母親的心;如果,淚水是甜的,它就能滋潤母親的心。

母親勤勞的姓名上,鋪滿了厚厚的霜一般的目光。在燈芯捻到最小的油燈下,母親的手仍在一片舒暢的鼾聲中忙碌着;那一聲聲震盪夜空的鐘聲似乎在催促着她與時間賽跑。也許,酣睡聲,是她平生最愛聽的樂曲。做也做不完的家務事,就像永遠也納不完的鞋底線,悠悠長長。她從不去丈量線的里程,只知一門心思地披着月色編織。

母親美麗的姓名,就像那把曾梳理她少女夢、洞房情的梳子。自從我們稚嫩的背影牽引走母親的視線開始,梳子就被束之高閣了。那寄託着外祖父母良苦用心的姓名被大家淡忘了,母親只顧百般柔情地梳理兒女黑油油的髮絲。

甚至,母親善良的姓名上,還印着父親充血的指痕。歲月的艱辛,道路的坎坷,父親的心在手掌舉起與落下之間,就釋然了。而母親卻只能捂着痛處,在對未來的憧憬之中將其忘卻。

我把溼漉漉的視線從冥想中緩緩收回,捏緊筆管,打定主意,以後每封信的信封上,我都要寫上母親的姓名,用一聲聲綠色的呼喚,拂去母親姓名上的塵埃;用一聲聲綠色的呼喚,喚回母親埋藏於心底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