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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高一作文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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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高一作文1

休學的時間太久,竟忘記了如何與人交流。

冷暖高一作文

好幾個月了,都沒怎麼出門。也沒說過太多的話,似乎十指的語言更多一些。也沒有太多的感受,一切如常。

再有二十多天就要開學了。一切,又將是嶄新的面貌吧。接下來,將會是很緊張的三年。會很快吧。我會很珍惜。爲了讓父母安心,也爲了不讓自己後悔,我想我要很努力。

至於接下來的人生。我要面對的,不只有失落那麼簡單。我還有責任。所以,我永遠不可以回頭。要一直走下去。

其實,我很累了。很累很累。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地方歇一歇那動盪的心。很多雜亂的心情更是無暇顧及。也只得,好好的奮鬥幾年。等到可以的時候,再好好的歇一歇吧。

等待着開學。但願,一切安好。

冷暖高一作文2

人間冷暖,我亦自知。人間的人,有的感情相通,那是有一顆善良的心;而有的人則不相通,不能準確的說這些人有沒有同情心或者一顆善良的心;但不同的是,我們的親人和我們感情相通,我們遇到煩惱父母與我們溝通幫我們解除煩惱,我們把值得高興高興的事情告訴父母,父母會替我們能高興;所以人的感情是相通的而又不是相通的。

怎樣才能證明這些事情,說個例子,一羣學生在體育課上,本來女同學和女同學拉拉小手,互幫互助的一種狀態,然而,自由活動時,一團抱着一團在那聊,兩個人其中一方不再熱情,慢慢的去找所熟悉的人,開始熱聊;另一個人試圖去找別的人,可她們之中的人擋着,像是在宣告另一個人你滾遠點;可做這行爲的人注意到另一個期盼的眼睛了嗎,她不瞭解她,她只知道她的過去是怎樣的,她認爲犯錯怎麼會改.天氣下雪,雪落到衣服上化了,就像另一個人的情緒很煩一想就過去了,另一個人決定回去,另一個人想重新開始,換個地方,而另一個人現在只得回去,另一個人回去了只是與另一個人稍微有點親密關係的人只是問你去哪兒,另一人並沒有回答,另一個人犯過錯但可能在這沒有人理解會改變,人的感情不是相通的。在中學課堂上,一個人如果說錯了這個問題的答案,那麼,其他學生就會無情地嘲笑,極個別的同學會告訴他答案,在體育課上,一個學生說跑的腿疼了,其他同學就會說我腿也疼,人的感情並不是相通的。

幾個人在一個地方幹衛生,兩個人幹完了衛生,剩下一個人幹剩下的衛生,等這個人有一天因爲一些原因不想幹了,那個幾天沒敢衛生的人就要說剩下的的`那個人你怎麼沒去幹衛生,所以人的感情並不是相通的,舉個反列子,一個學生在課堂上突然看到東西或聽到一些事情突然笑起來,那麼周圍的人聽到了會不自覺地笑起來,這就是相通性,而如果一個人的大腦裏胡思亂想,那麼其他學生聽到或看到的話,其他學生會覺得很好笑,而根本不會在意這個人大腦裏的東西怎麼會被我們所看到聽到,其他學生並沒有告訴這個人我們能看到聽到你大腦裏所胡思亂想的東西,而就在某一天,一個同學忽然在課上說她是在回憶電視劇嗎,一個人突然在心中慌了,那她之前所在心裏想的事情,全班都知道嗎,可她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她感到一陣陣的羞愧,她不禁回憶起前年的一個同學給她吃的糖,他意識到是這個糖的事情,可似乎一切已經晚了,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腦子裏正在想什麼,她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她丟了一塊報很貴的東西,她已經厭煩很久這個地方了,前年她想離開這個地方,卻被一些有點或無血緣關係的人攔住並打了她,並且從那以後,她不再敢離開這個地方,那些人只是問問你怎麼了,並沒有說什麼,人的感情不是相通的;

新的一學年開始了,她希望結識一個新朋友,也希望把成績提高,可越久她發現,周圍的人都認識,都抱團,她厭倦了結交新朋友,一股熱情忽地一下被風吹走了,她希望流星雨到來讓屬於她的學校提前在這時候錄取她;因爲在這個地方人的感情不相通,她們明明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可就是不說,她們的感情不相同,她一直再等等答案,人的感情不是相通的,她們只是哈哈笑,她逐漸明白,她融入不了她們之中,她們的感情與她不相通,她想離開這個地方,在這一學期,她只犯了一個錯誤,就不依不撓嗎,課堂上她知道所說的誰,她知道說的她,她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感情只有很高興時相通的,只要一個人犯了錯誤或出醜,只是哈哈笑,並不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而且一個人知道這些八卦,不告訴一個人,不告訴這個人,感情不相通,人的感情可能想通,可能不相通。

冷暖高一作文3

自從上高中就開始坐公交車,至今也快有三個月了。

在車廂裏,除了發呆之外,還有一些事,卻是傷人的雷同,對此我感到慚愧與內疚。

早上五六點,除了我們這些需要早起的學生,最多的還是老人。老人是個籠統的範疇——相對年輕點的五六十歲,老一點的,就有七八十——差了這幾十歲,那看上去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要說的是七八十歲的老人。

家裏的老人雖然也有七十好幾了,但好在身體硬朗,以至於我對老人的不便沒有特別直觀的認識。

但自從在公交車上看見他之後,徹底改變了我以前對老人的看法。他臉上的皮緊巴巴地皺在一起,溝壑刻畫得特別深,彷彿是老樹皮一般。戴着一頂粗毛線編織的帽子,身上是厚重且單調的黑色的棉衣。

我眼看着他顫巍巍地挪到車門前,伸出枯柴般的雙手死死抓住汽車的欄杆,再使勁發力,以一種引體向上的姿勢把僵直的身軀提上公車的臺階。不僅如此,他還需要把僵直的雙腿使勁扳上第二級臺階,再用同一只腳扳上第三級臺階。看這場景,不知爲什麼,我動也不敢動。等他邁上車廂內的實地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鬆了一口氣。

他在顫顫巍巍地尋找座位——一般都是欄杆後面的那個照顧專座。但那也需要時間挪過去,用手抓住欄杆,以此爲圓心慢慢轉過去。等他最終慢悠悠地落座,我才把目光收回。

直到現在想起這一幕,我都會覺得愧疚與不安。爲什麼當初我就不能上前幫那位老人一把呢?

“我要去北站”。他亮了嗓子對司機喊道。聲音沙啞,但在寂靜的車廂裏格外刺耳。其實不必那麼響的,“我要去北站”。他反覆喊道。遇到熱情的司機也許早早迴應他了,如果碰到一個悶聲不吭的,那他也只好不放心地收回伸長的脖子。

“北站,到了沒?”“北站,到了哦。”車廂裏沒有人理會他,他只好自問自答。其實離北站還有一站的距離。

車廂裏只有寥寥幾個人,十分靜,靜得我發虛,沒有一個人說話,連一聲咳嗽也沒有了。突然覺得車廂的空間被無限地拉伸了,每個人彷彿都是一座孤島。我一直沒有站出來,這時候更是不敢露臉,只好把自己的臉使勁轉向車外,幾成九十度角,想盡量磨滅自己的存在感。天曉得這段時間是多麼的難熬。

司機什麼也沒說。

他又同樣困難地顫巍巍地下去了,恍惚間,我又看到他轉身的方向和北站的方向相反。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只期望第二天,他以同樣的場景出現在車廂上。我挺身而出,喊一聲:老人家,等等!還沒到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