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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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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
我的老家在冗八,那裡群山環抱,有一棵千年老樹守衛著這個小山莊。山上常有一群小猴子在樹上跳來跳去,樹上的小鳥歡叫著,真是個風景優美的地方。
   這次,我們不是去掛清,也不是去亮燈,而是去栽金銀花。本來我是不想去的,但是我以為弟弟也要去的,可後來他沒去,我心想:“我去找誰玩呢!早知就不來了,咳!都快到了還是去看看老家的風景吧!”
   到了老家,我們先來到我的么叔家,他家養了十多頭小豬。我們一到他家就受到熱情的款待。過了一會兒,就要開始工作了-去栽金銀花。我們先來到我家的地裡先做好準備工作,然後栽種。
   么叔左手拉著小弟弟,右手拉著長長的水管,還真是有點麻煩啊!姑爹在一旁默默地整理秧苗,其他人都在一旁準備幹活,但不包括我,因為我早在地裡玩耍了。
   到了中午,我終於玩得無聊了,就在石頭上坐著叫回家。爸爸聽到了就過來說:“我帶你去找八月瓜,這種東西味道好極了。”聽了“八月瓜”這個名字我好奇極了,就馬上站了起來,這到底是什麼味道呢?不過一會我們就來到了一個大樹林裡,這時我睜大了眼睛,在周圍尋找像小果子一樣的東西-因為我不曉得八月瓜是啥玩意。不過一會兒我和爸爸就上了山,還是爸爸的眼力好,一下子就找到了一個,我不服氣地說:“只是帶個眼鏡罷了,沒啥可神氣的,八月瓜在哪?”爸爸指給我看,只見樹上的一棵藤上面長著好幾個八月瓜,爸爸說:“沒成熟的八月瓜顏色是青的,成熟的八月瓜顏色是紫的,它的殼會自動張開,露出誘人的果肉。”爸爸摘了幾個遞給我說:“快吃吧!”我馬上就吃了,味道很香甜,我越吃越想吃,但是我還是把兩個留給爸爸。我們走呀走呀,鑽進了我家地邊的小樹林,走近一看,我的爸爸好像小孩一樣大叫一聲:“哇!好多的八月瓜呀!”我們在那個小樹林收穫很大。我們身上都裝滿了八月瓜,只好回到了地裡,我把我和爸爸的勞動果實分給了大家,我和爸爸都覺得很高興。
   太陽快下山了,我和爸爸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老家,我還在回味著八月瓜的香甜,我回頭望望老家的風光,情不自禁地說:“難忘啊!我的老家!”
老家的作文
   老茶壺靜靜的審視著這個漂亮的小樓房,竟感覺到無所適從,這是自己的家嗎?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自己破舊的外殼,那種極富層次感的深色色調,和這小樓房是那麼的不搭調 ,他不知道是自己拋棄了這個小屋,還是小屋遺望了自己,看來自己要退休了。
   茶壺沉思,人也在沉思。
   還是那條熟悉的路,通向這個小山村,我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個老家了,眼前的這個樓房有著漂亮的大理石,優雅的色調,和無數個大大小小的房間,走過的人會嘖嘖稱讚,然而摩挲著冰涼的牆壁,我迷路了,哪間房間是我的呢?
   我想我是真的愛老屋。愛它的古樸,愛它的簡單,愛它的陳舊。村裡再也不會還有這樣的全木房子,世世代代在這裡繁衍生息。
   一片白雲,一條小溪,一座老屋,一口老井,那隻灰褐色的茶壺緩緩的冒著白氣。大夥兒坐在院子裡晒晒太陽,圍牆是用石頭砌起來的,也只有一人高,也不曾想會有誰半夜光顧,大門也是木頭的,風吹雨晒面不了有些變形,你甚至可以清楚的從小縫中看見裡面的一切。
   晚上的時光,極盡美好,夏天奶奶會在外面放好小凳,拿一把蒲扇慢慢的搖,我很願意就在這輕柔的月光下靜靜的坐著,什麼也不想,感受這小扇輕搖的時光,青蛙在田地裡瓜瓜的叫著,知了在樹上一展歌喉,如果運氣好,還能看見螢火蟲。那隻茶壺依舊工作著,彷彿知道有誰會在這靜謐的夜晚,一不小心走進了這裡,它要用最甜的茶水招待它。
   冬天的夜晚,那可就更豐富了,一家人圍著一個火爐,小孩永遠耐不住寂寞,去老屋走一圈,總能弄幾塊年糕回來,直接扔進火爐,用碳蓋上,那碳乾淨,就算是髒,也毫不在乎,年糕的香味是最好的訊號,我們迫不及待的就想拿出來吃,伸出去的手總是被父母打了回來,哎,什麼時候可以吃?等到年糕表面上都起了泡,我們都口水直流了,才熟,這真是一件極不人道的事。每個孩子都搶著吃,於是每個人就那麼一點,就那麼一點啊,我還沒嚐出什麼味道就沒了,自家的年糕,吃著就是香軟,等到下一塊年糕自己吃到,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呢。帶著這種甜甜的回味入睡,當真幸福。
   還有鍋巴,電飯煲是永遠煮不出來的,那口大大的鍋不知道養活了多少人,用那鍋煮出來的飯,真是香,那鍋巴,真是脆。
   然而現在,我不得我接受一個現實,這一切都沒了,我們再不用那個用臉盆搭起來的火爐了,我們再吃不上那年糕了,我們再沒有可以踩上去咚咚發響的地了,甚至連老屋的那隻貓,都不知道跑到了哪裡。
   當一切物是人非的時候,我曾企圖回到老屋,我想它可以安慰我,它承載了我多少的欣喜憂愁,多少淚和痛,它是我的老屋,是我的精神歸宿,我以為它永遠不會變。然而唯一不變的,也就是門口那隻茶壺,也許它也是痛的,只是它痛的更為深沉,不語不哭,依舊緩緩的冒著白氣,也許它真的老了,它早就看透了一切並習以為常,它靜靜的呆在那兒,看著那條熟悉的路,那座熟悉的山,和那不再熟悉的老屋。
老家的作文
   是的,我出生在城市,但從小,我就被父親硬拉著常回老家,久而久之,我的童真便與老家的山水連在了一起,我很慶幸出生在一個這樣的家庭,同時擁有城市豐富的物質和田間自然的幸福。
   爸爸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兒子,赤腳踩著那片老家田野的泥巴長大。這種簡單的田野背景註定了一旦走出這片田野後,老家爺爺奶奶對他的無限牽掛和擔心――這種牽掛和擔心轉移到我的身上,便成了皇帝般的幸福:在爺爺奶奶那裡,我的淘氣可以讓整個房間洋溢著一種輕鬆和幸福;我對老家氣候的任何不適,在不是醫生的爺爺奶奶那裡,就象是一場嚴峻的考驗或是災難;而我學習的好成績,爺爺奶奶的臉上就會象他們過盛大節日時因為內心的幸福和滿足而溢滿情不自禁的喜悅,那種喜悅會讓爺爺奶奶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我對老家是如此重要,以致許多時候我都會覺得,我的努力學習,大半是為著老家爺爺奶奶的欣慰,為著老家的房間裡,洋溢著過節的熱鬧和喜慶。
   從我懂事以來,我就這樣經營著我和老家的幸福,我的內心深處已植入了一種纏綿悱惻的情結――老家情結。
   每年我都要和父親回家,只為了和爺爺講講我們學校的新聞,陪奶奶聊聊天,和哥哥姐姐弟弟一塊兒做遊戲,重複那山的年輕和水的歡笑。每次放寒假回家,已成為我懂事以來的一條規律,如果哪年因為爸爸媽媽有事不能回家,我就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若有所失地想起老家:假日裡沒有我的出現,爺爺奶奶的眼睛還會眯成一條縫嗎?哥哥姐姐還會捉迷藏嗎?山還年輕嗎,水的歡笑是否依舊?
   今年的暑假,在老家依舊是個火熱的夏天,我和爸爸回到了老家,爺爺奶奶的喜歡讓我自然地掩飾起升學考試落第的傷痛,我和哥哥姐姐照例呼拉拉做起了遊戲,爸爸陪爺爺坐在客廳裡,扇著扇子聊著家常,直到我回到自己在二樓的臥室,爺爺還在上上下下地向爸爸打聽我的學習和身體情況,甚至問到我要不要和爺爺他老人家一起睡?我知道爺爺的心思,他是想跟孫女睡一床,想聽聽我童真的歡笑和稚語,在不覺間往我的血液注入老家親情,可是這次我卻很害怕爺爺那佈滿滄桑的手,我知道只要他撫摩我,我就會想到升學考試的失誤。我在樓上告訴爺爺,要一個睡。爺爺有些失望地幫我關了燈,自我安慰地說著等下就睡。
   那晚,我的淚淹沒了黑夜。
   據說一隻受傷的狼總是找個僻靜的角落去舔傷口,我那晚的情形,大抵如此。
   陽光有些迷離,淺藍色的百葉窗異常美麗,粉紅色的軟緞被面在柔和的光線中散發著一種溫馨的暖,這暖暖的色彩浮游在房間裡,讓我產生了一種夢幻的感覺。心裡空空的,不想動,我慢慢伸開手指,看著粉紅色的柔光中那有些蒼白的美麗的手指,隨意冥想。
   在這樣的早晨,爸爸一般是不來打攪我的,彷彿就是為了讓我在懶懶的陽光中伸上幾個懶腰。樓下隱隱約約傳來一些聲音:爺爺種菜回來了,不多會兒,奶奶飯也做好了,弟弟正在喝著她熬的稀飯,新新突然大叫起來,是賣豆腐的來了,啾――,幾隻小麻雀正在陽臺上跳躍呢,我知道他們正在瞅準機會去搶新新的飯粒呢,汪――,新新果然溫柔地叫了一聲,我知道小麻雀一般是不怕的,他們照舊在跟新新玩著搶飯粒的遊戲。
   我翻了個身,粉紅色的柔光在牆上湧起一陣溫柔的微波,閉上眼,仍舊是明亮的天堂,有種痛楚慢慢從心底升起,有人上樓來了,是爺爺輕輕的腳步聲,我假裝還沒睡醒,我覺得爺爺輕輕打開了門,又悄悄關上,輕手輕腳的下樓去了,我知道爺爺下樓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早點放進電飯煲裡,我的淚自然地流出眼角。
   這就是老家的自由寧靜,醫治創傷的靈丹妙藥。
   在那個早晨,我突然覺得壓抑我很久的升學考試失利不再重要,猛然醒悟到我並沒有失去什麼,我只是沒有得到什麼而已。
   的確,那只是一個希望的破滅,如陽光下破裂的肥皂泡,我能為了那個瞬間破滅的幻影否定我站在藍天下,沐浴在陽光中的事實嗎?
   我起床了,很從容地洗臉,很從容地走進廚房。
   爸爸正坐在灶下燒火,奶奶親自站在灶邊忙活呢,爺爺一見我忙完,便說:
   湘一,早點在電飯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