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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荒野種下了玫瑰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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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時候,心在飛翔。哭的時候,才是自己。

誰在荒野種下了玫瑰日誌

痛苦的不是過去,也不是記憶,是現在不夠美麗而已。

說實話會讓人長壽,唱情歌會讓人甜美,即便是苦澀的心情。因為真實而會悽美婉轉地觸動著人的心扉,觸動淚泉的極限,也會為你在心裡默唸溫婉而陶醉的祝福,為你解去淒涼而唯美的心愁,附上屢屢溫暖的夢,讓周圍的一切都變的安然祥和。

往事如一縷清風,在微笑與淚痕裡塗抹著希望。

你有什麼理由,在我的荒野裡採摘我種下的玫瑰。你有理由,是人間特有的緣分,是人間獨具特色的不期而遇的一個特異的回眸,一見鍾情粉碎掉的禮儀尺寸,一見如故的千里知音埋沒的虛假,萬里飄香的那種獨醉的風雅,一夢千和的美醉,都是你降臨的理由,都是翰墨文字的精彩,也是滴墨星空的月影。那你又有什麼理由在我的心上種下玫瑰,又種下一片荊棘將那玫瑰花圈起,讓我的夢裡只有你,只有一片闖不出去的荊棘,為你的一切干擾著我已經寂寞的心靈,被你的一切洗禮著我本位的夢。

你笑的深深地甜美,醉了我的心魂,醉了我夢裡的月光,醉了那種深夜裡的眼角中的潮溼。像飛了許久的蜜蜂遇到了花蜜,隱入花叢,也讓我的這種甜蜜甜悼了心夢,安逸著,虛幻著。卻被同類的蜜蜂蜇傷了羽翼,蜇傷了眼眸,蜇傷了心眸,卻也讓我痛到了最真。

永遠而唯一的回憶和美麗的嚮往,是不能一往情深到底的追逐,能夠微笑著去面對往事裡的雲煙,那是傷到了靈魂的福分,不再去觸控任何的玫瑰花所包裹的荊棘。夢像孤獨的風箏在每天蹉跎地起落,風箏不懂得自己的一切都在那根細細的絲線上,不理解牽著絲線的手臂已經纏滿了荊棘,不知道連著手臂的那顆心早已經有了漏洞,像一個通明的視窗,溫軟地守望著飄飛的風箏。

怕那荒野中的玫瑰如曇花般消逝,怕那甜如蜜的世界被周圍的蜜蜂帶走,怕那風箏脫離絲線,更怕清風般掠過心頭的一抹抹驚魂的瑣碎都成為現實,更怕那些荊棘刺傷玫瑰,又怕你靜靜地拔去荊棘,留下一片片真實的荒野。

清楚地想著你,疲憊之中,留下愛的距離。

每日都在遺忘著距離,距離卻真的將我們分隔兩地。換一種方式想你,甜甜地美好的回憶著某一個細節,不是偶爾的瞬間才會出現在嘴角的那一絲微笑復活了。荒野心夢,玫瑰莊園,天空河流,依舊有你的身影甜蜜的浮動,品嚐落下的眼淚,依然心非浮蕩地活在一真的世界裡,卻能夠真空一切。

進入秋季,天高雲淡,秋風陣陣,滿山樹木,層林盡染,一種絢麗,也是一種淡然。

高大挺拔的白楊樹,在秋風中凜然不動,悠悠歲月在寬大肥厚的葉子駐足,流逝,帶走了生命的本色,葉子開始慢慢地泛黃,先是淺黃,如草芽,接著是深黃,如鵝毛,最後是枯黃,如麻紙,生命走到了盡頭,開始了飄零,其實飄零並不可怕,它是生命的一個必經渡口,在這個渡口,雖有迷茫,雖有離別,雖是殘酷,可渡口的彼岸,卻又明媚的陽光,甘甜的春雨,有勃發的生命在等待,不經過衰落,不經過飄零,不經過渡口,何以有生命的風采?何以有豐碩的果實?這不正證明了一句名言:“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所以你看每一枚落葉在天空中輕輕地飛舞,盤旋,像蝴蝶在翩躚,像音樂在瀰漫,在空中表演一曲離別的舞蹈,然後緩緩地落在地上,沒有聲音,是那樣的淡然,沒有嘆息,那樣的從容,沒有對母親依依不捨的依戀,沒有對陽光春雨深情的眷戀,沒有對名利浮華痛苦的糾結,正和他來的時候一樣,無聲地,在人們不知不覺中來,轟轟烈烈地生,悄無聲息地死,這是怎樣的一種人生境界啊,我對你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我們何時才有你的這種人生境界啊。

秋雨綿綿,秋風悽悽,草木正走向衰落,白楊樹的葉子落光了,用光禿禿的樹枝,對抗著秋風和酷寒。一些樹木如火炬樹、桃樹、梨樹,還有不知名的樹木,葉子依舊搖曳在枝椏上,雖然失去了綠色,可那飄零的色彩依舊靚麗,或殷紅,或紫紅,或粉紅,像一顆顆燃燒的紅星,跳躍著青春的火焰,閃爍著生命的光芒,我摘一枚火紅的樹葉,像捧著一個生命的誓言,激勵著我走過淒涼寒冷的季節,跨過人生的坎坎坷坷。

秋漸漸地深了,早晨寒霜滿地,衰草連天,夜晚寒氣凝重,小河結冰,柳樹和榆樹的葉子還是那樣的碧綠,這讓我非常的吃驚和欽佩,許多人說柳樹是樹中的弱女子,只會婀娜多姿,只會賣弄風騷,誰知在秋季,依舊那樣堅強,那樣執著,葉子沒有枯黃的意思,直到大雪紛飛,滿樹是雪,有的枝椏被壓折,葉子才落下來,在我們黃土塬上,柳樹和榆樹在春天最先發芽吐綠,在秋天,卻是最後落葉的,這就是柳樹和榆樹對生和死的詮釋,這詮釋是最美麗最高尚的。(散文隨筆 )

樹木是這樣坦然的飄零,沒有飄零,就沒有生命的渡口,沒有燦爛的春天,沒有炫麗的夏天,沒有豐碩的秋天,生命就是這樣,只要有一定的付出或者犧牲,就有豐厚的收穫。

面對秋葉,我不敢面對自己,我也不是一枚秋葉嗎?我靚麗的青春在飄零,每一分,每一秒,在飄零,我只太息流年逝去,卻沒有珍惜現有的年華,沒有像樹木那樣去努力,去拼搏,為自己的生命抒寫亮麗的詩章,我只是怨天尤人,埋怨自己沒有資本沒有背景,讓歲月倥傯,到現在只有兩手空空,只會嗟嘆歲月蹉跎,我只是痛恨自己為何這麼命薄,功名利祿遠我而去,為此大發牢騷,自暴自棄,任時光流逝,以無所事事來消磨時間,或在網上游戲,麻醉自己。我想我們一些人為何不能像落葉一樣,活著的時候,敢於迎接暴雨,敢於挑戰狂風,敢於把生命放在生活的浪尖上,綻放絢爛的花朵,結出香甜的果實,活的時候就要活出人樣,就要活的轟轟烈烈,就要活的石破天驚,死的時候就別唉聲嘆氣,就別畏手畏腳,就別牽牽扯扯,明知自己帶不走一絲一針,為何還留戀不捨?那不是凡心未滅嗎?那不是為自己沒有享受人間的繁華而痛恨嗎?

透過窗子,外面的秋雨還在淅淅瀝瀝,秋葉還在飄零,那美好的生命還在延續,那生命的頌歌還在歌唱。

我們都只是人而已,我們都只是生命脆弱與短暫的動物。面對生命的脆弱與短暫,我們會生出許多空虛與寂寞,甚至會有幾分搖頭嘆息的無奈。人確實不能像花一樣繽紛明豔,不能像樹一樣一活就會長命上千年甚至上萬年,氣魄沒有松風豪邁,也不像草一樣想綠就綠想黃就黃,滿溝谷滿山岡地爬滿自己的青翠,爬出無邊的喧鬧。

無心寂寞的情懷始終伴隨著四季的湧動如潮——

無心寂寞,天籟這把不甘沉默的瑤琴,琴鍵上都佈滿風清月白,每一個音符都兌現著準確無誤的禪聲與蛙鳴,沒有痛定思痛的人生閱歷,大自然始終在自己的生命中灌注著風聲與鶴唳,見證著人類生命潮漲潮落的全是一閃即逝的這一塊硬傷。

無心寂寞,遠離了自然,人很容易身不由已地聽任命運的擺佈,甚至把生命也主動交給命運聽任命運喜怒無常地發落。生命在短暫得可憐兮兮中猶如一頭霧水叫人難懂,人一輩子才幾十年光景的活頭,喜怒哀樂才幾十年,上天入海都只能憑藉自己組裝的飛機船隻,自己的命運全部交給上帝或閻王主宰。幾十年光景,實在太匆促了,要知道幾十年光景,一棵小樹都還沒有長成一棵大樹的時候,人卻早已過完了一輩子,人卻過早地將自己託付給泥土。多愁善感中寂寞磨光了人的稜角,磨光了人的所有的倔性與骨頭。人啊,總是站在科學發達的最前沿的讚歎聲中眼睜睜地看著自然縮短自己生命的里程,用有限的生命賺取本能的啞色的時光。無心寂寞,能夠轟轟烈烈地活他一場,不留下一點後悔離開人世,那樣的人也只不過是不自量力地過一生,最終也只不過是留下一世的寂寞空蕩,讓後人去評說。

人類生命的腳步始終落在科學發展的後面,這更是人給自己製造的無奈。有人提議藉助科學發展的能動性把人的生命延長到真正的萬歲,但立刻就有人站出來反對——不行,理由便是——人類只有一個地球,要是人人都活上了萬歲,地球會爆炸的。於是乎為了擔心地球的爆炸,只好每人活他個幾十年好了,似乎只有這樣,地球才不至於爆炸。看來地球最怕人滿為患,地球的生命的重量超過了人的生命的重量,就好像是隻要地球活著我們就一直萬歲萬萬歲地活著一樣。人類呀,確實做到了愛惜地球勝過了愛惜自己的生命!

人活幾十年,實在是太短暫了,就是人類的祖先猿人老早就是活上幾十年的。雖然人類的生命至今有所延長,但那只是微不足道地延長,並沒有大踏步地延長,也不過幾十年而已。人類從茹毛飲血進化到吃衛生的熟食,加上現代醫療技術的高度發達,已經可以稱得上空前絕後地進步了,但人還是隻活得上幾十年,只有少數幾個人能夠活上一百歲。能夠活上一百歲的人,自然是老壽星。老壽星,這是對“星們”的生命經受住了馬拉松式的漫長時間剝蝕之後的最高獎賞。然而,當一個人得到這一獎賞的時候,他早已經是老得不行了,除了他形體上老得千筋百綻皮包骨頭叫人覺得有些可怕之外,他們的意識早已是昏昏然得神志不清了。還說什麼返老還童,要是一個耄耋老人真能返老還童倒也不錯了,他還可以重新獲得新生與活潑,還可以重新獲得天真與可愛。但問題是老人與小孩畢竟不能等同在一條齡年線上,得到人們的同等對待:小孩是鮮活的,是可愛的;老人是枯寂的,是可厭的;小孩是父母的希望,是心肝,是寶貝,人人都爭著抱,親了又親;老人是子女的負擔,是包袱,是累贅,人人都爭著攆,煩了又煩;父母行將老去的時候,孩子們就給他們準備好了一長串極不好聽的話等著,什麼“老古董”“老不死”“老起瘟”“老東西”“老傢伙”“老要飯的”“老叫花子”等等,等你老了的時候,說出來活活氣死你,巴不得你早點兒死球,讓他們早點兒放下你這拖累,早點兒獲得超脫,早點兒獲得全身心的清靜。人活幾十年,孩提時代,懵懂就過了,年輕時代一轉眼就老了,老年時代一下子就沒了。科學呀,還是請你延長一下人的生命吧,讓一個人的孩提時代延長五百年,青年時代延長上萬年,壯年時期延至上萬年,老年時期縮短几萬年吧!

科學在延長生命這個問題上,為何如此消極被動呢?沒有科學的時代,人類就是有生命的,且人的生命就已經活上了幾十年。有科學的時代,人是有生命的,人也只是活幾十年。科學高度發達的當今,人照樣是有生命的,人還是隻活幾十年。科學是人創造的,為何科學就是不救人,就是不大踏步地延長人自己的生命呢?生命是人最重要的東西,人自己搞科學研究,卻不能保證人自己生命的永恆,卻不能左右自己生命的長短,讓人在自然界中被動地活著,這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思考生命在自然環境中的脆弱與無奈,那是多麼耐不住寂寞的事。人類社會的發展,幾乎都是以摧毀生命作為代價的'。人類殷紅的血液浸潤的土層,伴隨著人類科學的發展是越來越肥沃了,科學從萌芽到膨大起來,在帶給人類以文明與福音的同時,也帶給人類以災難,它不僅毀壞了自然、良田、家園,更多的是毀壞了人的生命。科學不用於延長人的生命,不用於促進人類進步,而用於毀滅人的生命,破壞人類進步,那人類等於是瘋子,他們能做的事情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真是得不償失。

杞人憂天,現在想來真是了不起的傑作。那個杞人簡直就是一個研究生命的哲學家——天的壽命短了,天就會垮蹋下來壓碎人的生命,這是他朝思暮想的事,也是他操碎了心的事。這樣看來他何曾有心寂寞過呢?就是他有心寂寞,但面對生命這一重大命題,他能寂寞嗎?他又能寂寞得了嗎?他的確是一個悲觀者,為了思考生命能夠長久的這個問題,他想不悲觀都不行,他能忍受別人對他的嘲笑與憤怒,他也能忍受塵封在笑談中的驚天寂寞,也能忍受史書裡枯黃的書香對他的燻蒸,但他不能不思考生命這一問題,他的思考可以說是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哪怕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取別人的生命延長也行。杞人在民間笑話中無心寂寞,因為他堅信自己的生命哲學——世間萬物皆有滅,難料天無垮蹋時。

杞人耐不住寂寞,他在孤獨地思考人的生命。自然界的代謝更替,那是大自然的耐不住寂寞:鳥兒的鳴叫與飛翔,那是鳥兒的耐不住寂寞;魚兒在水中穿梭吞吐,那是魚兒耐不住寂寞;大海時而平靜時而波濤洶湧,那是大海的耐不住寂寞;天空時雨時晴,風雲際會,那是天空耐不住寂寞;小溪的漲落與叮咚流韻,那是小溪耐不住寂寞;石頭堅硬地長出苔蘚,讓鳥兒立在自己身上婉轉地唱歌,那是石頭耐不住寂寞;泥土裡鑽出了小草,莊稼,然後碩果累累,那是泥土耐不住寂寞……所有這些耐不住寂寞,無不與堅強的生命有關,這些生命是美麗絢爛的。生命也是在隨時躁動著,它是充滿幻想與活力的。然而,人類的生命卻是那樣的脆弱與黯淡,是那樣短暫不堪。

無心寂寞,人在脆弱的生命面前也不可能寂寞。生命是一眨眼工夫就有可能消失的東西,在生命面前,我們不能一味高唱讚歌,我們不能一邊高唱著讚歌一邊眼睜睜地看著生命在極其短暫的停留裡無聲地離去。一朵美麗的花我們尚且珍惜它鮮豔的存在,甚至於割捨不下,甚至於耿耿於懷。我們決不能漠視我們自己生命的脆弱與短暫,我們不能有心寂寞,甘心寂寞。那種對生命慣於隱忍,安於苦難的行為是消極被動的行為,絕對是要不得的行為。面對生命,我們完全可以心花怒放,豪情滿懷,用一種輕鬆的心態為生命的心臟減負,扶生命一把,給生命抹上一絲亮色,讓生命健康地活著,從而延長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生命的長度也是可貴的,至少我們可以毫無遺憾說,我不是一個浪費生命的人,我更沒有縮短生命存活的時間,我是一個大大的生命的熱愛者。

是的,只要生命活著,我們就活著。沒有生命的存活那簡直是可笑的活著。生命亮麗,我們也亮麗。無心寂寞,爭取生命存活的權利,締造生命長度的奇蹟,在現實世界中提高生命的質量,讓生命在科學的延續中永恆,這是人的責任。人要珍惜人,人要保護人,就像人珍惜其他動物保護其他動物一樣。要知道,其他動物是不可能主動珍惜和保護人的,人只有靠自己拯救自己,做好自己的上帝,那是人對人的義不容辭的責任。

科學能創造許多奇蹟,但在人的顧慮中不敢創造人生命永存的奇蹟,這是十分荒唐可笑的事。科學的力量既然巨大,對生命的起死回生的法術也應該神奇。我們應當走科學發展生命的道路,心不寂寞,生命才會是一朵青春長開的永不敗謝的花,它將處處散發出讓生命無比壯觀的讓人無比沉醉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