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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維描寫的春天的古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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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一個溫暖的季節,在樹林裡,許多的樹木都開滿了鮮豔的花朵.本文為王維描寫的春天的古詩,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王維描寫的春天的古詩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 《相思》

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 —— 《鳥鳴澗》

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 —— 《鳥鳴澗》

春草明年綠,王孫歸不歸? —— 《送別 》

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 《山居秋暝》

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 《畫》

唯有相思似春色,江南江北送君歸。 —— 《送沈子歸江東 》

雲裡帝城雙鳳闕,雨中春樹萬人家。 —— 《奉和聖制從蓬萊向興慶閣道...》

萋萋春草秋綠,落落長鬆夏寒。 —— 《田園樂七首·其四》

渭水自縈秦塞曲,黃山舊繞漢宮斜。 —— 《奉和聖制從蓬萊向興慶閣道...》

屋上春鳩鳴,村邊杏花白。 —— 《春中田園作》

為乘陽氣行時令,不是宸遊玩物華。 —— 《奉和聖制從蓬萊向興慶閣道...》

臨觴忽不御,惆悵遠行客。 —— 《春中田園作》

歸燕識故巢,舊人看新曆。 —— 《春中田園作》

持斧伐遠揚,荷鋤覘泉脈。 —— 《春中田園作》

心心視春草,畏向階前生。 —— 《雜詩三首》

鑾輿迥出千門柳, 閣道回看上苑花。 —— 《奉和聖制從蓬萊向興慶閣道...》

樹色分揚子,潮聲滿富春。 —— 《送李判官赴東江》

附:王維《鳥鳴澗》賞析

賞析1

筆者若是曲解了詩意,煩請諸位見諒。而若是說不在理,也請各位權當筆者的聊以自安之舉。王維,我就不必在此絮言,只空談其時代。盛唐甚是平安,國泰民安、萬國來朝,人民的幸福指數也達到了至今有史記載的最高水平。但封建思想的禍害猶存,王維也被貶職,於是漫遊於吳越,寄情于山水。因為背景的安定統一,他沒有辛棄疾、李清照那樣的國仇家恨;因為仕途的春風得意,他也沒有柳永、李煜那般的綿綿愁緒。但他此詩作於青年,並未什麼“中歲頗好道”,而只是有些欲與前人爭毫釐。或許他並未認識到,但我想他很早就找到了“空”。什麼是“空”?各人有各的理解。凱庫勒的“空”是夢中苯的環狀分子結構;柏拉圖的“空”是心中的理想國;《三體》中的魏成的“空”是三體的問題……而王維的“空”就是大自然。“佛即是心,心即是佛。佛外無心,心外無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師法自然,王維秉持心中的“空”,才成為了“詩佛。”

我們是凡人,不是耶和華,也不是釋迦摩尼,我們沒有真正的“空”。我的時代,我們的時代,是快節奏的,是汙濁的、鬥爭激烈的,是複雜的……所有的一切都似乎與“空”背道而馳,我們又如何找到我們自己的“空”?如何在這汙濁而怪誕的人間找到那樣的清歡?或許這不是答案,但筆者仍想說:大隱隱於市。這裡的“市”,是柳永的“市”,也是我們的“市”;這裡的“隱”,是堯舜時期“洗耳翁”的隱,也是我的“隱”。在嘈雜人群中一言不發是“空”,在演講臺上口若懸河也是“空”;在大街上默默無聞地清掃是“空……”“空”離我們並不遠,它就住在我心裡,住在中國人的詩心裡,住在世界所有生命的思想裡。

雜文寫到這兒,筆者忽然想起一副對聯。上聯是:蟬噪林逾靜,非淡泊無以明志。下聯是:鳥鳴山更幽,非寧靜無以致遠。橫批: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正中國人之詩意、詩情、詩懷、詩心,才能使像《鳥鳴澗》這樣的傳世華章流傳於世,流淌在國人的根根血脈裡,代代相傳。

賞析2

關於這首詩中的桂花,頗有些分歧意見。一種解釋是桂花有春花、秋花、四季花等不同種類,此處所寫的當是春日開花的一種。另一種意見認為文藝創作不一定要照搬生活,傳說王維畫的《袁安臥雪圖》,在雪中還有碧綠的芭蕉,現實生活中不可能同時出現的事物,在文藝創作中是允許的。不過,這首詩是王維題友人所居的《皇甫岳雲溪雜題五首》之一。五首詩每一首寫一處風景,接近於風景寫生,而不同於一般的寫意畫,因此,以解釋為山中此時實有的春桂為妥。

桂樹枝葉繁茂,而花瓣細小。花落,尤其是在夜間,並不容易覺察。因此,開頭“人閒”二字不能輕易看過。“人閒”說明周圍沒有人事的煩擾,說明詩人內心的閒靜。有此作為前提,細微的桂花從枝上落下,才被覺察到了。詩人能發現這種“落”,或僅憑花落在衣襟上所引起的觸覺,或憑聲響,或憑花瓣飄墜時所發出的一絲絲芬芳。總之,“落”所能影響於人的因素是很細微的。而當這種細微的因素,竟能被從周圍世界中明顯地感覺出來的時候,詩人則又不禁要為這夜晚的靜謐和由靜謐格外顯示出來的空寂而驚歎了。這裡,詩人的心境和春山的環境氣氛,是互相契合而又互相作用的。

在這春山中,萬籟都陶醉在那種夜的色調、夜的寧靜裡了。因此,當月亮升起,給這夜幕籠罩的空谷,帶來皎潔銀輝的時候,竟使山鳥驚覺起來。鳥驚,當然是由於它們已習慣於山谷的.靜默,似乎連月出也帶有新的刺激。但月光之明亮,使幽谷前後景象頓時發生變化,亦可想見。所謂“月明星稀,烏鵲南飛”(曹操《短歌行》)是可以供讀者聯想的。但王維所處的是盛唐時期,不同於建安時代的兵荒馬亂,連鳥獸也不免惶惶之感。王維的“月出驚山鳥”,大背景是安定統一的盛唐社會,鳥雖驚,但決不是“繞樹三匝,無枝可依”。它們並不飛離春澗,甚至根本沒有起飛,只是在林木間偶而發出叫聲。“時鳴春澗中”,它們與其說是“驚”,不如說是對月出感到新鮮。因而,如果對照曹操的《短歌行》,在王維這首詩中,倒不僅可以看到春山由明月、落花、鳥鳴所點綴的那樣一種迷人的環境,而且還能感受到盛唐時代和平安定的社會氣氛。

王維在他的山水詩裡,喜歡創造靜謐的意境,這首詩也是這樣。但詩中所寫的卻是花落、月出、鳥鳴,這些動的景物,既使詩顯得富有生機而不枯寂,同時又通過動,更加突出地顯示了春澗的幽靜。動的景物反而能取得靜的效果,這是因為事物矛盾著的雙方,總是互相依存的。在一定條件下,動之所以能夠發生,或者能夠為人們所注意,正是以靜為前提的。“鳥鳴山更幽”,這裡面是包含著藝術辯證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