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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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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復一日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對徵文都不陌生吧,徵文的結尾要或緊扣開頭,首尾呼應,或重申觀點,再次點題,或給讀者留下想象的空間等。那麼你知道一篇好的徵文該怎麼寫嗎?下面是小編整理的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6篇

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1

光明只是短暫的一瞬,黑暗才是永恆,但正是這短暫一瞬的光芒,誕生了和平與希望。因此,雖然我們都自黑暗來,卻註定了要用餘生去追隨光明!—題記

生活在現今的時代,我們是幸運而幸福的,我們生而自由,生而平等,每時每刻都享受着自由而不自知,絲毫不感覺奢侈,彷彿我們生而應得一般。但當我翻開史書,在歷史的陰影下,到處瀰漫着炮火硝煙、屍體腐臭的味道。藉由文字進入那時空的隧道,沿着一條黑暗而曲折的路,去尋找光明的答案……

三百年前的美洲,米字旗籠罩了整個大陸,白鴿也不願在那有片刻停留。“日不落帝國”在那裏紮根,帶給人民是深重的苦難和無盡的漫漫長夜。經歷了多少苦痛,經歷了多少掙扎,人民才把壓抑的心聲吶喊出來:“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賦予人人不可剝奪的權利: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這種使命降臨到一個叫華盛頓的年輕人身上,1775年,因為戰爭離開心愛的家園,1783年聖誕節前夕的傍晚抵達家門,“乃瞻衡宇,載欣載奔。僮僕歡迎,稚子迎門”,經過八年的戰爭生涯,一個男人真正成為了一個男人,在那慘淡的戰場的風中,他最終找到通向光明的答案;還給人民本該擁有的自由。他建立美國、組建內閣、完善司法、鞏固聯邦,歷任兩屆總統,任職結束,自動讓出權力,迴歸弗農山莊園。

華盛頓,歷經艱難的戰爭歲月,在自由的風中找到了光明的答案:讓國之為國、幅員萬里、不設王侯之號,不循世襲之規,讓自由真正迴歸自由。炮彈在天上飛了多少次,終於被禁止;那隻白鴿越過了多少海水,終於在美利堅共和國的沙灘上長眠。

自由帶領着美國走向獨立和富強,但自由卻不針對那片大陸上的所有人,“白人高貴黑人低賤”的偏見,如同一座大山擋住了光明和自由通行的路。這座山要存在多少年,才能被衝向大海,黑人們要生存多少年,才能夠獲得自由?

在高山之下佇立着一位偉人,他的名字是馬丁路德金,在山下的風中苦苦追尋着光明與自由的答案,思索者如何為自己黑人兄弟謀得平等與尊嚴。他見慣了黑人的食不果腹、窮困潦倒,但是沒有人去反抗,對於那座偏見的大山沒人想過要去撼動它。但是對於馬丁路德金,他要迎着大山呼嘯的逆風,去喚醒那麻木的人羣,為此,他付出了他的一生。1963年8月28日,他在林肯紀念館發表二十世紀最偉大的演講——我有一個夢想:夢想在佐治亞的紅山上,昔日奴隸的兒子將能夠和昔日奴隸主的兒子坐在一起,共敍兄弟情誼;夢想正義匿跡、壓迫成風、如同沙漠般的地方,也將變成自由和正義的綠洲。這篇演講振聾發聵,激勵着人們去尋找答案,而不是生來忍受屈辱。

在大山流入大海之前,他不幸遭人暗殺,但他的夢想、他的演講,留在人們的心中,在風中久久飄蕩,幽谷將上升、高山將下降;坎坷曲折之路將變坦途,聖光披露、滿照人間。他一生的奮鬥只為撼動那座大山,從絕望之嶺劈出希望之石,讓刺耳的爭吵聲變成一支洋溢手足之情的優美交響曲。他最終在山下的風中找到了答案,一座山要存在多少年才能被衝向大海?答案便是人們覺醒之時。這個答案已隨風飄蕩在世界的每個角落,促進着人類平等和平的發展。

1961年的德國,有座“柏林牆”,時時發出人類的哭泣,時時沾染人民的血跡,它隔開了親人、隔開親情的交集,它試圖覆滅一個國家的統一,建立東西方的長久對峙。世界上的圍牆都是防止外面人進來的,只有一種圍牆是防止裏面人出去的`,那就是監獄的圍牆。柏林牆就是德國人的監獄之牆。為了自由的渴望,它們一次次試圖衝破這座監獄之牆,多少生命在越境時死亡,多少人在這牆下喪生。鮑勃迪倫在他的歌中唱道:“在高牆之上的某個地方,我看到我的光芒出現,從西面一直閃耀到東面,隨便那天,不定何時,我會被釋放!我終將會獲得解放!”

現今的利比亞,因為擁有過多的“黑色黃金”而受到美國的覬覦。美國為了自身的利益在利比亞培植叛軍,不斷轟炸利比亞的一些城市,哭泣哀嚎聲遍佈環繞在利比亞的上空,硝煙瀰漫、遮天蔽日,誰會聽見它們的哭泣哀嚎聲?有的只是大亨在華爾街對石油價格盡在掌握之中的狂笑罷了,那狂笑聲中有着嗜血的殷紅,迴盪着慾望與貪念的瘋狂。

我合上書,從文字中走出來,我想,華盛頓為美國人找到獨立自由平等,難能可貴,但真正守住那份自由與平等更為艱辛!馬丁路德金消除了美國白人黑人的種族偏見,使黑人白人兄弟相稱、和睦相處,但如能再走一步,意識到世界人民皆是兄弟,更需要和平相處,該是何等的偉大!有形的柏林牆已拆毀,但人們心中還有多少無形的慾望之牆、貪念之牆呢?那一道道無形之牆一日不倒,人類博愛與世界大同的夢想便遙遙無期……

但我們並不絕望,我們要抬頭多少次,才能看見和平的天空?我們要有多少耳朵,才能聽見人們的哭泣?到底要花費多少生命,才能知道太多人死亡?答案就在風中飄蕩,答案就在風中飄蕩,只要我們走在追求光明的路上,人類定將看到光芒出現,隨便那天,不定何時,人類必將獲得解放!

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2

一個男人要走多少路才能被稱為一個男人一隻白鴿要飛過多少片海才能在沙丘安眠炮彈要多少次掠過天空才能被永遠禁止答案啊我的朋友在風中飄揚答案它在這風中飄揚一座山要聳立多少年才能被沖刷入海一些人要生存多少年才能被容許自由一個人要多少迴轉過頭去才能假裝什麼都沒看見答案啊我的朋友在風中飄揚答案它在這風中飄揚一個人要仰望多少次才能看見天空一個人要有多少隻耳朵才能聽見人們的悲泣要犧牲多少條生命才能知道太多的人已經死去答案啊我的朋友在風中飄揚答案它在這風中飄揚4歌詞剖析1962年,關於這首歌,BobDylan説過這樣的話“我認為最有罪的是那些看到不對的東西,心裏也知道那不對但就是不願正視的人。”所以,BobDylan在這首歌中提出的一個個問題,不啻是對正義、良心的一次次追問。

歷史總是這樣,一代人要面對一代人會遇到的困難、疑惑。

解決的關鍵在於做得破壞性最小,有所成就。BobDylan作為六十年代傑出的詩人、歌手,他敏鋭地把握了那個時代的年輕人對於戰爭、暴力及種族歧視等方面的懷疑精神,直面問題。他那些基於其觀察力及熱情基礎上寫出的歌曲在內在力量和揭示性方面都無與倫比。

但他在這首歌中不斷提出的問題則是些難以回答的問題,答案從來不會簡單的。它們在某處,“在風裏飄”,難以捉摸,又近在咫尺,

引人躍躍欲試。在我們這個社會裏,我們希望的是快點找到答案,最好是馬上,越快越好,癥結要馬上解決,身心傷痛即刻消除。雖然這些是難以實現的,但是我們能放棄這樣的努力嗎?窮困、不公平、戰爭在歷史上每個時期都存在着,隨之而來的是產生的許多疑惑BobDylan和他的同時代人一道參與了思考及行動。他的許多歌曲,包括這一首,成為六、七十年代民權運動和反戰運動的聖歌。

通過他們的奉獻和犧牲,對結束美國的種族隔離起到了積極作用,並在結束越戰這件事上扮演了主要角色。

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3

某天夜裏,我如常打開文檔,想要寫下一篇文章。寫作於我,很少是一件焦慮的事,我一來是為了表達,二來是為了稿費,所以我一直恪守着誠實的原則,只説自己相信的話,絕不宣揚自己不信的東西。但是那一天,奇怪的事發生了。往常,當我打算敲字時,我彷彿置身於傍晚陰晦時漫天的螢火蟲之中,那些語句與觀點,圍着我亮晶晶地飛舞,我隨手就能抓下一把,然後洋洋灑灑地把字一個一個地敲出來。但是,那天,我卻置身於一場古老的大雪之中,世界靜默不語,茫茫渾然,所有的路徑,我曾經踏出來的、清晰的路徑,都被淹沒了,沒有彼與此的分別。我從哪裏來,往哪裏去,我被巨大的困惑捉住,我,失語了。

我曾和朋友説過,我成為一個研究愛和情感的人,是因為我的問題比任何人都多,我比任何人都好奇;是答案誘惑着我,去了解他人,去查找資料,去觀察、對比與思索。我多麼希望自己在痛苦時,有個答案能像仙女的魔法棒一樣,點醒我,消除我的掙扎;我也希望,我可以將自己領悟到的關於幸福的真諦,傳遞給那些需要的人,以順手之勞,讓他們也獲得平靜。

我曾憧憬古希臘的那些哲學家們。他們探索自然,也探索生活的智慧,他們頭腦清醒,井井有條,洞察生活的起起落落。他們就像最好的水手,瞭解風雲、星星和波浪的變化,駕馭着自己那一葉扁舟,從容不迫,在有限的時間內,過完他們心滿意足的一生。我羨慕他們的活法,也曾希望能像小學徒一樣,得到他們親授的錦囊,然後就像傳説中的故事一樣,保我一世大智無憂。

可我真的得到答案了嗎?捫心自問,我搖頭。我失語,是我害怕,我會自大到以為自己是真理。儘管勒龐在《烏合之眾》裏教育我,要想讓他人信服,就是要“做出簡潔有力的斷言,不理睬任何推理和證據……一個斷言越是簡單明瞭,就越有威力”。然而,對我來説,説服自己比説服他人更難。利用他人的人性弱點,鼓吹他們去迷信連我自己都懷疑的東西,是一件我無法從中得到快樂的事。

《小城畸人》裏有一句話我可能終生難忘:“一個人一旦為自己掌握一個真理,稱之為他的真理,並且努力依此真理過他的生活時,他便變成畸人,他擁抱的真理便變成虛妄。”它提醒着我,懷疑主義者,儘管看似猶豫不決、不那麼堅定武斷,也許正有他自己的高貴。那天夜裏,我就是再一次被懷疑主義佔據了思維,不敢下筆。關於情感與愛,涉及到人類心靈最微妙、最脆弱又最狡黠多變的部分,我見到越多的人,就越不敢下定論,更不敢打包票自己得到了哪怕一個小問題的答案。我自己也是許多迷途人中的一個。我問我自己:“你知道你知道些什麼嗎?你寫的,是確鑿無誤的嗎?你提供的,是真的答案嗎?”

我一個也回答不上來。我關掉了文檔,感覺不會再寫了。我躺在牀上,同時也躺在一個寂靜的謎語裏。幾個夜晚過後,這個謎語給了我新的啟示:我的錯誤,是我的貪心。讓我停止不前的,是那個大大的確切的答案——我相信,一切都有個正確的答案。對於求知的人來説,答案是那麼有誘惑力的目標,為了它,我可以不懼怕途中的一切困苦,就像唐三藏闖了八十一關,和妖怪一一過招也要執着於那本真經。可是有一天,我發現,答案只是鏡花水月,我或許永遠也得不到它,那麼,我就不願意再走了,因為我認為一切都是徒勞。但是,我忘了另一個更大的可能性:一切的一切,原本就是沒有答案的。

我的貪心在於要一個滴水不漏的終極答案。這怎麼可能?幾千年來,哲學裏提出的問題,並沒有得到解答。幾千年來,男男女女在愛情中狂喜、失落、犧牲、憎恨,除了幾個聖人,也沒有人能擺脱這紅塵的規律。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專欄作者,卻妄圖揹負起一個不負天下人的答案,難怪會被自己壓迫到失語。

我想起在一個金色的下午,我和一個台灣心理諮詢師席地而談。我們從生活中最困惑的事開始談起,我們都是無法安分地接受“存在即合理”的簡單邏輯而要追問出某個答案的人。她告訴我她的經歷:她上過許多“大師”的課程,包括世界上最有名望的一些人。一開始,她抱着崇敬接受了一套體系的答案,但過一段時間,就會發現這些答案的漏洞,從而產生懷疑,甚至丟棄。到最後,她發現,沒有任何一個“大師”的解釋能讓她完全認可。她現在能夠坦然接受沒有確切答案的生活狀態,不為自己設限。她説,未知並不可怕,過分需要一個萬能的答案,只是太害怕失控的表現。

將我從“未知的恐懼”裏解救出來的,還有兩個女詩人:狄金森和辛波斯卡。狄金森説:“造物主創造了所有的靈魂,而我只選擇其中之一。”侷限也有它的尊嚴和美。辛波斯卡則讓我明白,對着一個如此龐大的世界,個人的偏愛是萬分重要的。她寫過一首名為《偏愛》的小詩:“我偏愛電影,我偏愛貓,我偏愛華爾塔河沿岸的橡樹。我偏愛狄更斯勝過陀思妥耶夫斯基。我偏愛混亂的地獄勝過秩序井然的地獄,我偏愛格林童話勝過報紙頭版,我偏愛不開花的葉子勝過不長葉子的花。”這兩個女人都讓我理解到個體的重要、選擇的力量,以及那種堅韌又熾烈的對生命的熱愛。

最終的答案是一個永遠到不了的遠方,這個事實雖然讓我氣餒了一陣,卻也讓我更愉快地接納了“暫時答案”的意義:就像攀巖時,一個又一個的“暫時答案”是我們手握腳踏的支點,支撐我們去看更高遠的或者僅僅是更獨特的風景。

我描寫愛與生活,但我不想成為任何一種愛和生活的狂熱代言人,我寫出我的偏愛,和我暫時的答案,看客儘可以從中提取他們喜歡和需要的。至於終極答案,就讓它像一首老歌唱的那樣,讓它“在風中飄蕩、在風中飄蕩”吧。

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4

有人問我,我是否相信緣,可我不知道,遇見是否也算是一種緣分。既然天安排我們遇見,那又何必讓我遍體鱗傷呢?只恨此生非游魚,似乎心被絞到一塊,溢出絲絲眼淚。緣分這東西不好説,是好是壞自是無公論,只是~~~可能它不適合我吧。漫天飛的緣分,或許你是再也不會降臨到我的身上了吧~~

有人問我,我是否相信輪迴,可我不知道,就算有輪迴,我也記不起我的前世了,抑或他在我的輪迴中遺失殆盡了吧~~~我只知道我要好好地活下去。我想我是喜歡文學的,看着許些悲抑的文字,心裏有一種説不出的感覺。心隨那曼妙的文字跳動,時間就在指間滑過,離我而去。有時在黑暗中我會想,我的下一世是不是還會與文字結下不解之緣呢?可是我選擇了理,出於無奈,所以我只能在之間徘徊,惆悵,迷惘~~~

有人問我,我是否相信永恆,可我不知道,或許只有時間是永恆的吧!但我同樣相信,愛是永恆的我曾經許下承諾,我會愛她一輩子,眨眼三年,我的誓言還殘留在天地間,我心依舊,我不會變,我的愛更不會變———至少我相信。月影婆娑,我對着月亮許願,就算她不愛我,我也會盡力讓她幸福的

有人問我,我是否相信物極必反,可我不知道,我依然彷徨,不知所措。我想我是很白痴的,有時候莫名其妙地恨她,但是我對她恨不下去。有人説愛得越深便會恨得越深,可我卻愛得深卻怎麼也化不成恨,我是個懦夫。日日夜夜想她,心痛~~不習慣的城市生活~~我徘徊在城市的燈紅酒綠下~~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喧囂的夜看來已經不適合我這種浪子般的人。習慣於與憂傷糾纏,我頓悟自己找不到心靈的淨土,如何能夠揪住自己的心靈,止住心靈的創傷。我迷惘,惆悵,流浪的滋味果然是如此。心下酸楚無以言表,只能默默任自己沉重的腳步無情的落在這濕潤的水泥地上。我第一次有了恐懼感,感到自己如此無助,不能自己,夜在此刻變地如此深沉,如此靜謐,讓人窒息,我無聲地走到山頂,月光透過樹枝安靜地走來,此刻的微風便像一壺陳年老酒,把枝條吹得有些醉意,我慢慢坐下,身體裏透過一陣寒意,瞬間即逝,我靜靜地想,沒有了她,這會是怎樣一個世界呢?

離別總是在意想不到的時候來臨,我卻坐在角落,安靜地看着人們的離別,一次又一次地握住對方的雙手,擁抱着淚流滿面,然而依舊不能切斷傷感的絲線。我不知道我們離別將會有多遠,也不知道是否該放棄屬於自己的離別。答案在風中飄……

到了最後,我希望我們是笑着流淚,而不是哭着説再見。

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5

不知不覺間,夏天的氣息就已悄無聲息地浸入四月的南寧,而我整裝待發,即將再一次離開這裏。在火車站,一位攝影師朋友為我送行,特意買了站台票,拖着我大包小包的行李,我們好不容易過了安檢。不出我所料,候車室裏人頭攢動,座位早就被佔滿了。眼看着檢票時間也快到了,我們就找了個旅客相對較少的角落一站,聊天打發時間。

不多久,來了位女子,手握一張宣傳單,上面印着“請幫助殘疾人”云云。她打着手語,要我們買她籃子裏的愛心徽章。這種騙局在哪都有,有些騙子還會主動在別人手腕上系一條小紅繩,然後強迫人家掏錢買。我歷來對此深惡痛絕,索性裝作沒看見,不想理睬她。沒想到,朋友竟掏出十塊錢給她,她虛情假意地微微一笑,遞了一枚徽章給朋友,就迅速離開了。

我很詫異:“你傻呀?!這種騙術都不知道?!”然後我告訴朋友,有一次我在海口坐長途汽車,就在發車前幾分鐘,一個戴黑框眼鏡、西裝革履的商務男匆匆跑上車,乍眼一看還以為他是險些遲到的乘客。沒想到,他掏出公文包裏的傳單,朝每位乘客的座位上都扔了一張,單子上寫的就是請大家捐助聾啞人之類的。我思量着汽車也快開了,便一時興起,想打擊他幾句。當他來到我面前裝模作樣地比劃着手語時,我拍拍他的肩,認真地説:“大哥,我有個疑問:你好手好腳的,幹嘛非得騙人呢?你丟不丟人啊?!”商務男一愣,又無可奈何,很快就收拾好他的傳單下車了。

講完了這件事,我原以為朋友也會笑出幾聲。壓根沒想到,他淡淡地説:“我知道這些人都是騙子。”

我更奇怪了:“原來你是心甘情願受騙啊!?”

然後他也給我講了一件事。就在一個月前,他剛去過雲南拍攝。一個傍晚,他獨自在昆明南屏街散步,看見一位行乞的老婦人,看樣子,她很需要幫助——他寧願相信她那種毫不做作的哭泣是真實的。不過,他在那裏來回轉悠了半個來小時,觀察到過往的行人熙熙攘攘,卻沒有誰為這老太太停下腳步,許多人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悽惻的哭聲似乎也被城市的喧囂給輕而易舉地湮沒了。

我可以想象出朋友眼中看到的情形:一種孤立無援的渺小存在,被拋置在冰冷而黑暗的茫茫宇宙中,它身邊沒有一絲光芒,也沒有一丁點告慰,最後,這種渺小存在死於自身的孤獨。朋友説,那一幕帶給他從未有過的壓抑,可謂是觸目驚心。他的確被觸動了,生平第一次有極度心痛的感覺。打那以後,他不止一次認真思考過關於人們之間的信任與同情的問題,雖然也找不到答案,但從此他開始了零零碎碎的施捨,哪怕他明知道對方有不純的動機、惡劣的手段。

我問:“那豈不是助紂為虐了?”

他搖搖頭:“虧你還讀過《聖經》呢,你説説,耶穌明知道世人有罪,為此心中憂傷,為什麼仍願意拯救世人,還搭上自己的性命?——不也是因為神愛世人,不願意放棄人類?……”

我是這樣解讀他的話的:在拯救人性的過程中,愛的力量不容輕視,因為“唯有愛讓靈魂完整”。他這番話讓我想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與罰》,小説中的拉斯柯爾尼科夫與索尼婭都是可憐人,他們不正是通過愛而拯救彼此的嗎?

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6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一個男人要走過多少條路,才能被稱為一個男人?從楊柳依依的青春少年,躍馬馳槍,奔赴疆場,帶着枕戈待旦、馬革裹屍還的無畏,有着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的氣概,沙場十年歸來,英雄遲暮,行邁靡靡,迷濛大雪中仰望蒼天:了卻君王事,贏得凱旋歸,可憐白髮身!生之意義何在?

在幹年的風中飄蕩着一個温馨的字眼:人生歸來!長卿君用詩描繪了這幅畫面:“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需要傾盡一生的歲月,才會聽清風中的祕語:三幹裏馳騁不外功名利祿,九萬里悟道終歸詩酒田園。風在十畝之間,桑者閒閒,願行與子還兮;風在十畝之外,桑者泄泄,願行與子逝兮。人生之意義在風中飄蕩:人生歸來兮!

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

參橫鬥轉欲三更,苦雨終風也解晴。

雲散月明誰點綴?天容海色本澄清。

空餘魯叟乘桴意,粗識軒轅奏樂聲。

九死南荒吾不恨,茲遊奇絕冠平生。

要抬頭多少次,才能夠看見天空《記承天寺夜遊》《水調歌頭》

要有多少耳朵,才能聽見人們哭泣?為百姓旱災蝗災奔波忙碌

一座山要存在多少年,才能被衝向大海,一些人要存在多少年,才能夠獲得自由?楊絳説:“人能夠凝練成一顆石子,潛伏見底,讓時光像水一般在身上湍流而過,自己只知在水中,不覺水流。i”巍峨高山,低頭的那一瞬,已是滄海桑田;用人生諸多歲月所追逐的命運的波瀾,到最後發現,人生曼妙的風景,竟在自己的心田,那就是內心的淡定與從容。用一百年的時光,先生做到了消失於眾人之中,如水珠包孕於海水之內,如細小的野花隱藏在草叢中,這種“忘我”的安閒舒適,得其所哉,便是真正的迴歸,真正的大自由,大自在。

歸去來兮,舟遙輕颺,風飄吹衣。一隻白鴿飛越幹山萬水,最後倦飛知還;一個戰士跋涉烽火連綿,迴歸詩酒田園。人生之意義在哪裏?採菊東籬,答案飄蕩在籬間的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