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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生元宵快樂經典手抄報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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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視元宵晚會“鬧”出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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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2月6日是農曆壬辰年元宵節,中央電視臺春節聯歡晚會的創作團隊又爲全國觀衆獻上了元宵晚會。晚會以“吉祥如意鬧元宵”爲主題,圍繞一個“鬧”字作文章,通過主持人話語形態、串聯方式、節目設計等多個環節,充分渲染和突出“鬧”的喜慶氛圍。

雖然本次取消了春晚最佳節目評選,而且大魔術師劉謙因故無法與節目主持人董卿合唱,但整臺晚會仍是喜慶熱鬧,精彩紛呈。首先主持人分爲兩隊,朱軍、董卿、李詠三位“老人”爲吉祥隊,畢福劍、撒貝寧、李思思三位“新人”爲如意隊,雙方以比拼出節目的形式串聯全場。六個人互相調侃、擠對,輕鬆自然的語態讓現場笑聲不斷。

其次,晚會保留2012年春晚中的家庭式聯歡的形式,整場節目仍然以東南西北各地明星家庭聯唱形式的開場,其中包括戴玉強家庭、胡月陸建民夫婦、劉和剛夫婦等,從而形成一種溫馨團圓的喜慶氛圍。而元宵猜燈謎的習俗也穿插在節目中,朱軍、周煒兩人以猜燈謎分高下,曹雲金、劉雲天的相聲則全是猜燈謎,讓觀衆在笑聲中領略傳統文化的魅力。在節目設計上,元宵晚會的節目創意中多采用“跨界”和“混搭”的形式,力求給觀衆帶來耳目一新的觀感,同時增加整臺晚會的歡樂度。比如歌曲《因爲愛情》再次在元宵晚會中唱響;不同的是,歌曲保留了春晚中王菲和陳奕迅的舞臺包裝模式,演唱者卻換爲蔡明和廖昌永,爲同樣的歌曲作品帶來新的趣味。此外,春晚中的鋼琴王子李雲迪,此次用鋼琴和沙溢的薩克斯進行合奏,同時伴以春晚中《龍鳳呈祥》領舞李倩、張傲月的雙人舞,形成一個美輪美奐同時又具連環性的混搭節目《彩雲追月》。

除了經典作品的創新演繹之外,元宵晚會中仍會大量啓用新人新作。如草根明星朱之文,此次與於文華合唱家鄉的《沂蒙山小調》;李玉剛演唱《逐夢令》;《星光大道》節目走出的劉大成、石頭和相聲演員周煒合作《小合唱2》;《我要上春晚》節目成名的周天將空竹耍得如行雲流水;幼童鄧鳴賀則帶小朋友們唱起了戲曲。雖然晚會的長度和精彩度稍遜春晚,但央視熱鬧喜慶的元宵晚會,仍給全國的電視觀衆和全世界的中華兒女,帶來節日的喜慶和歡樂,並送上了一份團圓美滿的祝福。

  林湄論節日:習俗,是人共同渴求的快樂載體

“客遊經歲月,羈旅故情多”。我對故鄉的記憶離不開春節,尤其是童年記憶中的春節。上世紀70年代初移居香港,春節的氣氛、內容、形式,大抵與中國內地的傳統習俗相似,只是“物慾”、“致富”意識濃重。大街小巷滿目年貨,處處可見紅黃紙製作的“利市”,商場減價告示顯眼觸目,什麼“大出血”、“跳樓貨”、“良機難逢”、“合約到期”等,真是購物的良機。

香港地少人多競爭劇烈,在迎春辭舊中也不忘對錢財的渴望和崇拜,連諧音字句也負有衆望。除夕飯桌上的生菜意“生財”,髮菜是“發財”,蠔泗即“好事”,有魚求“有餘”,加上酒啊祝詞呀,開心又熱鬧。富人爲逃避派“利市”,年前便攜眷出國旅遊。普通人年夜飯後一家大小逛夜市去,雖人山人海,步如蠕動,仍衆往矣!所見花卉盆栽、糕點小吃、日用品等無不掛有“利市”、“掛千”字條(取“利事”、“掛錢”之意)。初一“黃大仙”廟前,燒香拜佛祈福者擠得水泄不通。也有人忙於請客吃飯、送禮和拜年,無論富人窮人皆用心良苦,先分門別類再按序處理,多循古訓“禮尚往來”或“聚友敘舊”。功利者另當別論,利人的目的是爲了利己,對上司或有所求者拜年送禮均有學問,不能亂拍馬屁,看準的有益升職加薪,拍錯了自討沒趣。

社團組織對商人情有獨鍾,年初到各商店舞龍採青派財神,祝詞鏗鏘:“生意興隆”、“財源廣進”、“貨如輪轉”、“出入平安”。店主一面笑納一面回“利市”,彼此皆大歡喜。

我家翁是商界名人,除夕前門庭若市,送禮者絡繹不絕,家裏堆滿大包小包禮品,初一“恭喜發財”聲此落彼起,家翁“利市”厚,常見一家大小到訪。數年後家翁因健康問題而結業,初時尚有熟客上門,之後便門可羅雀,家人哀嘆世態炎涼,老爺卻說“正常”並吟詩“別有人間勢利徒,一去一就隨榮枯。”

我雖初識“人生無常”,卻仍熱愛生活看重責任,努力適應新環境,繼續探求人生的意義,仍迷戀春節的魅力和意韻。再次漂泊到荷蘭後,面對跨民族跨地域跨文化的“地球村”的不同年景和意象,我又重拾對“習俗”的思考。

或許“習俗”是人類共同渴求的“安適”和“快樂”的形體,“洋年”的最後晚餐也很着重團圓意識。子時一過,炮響後,家人即刻開香檳舉杯互賀,隨之出門和鄰居握手、相互祝福,卻不說與錢財有關的詞句。到處是友善歡笑的臉孔,視清閒爲寶貴的享受。新年上午到祖父母家慶賀,下午往父母那裏聚合,長者給幼年孩子幾分錢“利市”(代表祝福),家人可一起下棋或上教堂,回顧反省過去一年的得失。有些人的新年願望是“戒菸”、“少喝酒”、“決心減肥”等,真是樂也融融。天黑時,取下聖誕樹到集中地,看堆積如山的燃燒火焰。

華人“入鄉隨俗”,雖與洋人一起歡度新年,卻仍不忘過春節。餐館老闆早在大門口倒貼個“福”字;除夕晚,留學生忙於打長途電話,或與同學相聚吃年飯,共看中國CCTV的春晚;各社團組織不是聚餐,就是觀看中國到歐的藝術團表演。唐人街的初一午後熱鬧非凡,有人跑龍舞獅向店主拜年,有人放鞭炮派“利市”,觀衆多是異族人看熱鬧的……可見陳舊更新、驅邪迎福、招財進寶仍是華人春節的意願,久而久之,便成了“習俗”。

可惜,當下的習慣已隨着科技信息的發展在變異,洋人也喜歡年夜放鞭炮賀慶,跨年之時海港上空煙花怒放,震天動地,“仙女散花”、“龍頭吐金”、“萬千祝福”……能持續半天的光彩。至於東方人,日益喜歡用聖誕節的燈飾到處結燈掛彩,由此想來,“洋年”和“春節”或許有天會成爲“混血兒”。

漸漸地,我喜歡站在“邊緣”看春節;如果說童年喜歡熱鬧和歡樂,在香港初識忍耐、等待、希望與權財名利的關係,那麼如今,則是用春節去計算時間和叩問死亡。這熙熙攘攘的人生、熱熱鬧鬧的春節,每一種顏色、聲音、言行舉止,均代表着對財權名利的渴望和嚮往,儘管古訓“適可而止便是聖人”,然人心慾望卻無窮無盡,富人企望有上加有,普通人渴望時來運轉,弄得人人神魂不定。卻少有人想到“年”是物質的也是精神的,它無始無終地在時空飛越,而人生不過是“一”的過程

佛家認爲人渴望“錦衣玉食”、“聲色犬馬”,不是樂而是苦,滅苦之道就是要參悟“富貴如雲”、“轉眼成空”的真諦。因而,真正暖人心房的快樂並非是過多的形式或消費,而是“以自己所有的爲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