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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弟弟的感情日誌(精選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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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而充實的一天結束了,大家對日誌都再熟悉不過了吧,不知不覺中一天又要結束了,想必有很多難忘的瞬間吧,需要認真地爲此寫一篇日誌了。你所見過的日誌應該是什麼樣的?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我與弟弟的感情日誌,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我與弟弟的感情日誌(精選9篇)

我與弟弟的感情日誌 1

還記得小時候和弟弟的感情是相當深厚的。每次去老姨家玩兒完之後將要離開的時候總是會和弟弟難捨難分,我們兩個人的哭聲簡直就像生死離別一樣殘忍。

有一次實在是給媽媽們哭煩了,然後我們的媽媽分別都警告我們再哭的話不讓我與弟弟見面。我不知道是否冥冥之中有天註定,只感覺與弟弟的感情越發的深。聽完媽媽的警告在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沒有哭,眼眶卻在眼睛裏面打轉轉。我忍住了,可是聽着弟弟在我身後失聲痛哭的聲音,我真的心疼。那時候我們都不到十歲。

當時我真的很怕怕,我怕媽媽真的不讓我去見弟弟。而下次見面的時候,我能感受到弟弟對我有明顯的怨。走後,我落淚了。從那以後我開始我便學會了情緒隱藏。但是與弟弟的.感情,絲毫沒有變。

人總是難以忘記自己的過去,尤其是這樣深刻的感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我們的路開始走向了岔口,不過我們的感情相比之前已經淡了許多。不過還好,無論到什麼時候,我們都是親人。

我與弟弟的感情日誌 2

弟弟小金,小名大寶;弟媳小碧,小名四妹。

大寶和四妹是同學,不清楚是小學同學還是中學同學,清楚的是,他倆下放在一個知青點。在農村的朝夕相處,同吃同勞動,他倆相愛了。戀愛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季節,青澀男女,清澈淳樸,所以,貴州大山中繁重的農村生活,也是甜蜜的,且覺得時光流逝飛快。

農村招兵了,大寶應徵入伍,屬工程兵。服役地點遠在陝西省的一個偏僻的小站,離我們十堰市幾個小時的慢車路程,老公特去部隊看望大寶。部隊等級森嚴,官大一級壓死人,新兵與老兵的區別甚大。連長的洗腳水要人倒,司務長的茶水要人沏。司務長家屬隨軍,兒子患有兔脣。聽說我是手術室的,且我們醫院名聲在外,兒子理所當然來我們醫院做手術。我們自然熱情款待,照顧周到。

兩年後的81年,大寶復員了回到貴州,在鐵路局的一個工務段當了一名扳道工。何爲扳道工呢?顧名思義,即是掌握列車的走向,職務渺小,責任重大。

大寶與四妹結婚了,住的是平房。扳道工一干就是兩年,83年“嚴打”,抽到“嚴打辦”,也正是此時,鐵路運輸法院籌建。大寶秉承了母親的優質基因,寫的一手漂亮的鋼筆字。這下派上用場了,因字寫得好,調到法院做文書,從書記員做起。攻讀了西南政法大學的函授班,畢業後,委任副庭長一職,由於工作嚴謹認真,不久提拔爲庭長。

大寶性格內斂,言語短,喜怒不行於色。四妹開朗,熱情,常常開懷大笑。這樣互補的結合也像尋常人家一樣,平平淡淡,磕磕絆絆。四妹能幹,肯幹,好動,很會做菜,家裏收拾的井井有條。

近幾年,我回貴陽,住在大寶家。倆人都好客,常常賓朋滿座。每天家中燈火輝煌,來人了,實至賓至如歸。麻將三缺一,一個電話,那個“一”馬上到。天天歌舞昇平,太平盛世,逍遙似神仙。

大寶家是鐵路局的半福利房,高層,依山傍鬧市。站在22層的整體窗臺上,清楚的.看到不遠處的黔靈公園。他們家的廚房半開放,靠竈臺的一面牆,一扇大窗子,直接對着飯廳。做飯時,大寶剝切蔥薑蒜,四妹有說不完的話,大寶恭聽。飯畢,四妹刷碗,大寶清洗碗筷,四妹又是說不完的話。收拾停當,四妹背對着大寶,大寶自然的給四妹解圍兜,默契的連啞語都是廢話。看着他倆的身影,猶如一道晚霞的夕陽風景。

四妹愛玩,時有相約姊妹遊山或逛水,這時大寶在家便會魂不守舍,無所事事,無所適從。四妹在家,時刻處處都能聽到呼叫大寶的聲音。

少年夫妻老來伴,大寶明年即將退休,與四妹都將安度花甲之年,真正開始你濃我依的生活。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是世間最佳的詮釋。

我與弟弟的感情日誌 3

姐姐今年24歲,已工作;弟弟今年10歲,上小學四年級。姐弟倆相差14歲,真可謂是:大姐姐、小弟弟呀!但是姐弟倆互不相讓,依舊戰爭頻繁。姐姐的武器是掃把,弟弟的武器是兩把用木頭削成的尚方寶劍!看,戰爭開始了!

早晨,弟弟醒得是家裏最早的,而姐姐還在矇頭大睡。調皮的弟弟趴在姐姐的耳邊喊:“懶豬,起牀了!”姐姐依舊按兵不動。弟弟在地上轉了一圈,悄悄地把自己胖乎乎的小手伸進姐姐的被窩裏。“啊”,姐姐在牀上打了個滾,披頭散髮的從被窩裏鑽出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隨手操起武器,弟弟做了個鬼臉說了一句:“梅超風”拔腿就跑。姐姐的懶覺在弟弟的折騰下睡意全無,不得不起牀、洗漱。

吃早飯了,姐姐的眼睛不時地瞟着弟弟,她在記恨弟弟剛纔打破她的美夢。可是弟弟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大吃大喝起來!爸爸媽媽在一旁聊天,弟弟總是在插嘴,姐姐悄悄地使足了力氣在腳上踩了一下,弟弟瞠口結舌卻不敢作聲。媽媽說姐姐老大不小了該找男朋友了,姐姐卻推脫着“不急不急!”弟弟搶先說了一句:“姐姐呀!你還不急,你每次坐公車都不緊不慢的,而多數都錯過去了,你要是再這樣不緊不慢的,你的人生都錯過了!”姐姐把饅頭塞到弟弟嘴裏說:“吃你的飯吧,少多嘴!”弟弟自討沒趣津津有味的吃起來!姐姐雖然嘴上說,但是心裏對弟弟的話表示信服,沒想到這麼哲理的話竟然出自十歲孩子的口中。

弟弟最煎熬的'時刻即將來臨,但他還不知曉,在津津樂道的看着動畫片。只見電視閃現出最後一道光環,弟弟被連拖帶拽的拉上了學習桌,看着怒目圓睜的姐姐,他急忙大喊:“媽媽,快來救我,姐姐快要把我打死了!”可惜,媽媽早已經出門了!此刻,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啊!姐姐自言自語地說:“竟敢謊報軍情,想我打你,接招吧!”姐姐拿來自己武器,又把弟弟的尚方寶劍奪回來,三下五除二,弟弟眼含淚水的趴在了學習桌上,姐姐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大手牽着小手走在馬路上,這時他們又要一決雌雄,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賽跑。姐弟倆站在起跑線上,一個手裏拿着掃把,一個手裏拿着木頭做的尚方寶劍,虎視眈眈,姐姐讓着弟弟,讓弟弟先發出號角“Action”,當說出這句話時,弟弟早就已經先跑出去了!姐姐三步併爲兩步,趕上了弟弟,回頭取笑弟弟,只見弟弟胖乎乎的臉蛋凍得像個紅蘋果,於是姐姐開始唱起來‘你是我的紅呀紅蘋果!’哈哈大笑,越看越好笑,笑出了眼淚,幾乎坐在了地上!弟弟看着有力的形勢,一個大步飛過來,超過了姐姐,飛奔似的向前奔跑。等姐姐站起來,擦乾眼淚,弟弟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毋庸置疑,這場比賽弟弟穩握勝券。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弟弟偏偏要和姐姐一起睡,可是姐姐嫌弟弟嘮叨,不肯讓弟弟。於是弟弟拿出了軟磨硬泡的計策,直接躺在姐姐的被窩,任憑姐姐怎麼拉也不出來,姐姐拗不過他,只好選擇妥協。弟弟躺在姐姐身邊,右手抱着他的小黃狗,左手非要握着姐姐的手,要不然他就嘮叨個沒完!姐姐又一次佔了下風。等着弟弟鼾聲大氣,姐姐也有了睏意,於是姐姐偷偷地把雙手塞到弟弟的被窩尋找它胖乎乎的小手,才漸漸睡去!

此時,戰爭暫時停止,夜如此的安靜,屋子裏只聽見姐弟倆均勻的呼吸聲。

總會有那麼一個人:當你離開多天,走進家門時,他第一個抱住你,然後說一聲:“我想你了!”

總會有那麼一個人:無論你做什麼事,他總會認爲你永遠是對的,而且是最偉大的!

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每天不知被你罵過多少次,他總是不在乎,還是纏在你身邊,讓你陪他玩。

總會有那麼一個人:在他享受美味的時候,總會從口中留下一塊然後塞到你的口中!

總會有那麼一個人:你總說他煩,卻在心裏疼愛他!

這就是我最親愛的弟弟,希望弟弟健康快樂的成長!

我與弟弟的感情日誌 4

你知道我又討厭又喜歡是誰嗎?“啊哈。對了就是我弟弟。你還知道我爲什麼又討厭又喜歡嗎?”啊哈。“又被我猜中了你不知道,讓我來告訴你吧。

有一天,”弟弟你這麼早來有什麼事啊?“我奇怪地問道。

弟弟高興地回答:”我來玩啊,我們一起玩吧!“

”好呀。“我回答到

我們玩了四五分鐘,我就快被氣壞了。還好我弟弟的奶奶來了,也就是我的救星來了,但是也不要高興得太早麻煩又來了,弟弟就是不肯回家我只好使出絕招,威脅弟弟說:”弟弟你要不回家吃飯,姐姐就不和你玩了。“

弟弟一聽連忙說:”別.別,我回家.我回家。

他回到家,吃完飯,果然又來了。我開始擔心他要搗亂,可好像弟弟性格來了個七十二變,變得很乖巧,我們開心的玩了一個下午。

這就是我的可愛調皮的'弟弟。

我與弟弟的感情日誌 5

我這個弟弟真的沒辦法說他,這麼大個人了,不去工作,也不會談朋友,更別說人際關係和交流。這兩天到我這裏倒也不能說煩他,總是接受不了他不能接受別人的意見。從心理學的角度上來講有一個詞叫“投射”,意思就是說一個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將自己身上自己不能接受的缺點投射到他人的身上,其實討厭的不是那個讓你討厭的人,而是你自己。

我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不過我確實很生氣。本來好好的`吃完晚飯後給他掰了一半玉米,一邊吃一邊碎叨嘴巴,全是抱怨的話。吃完甩手就將玉米棒扔到了別人家門口。我讓他撿回來,垃圾不能往別人家門口扔,他死活就是不撿。我一生氣就罵他了句缺德,他隨口也頂了我一句:缺德就缺的。然後氣氛便尷尬起來了。

從小他就這樣,不論對與錯都不想聽別人的意見,總是這樣排斥別人。我很生氣,可又不能說什麼。畢竟是大人了。

我與弟弟的感情日誌 6

電視裏播放着關於二胎的新聞,兒子冷不丁問道:“二胎是哪個意思?”“哦,這個,就是說媽媽再給你生個弟弟或妹妹!”到嘴邊的解釋被我拐了個彎,想看看唯我獨金貴的兒子有什麼反應。“嗯,那沒多好!我不喜歡別人搶我玩具,也不喜歡有個小不點跟着。”他若有所思地說。頓時想起曾多次聽到的,媽媽們和家裏的孩子說起二胎,他們的反應和兒子如出一轍,我噗哧一聲笑了。

兒子的自私並非天性。他們這些獨生子女養尊處優,從出生的第一天開始,就被一家人圍着轉,心底裏容不得有人和他分享一切,對於兄弟姐妹的概念很淡然。而出生在七十年代的他的媽媽,上面有哥哥,下面有弟弟,從小就在母親“看好弟弟別丟了”的叮囑聲中,一邊照顧着弟弟,一邊上完小學、中學。

母親懷弟弟時我剛好七歲,正值上小學的年紀。在外地工作的父親不能丟下工作回家,大腹便便的母親便指揮我熬豬食餵豬、剁野菜餵雞,還要摟柴火燒炕,和哥哥一同去離家二里路遠的井邊擡水。看着同齡的孩子去報名,我哭的一臉鼻涕淚水。母親哄了我半天,答應我弟弟一出生就讓我去上學。好不容易盼到弟弟呱呱墜地,父親回家伺候母親坐月子。我高興地揹着書包要去上學。哥哥譏諷我道,秋天學校才招新生,你這是上哪個班?我滿懷的期盼熱情被哥哥兜頭澆滅,便一心一意洗起弟弟的尿布來。

弟弟的出生給家裏帶來許多快樂,也帶來無盡的麻煩。哥哥每天要學習,顧不上帶弟弟玩。父親在母親出月子不久就返回外地上班,母親要下地勞作,照顧弟弟的擔子便壓在我身上。半歲不到的弟弟是個小胖子,我揹着他,兩手緊緊相扣,才能勉強托住他。父親擔心我摔了弟弟,從同事家借來一輛木質兒童推車,讓我推着弟弟出門玩。

那輛小推車的足跡遍佈鎮子的各個角落:田野、母親勞作的地方、學校、姥姥家、鎮子的戲場上。有時候,我按耐不住玩性會加入一羣孩子打沙包的行列。弟弟在旁邊咿咿呀呀獨自吃着手指頭,一會就不耐煩了,扎煞着胳膊想從推車裏出來。我驚得顧不上小夥伴的責罵,趕緊去抱他。弟弟好像很少生病,也不哭鬧,任由我推着,不知疲倦地到處顛簸轉悠,往往困的歪在車子裏睡着,我才推着他往回走。有一回出門,我忘了給他喝水,也沒有覺察到,他的小嘴渴的乾裂出細碎的小口子。在學校門口,他看到有小孩舉着冰棍吃,哭着非要我給他買一支。我可憐巴巴地掏遍衣服所有的兜,也沒翻出一分錢來。看學校大門的爺爺心疼地摸出六分錢,讓我給弟弟買了一支冰棍。

不知不覺間弟弟會跑了,他每天攆着我玩,須臾不能離開。對於上學,我也有些淡忘。母親看着個子本來就高的我,連夜飛刀舞剪地縫製了花布書包,送我去學校。弟弟被母親鎖在家裏,開始還算老實,後來他就不幹了,偷偷跟着我去學校。天氣晴好還行,校園裏有樹、有花、有孩子們在遊戲。弟弟的眼睛裏熱鬧極了,覺不出寂寞便等到我下課。颳風下雨天,校園裏淒冷無人,弟弟孤零零地站在教室外頭。我的心思一直在弟弟身上,一點也聽不進去老師在講什麼。老師打開教室門,讓弟弟進來坐在最後一桌,我的心也被牽進來。下課鈴一響,我背上弟弟飛快地往家跑,生怕中途結束勞作的母親回家責罵。

弟弟跌跌撞撞長大,揹着書包去上小學。調皮頑劣的他經常被老師點名叫家長,我理所當然地代替不識字的母親去學校挨訓。自尊心受到打擊的弟弟哭着要去放羊,也不去學校。母親將弟弟的書包塞在我懷裏,讓我押送弟弟上學。我上的中學和弟弟的小學一牆之隔。大課間,我揣着攢下的零花錢買上一支雪糕,急急忙忙給弟弟拿去,順便看看弟弟是否還在學校。

同事聽聞此情此景,雙手一拍,激動地說:“真真的就是這樣!看來我們所經歷略同啊!不過,我可不如你清閒,我帶的是三個弟弟妹妹……”話音未落,她忍不住朗聲大笑起來。這才得知,她的學業生生被弟弟妹妹拖住半途而廢了,至今她還是個臨時工。她的.笑聲豁達純粹,沒有絲毫怨氣,反倒爲那麼一段經歷頗感懷念。我的哥哥則揶揄道,你別覺得你厲害。你那時候天天跟在我屁股後面,哭着喊着要吃燒麻雀。爲這,我不知打壞了多少彈弓。就麻雀胸口那丁點肉,都讓你吃了還不行。

正因爲家裏的兄弟姐妹,從小每個人就知道好東西要分享,家務活要分擔,親人要互相照顧關心。責任心在小小的年紀就必須有,性格里的謙忍、寬容、承擔自然而然就形成了。父母不會特意去培養孩子們的才能,也沒有時間費那些功夫。在那種放任自流、隨其自然的環境裏,我們不僅學會了許多生存技能,掌握了社會交往原則,還磨練出平常質樸、淡泊名利的心境。

儘管如此,我的母親還遺憾地說:“要是當時你再有個姐或妹就圓滿了!”的確,每次看到姨媽和母親坐在院子裏結滿黃澄澄果子的樹下。頭挨頭,臉貼臉,沐浴在醇厚無邊的陽光中,親密無間、無話不說的樣子,我不光是羨慕,更覺得那是人間最美的風景!

我與弟弟的感情日誌 7

弟弟與我相差了十歲,他出生之後不久我便進了寄宿式的中學,高中畢業後我便去了外地讀書,跟他相處的時間數起來也沒有多少日子。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覺得他是憑空多出來的一個,我不習慣跟他共同稱呼爸媽,不習慣跟他一起看電視,因爲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是一個人。

他出生的那天,我原本暫住在姥姥家,跟隨着一大幫親朋好友前去慶賀。大家都簇擁着去抱他,唯有我沒有。我愣在房門口,不知該說些什麼,我實在無法想象,那個包裹的糉子一般的小肉團竟然是我的弟弟,而他從此便要跟我們一起生活。

我的大半生活都在寄宿學校度過,所以與他接觸並不多,後來我進了大學。第一次寒假回去的時候老爸去接的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拐進家的時候老爸喊了一句:“小海,你怎麼在這?”我這才注意到路口上蹲着一個人,正是弟弟,他一直很瘦,猴子似的。他衝我靦腆的一笑,頭也不回的跑回家了,後來我才聽老媽說起,那天他除了中午吃飯外,一直都等在那裏,哪都沒有去。

晚上的時候我在房間裏收拾行李,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我不喜歡在路上帶東西,老爸說:挺麻煩的,家裏什麼都有,何必那麼折騰,於是我也就真的沒帶過。於是當他圍過來看我都帶了什麼時,我只翻出來了些許吃剩的梅子乾和半袋瓜子。

就這樣一直到大三,我都沒怎麼帶東西給他。大三的第一次放假,我打電話問老爸可有什麼要帶的。老爸說你弟一直說上次你帶回來的梅乾挺好吃的,你再給他帶回來一袋吧,當時的我一時語塞。

但是他卻不曾落下過我,記得有一次,他陪我媽去超市,買了一袋可樂味的軟糖。回到家便一臉興奮的遞給我,袋子口還是熱的,他說:“姐,你快嚐嚐,我吃了五顆,給你留了五顆”,老媽苦笑着說:“非要給你留着,攥了一路都沒捨得吃”。

他喜歡收集玩具,玩完之後卻很少整理,有一次我發了火,將他的那些零零碎碎全扔在了門口。他哭的厲害,連晚飯都沒吃,終究我看不過去,便去幫他整理。他倒也不生我氣,只是淚汪汪翻找着,手中拿着一個摔掉胳膊的奧特曼模型。我說:“別找了,回頭我給你買一個大的”他立馬高興起來,問:“真的?那可不可以買個不一樣的?”我拍拍胸脯說沒問題。類似的承諾我說過很多,卻一次都沒有兌現過,但是他卻每次都相信。

他終究是自己收拾好了玩具,放到了一個紙盒裏。我問他爲什麼不放在櫃子裏,他說櫃子裏放得有東西。我打開了看,卻發現裏面放着的是一個大號的泰迪熊,那個他一直叫嚷着要送給我的禮物。

他知道我喜歡小玩意,總是會特意留給我。他的桌角放着一個彩珠串成的小兔子,老媽說一次表嫂看見了,想要帶回去給我兩歲的外甥女玩,他死活不依,說是留着給我的。老媽哭笑不得,說“你姐姐那麼大了,怎麼會玩這個”,他卻不依不饒。每次的回家的時候他都會把他的新玩具擺成一排讓我選,若是我挑中了他也從沒有吝嗇過。或許在他眼中,我從來都不是大他十歲的姐姐,而跟兩歲的外甥女一樣,需要讓着寵着,生怕受了什麼委屈。

他讀書的學校離家挺遠,隔了一座天橋。我開學比較晚,所以便被老媽派了差事接他放學。第一次去接他時擔心他會找不到我。出乎意料的是,當所有人一涌而出時,他卻一眼看見了我,高興的`說:“姐,你怎麼來了?”

他貪玩好動,學習成績很差,老爸老媽總是對他很嚴厲。有一次我問他:“你說爸媽最愛我們中的哪個?”他說最疼我,因爲他們總是挑好的給我,從沒有罵過我。我說,那你恨他們嗎?他說不,因爲他也愛我。

老爸說,雖然他比我小了十歲,卻比我更懂得關心人,以前的我還不服氣,現在的我才明白。在他的心裏,我一直都是他最重要的三分之一,而我,那麼久以來,似乎一直拿他當做一個洋娃娃。高興了就去打理,不高興就放在了一邊。

我該怎麼告訴你呢,我摯愛的弟弟,那個淘氣的臭小子。其實我也是那麼的愛你,你或許不會知道,在你沒有到來的那十年裏,我每天都在期盼,期盼上天能給我一同玩耍的兄妹,讓我再不必一個人吃飯,不必一個人睡覺,不必一個人無聊的看電視。

可是你晚來了那麼久,久到我已來不及同你一起長大。這世界上只有你我生活在相同的家庭,也只有你最瞭解我的過去,我卻擠不進你的時光裏陪你一起瘋玩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努力,爲你點上一盞燈,伴你一路前行。

所以,請相信我,你無所不能的姐姐,我答應你的,終有一天,我會一條一條的履行。

我與弟弟的感情日誌 8

細雨濛濛,清風幽幽,湖水碧波漣漪,遊人穿梭,行人匆匆,鳥兒棲息,車伕帶笑,荷花清香,閣樓亭臺一片歡樂,踏行在這樣曲徑幽彎的小道長廊裏,望着灰瓦紅牆碧草雕樑畫柱深深的映入眼簾的時候,不覺耳旁想起來白居易,杜甫,李白這些大詩人的情緒漸入了我的思緒,看着現代人的飄逸和一付懶散的別緻精美生活。我與弟弟女兒坐在什剎海的那棟悠悠淡淡情趣高雅的西餐外景地裏,品嚐着昂貴的披薩和透心涼的飲料及巴西大咖啡時,猛然間擡頭看到湖中心美景心頭隨即起詩一番:清風掠月晚來景,湖心鳥棲人共歡,亭臺逾越千年事,古都一景生萬端。但更多的是看到小船想起了那首膾炙人口的歌:《讓我們蕩起雙槳》,若是人生有來回,我寧可返回這首歌的年代,找一番孩提時代的親情快樂。與弟弟的打鬧嬉戲。轉身有望去女兒是那麼的無助和一臉的花季無奈,似乎即明瞭有不明瞭的人生顛覆。再次迴轉身看看弟弟更加成熟的男人味,想到了時光的無情,如唐朝大詩人張九齡所說:惜別君未婚,兒女忽成行的滄桑感,但盛夏的季節還是賜予了此刻美好的共享。

當歌手彈起優美的琵琶曲調在頭頂上空和湖心的中央盤旋着,杜詩人的名句:大盤小盤落玉珠。恰到好處的施展着音樂的佳境。然而不覺得在這冷寂與失落多年裏,從天而降了一個心路的歷程,在美妙的彈奏裏感悟到了心靈深處那刻跳躍的心,時刻在與世俗與暗流進行着爭鬥與抗爭的.又一次的凸顯。當荷葉送爽輕風送柔,音符在激盪着砥礪着波瀾的涌動,內心與景在什剎海的一剎那間是我又轉悲爲歡,看着徐徐然起的如淡淡的霧氣裹着

紗簾的朦朧,我醉在了不加修飾的人間極致的出污泥而不染的高潔裏,意外的發現人世間

所有的光環與榮耀名利彷彿像是佛的一炷香墳頭的一堆草,在經歷了多年後的滄海人生一切都是虛有的徒勞,空前絕後的飄渺與幻覺的另類的如傀儡的浮現。當沉淪與覺醒當反省與反思當平靜與喧囂同時共並或是同思同感時,被這什剎海的音樂聲音浸泡在其中,古色古香的建築在幾千年的文化裏有走出了另一條中國的繁榮與偉大時代的呈現,撞擊着我刺痛着我的心靈但都已經不重要了,如美妙的樂府終究會被歷史取代所有。

又嘆輕風涼爽親情甚好的一切,與弟弟幾年後的重逢,與女兒短暫共歡樂的心境。聽着弟弟文人的犀利語言,知識的寬廣博大及對事物的穿透力和家的再造力的震撼,是我釋放了性情與心情的堵塞,不在爲過去的btter and bed惱悔與抱怨與誰,只在此一刻裏享受着血脈的手足情和母女情的溫馨。

荷葉在搖動着荷花在微笑着,小船在滑翔者,人們在品嚐着奇異不同的點滴美好生活,

和人生的樂趣時候,穿越時空的琵琶曲調還在悠揚着,小雨也還在淅淅瀝瀝的浸透着夏日的燥熱,我和弟弟女兒都一起說了家事說了國事說了未來事,然後起身離開了什剎海,那一刻,我背過他們留下了眼淚,因爲那是我又一次被政治現實環境逼迫的又一次人生最低潮的悲憤時段,心頭無助的萬般酸楚着難過着,人到中年的窘迫和困頓和閱盡世間的紛擾雜亂不堪的苦衷,像是李清照的漂泊居無定所的難言,退而求其次的尷尬。如荷葉斷肢的慘痛。又被那種分離折磨的此淚,與弟弟女兒雖不是明日隔山嶽,也是茫茫不知時,攪亂了一腔什剎海的美景,帶着複雜與難奈默默的相送着他們的背影。

什剎海,湖水,亭臺,荷花,小船,夏雨,送爽,送涼,送來了一片幾年後親情相聚在古都後海的別樣的回味人生,呈現了一個與中國起伏上世紀與這個世紀裏聯手的親情,在雄關慢道里在滾滾的江濤裏依舊復返着喚起了另種心境的前行不止。看着波光折射的漣漪,鳥的鳴叫棲息,漂浮的音樂曲調,倍感歷史恩澤之中而像湖中的所有一切繼續不衰敗的前行着。

望着女兒有生出來幾分超越的凌雲壯志,梁啓超《我中華少年》壯哉之志感,又然起了那份亢奮的前行意志,痛啊,傷啊,算不得什麼,又有什麼甚於中國在國際上的前行的偉大呢,什剎海,往事依舊的激盪在心間,親情,手足情,中國情都一脈相承着鼎力着起伏着。

我與弟弟的感情日誌 9

弟今年13歲,還是一個孩子,算不上什麼懂事成熟的年齡。可是有些時候卻感覺他體貼懂事的像個大人。

啤酒

依稀兩三年前,家裏每次喝雪碧、可樂、啤酒等之類的東西,年幼的他總會攔着說一句“別讓俺姐喝,刺激腦子。”言下之意是我學習還不錯,不能因爲這些東西妨礙了我學習。弟弟哪裏會有什麼科學依據,可能只是偶爾從大人口中聽到一句,因爲這件事關係到了我,關係到了我的學習,便記在了心裏。

紅蘿蔔

有一年冬天,我從學校回家,種在院子裏的紅蘿蔔已經長成。他就興沖沖地問我:“姐,你吃紅蘿蔔不?”我順口答應道:“你給我弄一個吧!”不多久,他就從院子裏挖出來了一個,洗乾淨了,送到我手裏,並用一種強迫語氣對我說:“反正俺不管,你得把它吃完!”弟弟在家裏最小,家裏人也難免寵他,平常是不怎麼勤快的,可是這一刻他卻這樣出乎意料地懂事和體貼。我當然要把這根紅蘿蔔好好吃完,這哪裏僅僅是一個紅蘿蔔啊,一個小小的紅蘿蔔裏面裹挾了他濃濃的愛心!

棉衣

去年寒假在家,我在房間一個人看電影。那間屋子有點冷,坐得時間長了,雙腿開始不斷髮涼。某一刻,弟弟突然拿了一件棉衣遞給我,讓我用它蓋腿。我十分意外地接下棉衣,蓋在腿上,也接下弟弟對我的這份愛護和體貼。

爐火

有一次冬天我回家,提前給家裏打過了招呼。回家的當天,我還沒到家,弟弟就在院子裏點上了一盆火,說是讓我回家烤火。這事他隻字未提,我是從母親口中得知。我到家的時候火已經滅了,我沒有感受到火的溫度,可是我卻感受他滿滿的情誼,這份溫暖的記憶深深刻在了我的腦海裏。

炸串

弟弟上初中了,給我介紹學校附近的美食——炸串,並要下次每樣給我捎一個。我推說:“不用,你回來時我不一定在家的。”我知道他零花錢不寬裕,反問他:“你錢夠花嗎?”他果斷的回答道:“沒事,沒事,用不了多少錢,也就10塊左右。”10塊錢,大概佔了他零花錢三分之一。雖然,由於各種原因,我最終沒有吃到他爲我買的炸串。可是聽到這樣的話,內心卻是滿滿的'幸福和知足!

隨着年歲漸長,我在家的時間的機會和時間越來越少。可每次在家的時候,總會在不經意間發現很多感動;雖歷經時間的洗禮,弟弟很多微小的言辭和舉動卻逐漸定格成一種永恆的溫暖和記憶。

啤酒,不許喝;紅蘿蔔,必須吃完;棉衣,不動聲色地拿給我;爐火,默默地爲我點上;炸串,不惜“重金”要帶給我……

啤酒,紅蘿蔔,棉衣,爐火,炸串……這些東西都很普通和常見。但它們之於我,確實是一筆財富,一生的財富。

因爲有一種財富,無關金錢,無關利益,無關聲望,無關權勢……只是關於一個人對你的一片純粹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