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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與竈臺散文(通用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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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經常看到散文的身影吧?散文是抒發作文真情實感,寫作方式靈活的記敘類文學體裁。你知道寫散文要注意哪些問題嗎?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母親與竈臺散文,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母親與竈臺散文(通用6篇)

母親與竈臺散文 篇1

一方竈臺,承載了一個家的溫暖,也見證了母愛的偉大。在外漂泊愈久,思鄉隨之愈濃,幾回夢見母親在竈前煮炒最可心的飯食,思家的情愫,總在母親溫馨的竈臺盈縈盛開……

——題記

記憶里老家的竈臺是用土塊堆積起來的長方體,在表面刷一層厚厚的紅土皮子,抹的油光滑亮,上面一左一右正好可以安兩口大鍋,下面鼓風用老式的風箱。竈臺的一邊放着一口大水缸,如果冬天天冷的話,還會擺上一口盛滿酸菜的缸,旁邊堆積一些曬乾的麥秸,蕎麥秸,是竈膛裏生火用的。

竈臺上也擺放着一些常用的炊具,而且都是些必備用的炊具,隨着歲月的洗禮,這些被母親洗涮乾淨的炊具,也抹上了深深的色彩,逐漸和竈臺的顏色渾然一體,絕對不是鐵鏽,而是歲月的痕跡。擺在竈臺一腳的鍋鏟子,湯勺,漏勺,還有洗鍋用的笤帚刷子無意間散發着親切的味道,那是母親長期做飯與竈臺鍋具,柴火磨合出來的味道。它們與鍋日夜相伴,彼此在歲月流逝裏爲我們做出最可口的飯菜。在我的記憶裏,那一把刷鍋的笤帚,母親換了又換,已不知換了幾次,用到最後只剩個笤帚柄的時候,母親才讓它和竈臺依依告別。

由於母親沒有女兒,所以嘛,幫母親做飯以成了我這做長子的專屬權。每次做飯或者蒸饅頭的時候,我在一旁打下手,主要是燒火,那時候我可愛燒火了,一邊燒火一邊看金庸,古龍的小說,是最美的一件事。不過有一次差點釀成火災,記得那時候母親要我燒開一鍋開水,我一邊燒水一邊看書,由於金庸小說裏的故事情節太吸引人,不知不覺忘記了添柴,導致竈膛門口未燃燒完的火薪掉落在旁邊的乾柴了,頓時燃起了熊熊大火。當我發覺的時候燃燒的很大,我被嚇傻了,不知所措的杵在一旁發呆,母親正好趕過來,及時撲滅了火,如果母親不回來,那天可能廚房就燒沒了,現在想起來都後怕。

那時候家窮沒有盤碟,多用大白瓷碗裝菜。故鄉餐桌上最爲常見的就是洋芋菜。母親把切好的洋芋條,紅蔥段放在一邊,用條鍋鏟挖少量凝豬油,再用調羹滴幾滴胡麻油,甩落溫熱的鍋裏。洋芋菜炒至半熟,母親開始摻水,用長柄塑料瓢舀水,“嘁喳”兩聲,母拿着勺子,滴了復滴,意猶未盡,鍋裏油少,那年頭沒有錢買油,所以多放水不會將菜燒焦。家鄉的水甘甜純美,洋芋又是純天然綠色食品,母親信手炒出的洋芋菜菜仍特別鮮美。

記得小時候剛學着幫母親燒火的時候,看着竈膛裏燃燒的熊熊大火,卻不知怎樣去添柴,只是一味的往裏面塞乾柴,本來燒的很旺的火,頓時被我這樣一頓猛塞,壓的死死的,不見一點火焰,只見濃濃黑煙直往外冒,熊的我眼睛都睜不開,在一邊咳嗽乾着急。母親在一旁看着我如此狼狽的樣子,就對我說“火心要空,人心要公”,要把柴火支起來燒,那時候不懂得母親說的這句話,在我的理解上就是柴少添點,讓火空心。

我按照母親的說法開始添火,在竈膛裏掏出多餘的柴火,用火棍子把乾柴支起來,讓火空心,看着火還着不起來,一世情急忘記了旁邊的風箱,直接用嘴對着竈膛口吃氣,突然,火苗從竈膛口猛的一下子躥出來,頓時聞到一股頭髮燒焦的味道,我趕緊跑到一旁的鏡子上一看,眉毛,頭髮被燒的散散亂亂。現在有時候回想起來,想想當初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隨着時間的推移,我也逐漸明白了母親說的那句話:柴火中間空起來才能使火能接觸到更多的氧氣和空間,讓火燒的更旺;做人應該把公道放在首位,才能無愧於心。

記得小時候在老家,臘月二十三是祭竈的日子,也是小年,這一天母親起的特別早,天還沒有亮,就開始打掃庭院,收拾完庭院後,到竈臺前上一炷香,獻一小碟饅頭,水果。然後開始忙碌一天的活計,根據故鄉的風俗習慣,這天母親在竈臺上做一鍋可口的漿水攪團,在炒一大碟子酸白菜。不過至今每次回家,逢臘月二十三,母親依舊做漿水攪團,至於這天爲何要吃攪團,記得母親曾經說過,隨着時間的推移,現在以忘卻了。這天晚上吃過攪團,天快黑的時候,母親要我和弟弟跪在竈臺前燒點紙錢,意思是送竈爺昇天,母親在一旁嘴裏唸叨着“上天言好事,下界降吉祥”的口訣。

等到臘月二十七八日左右,農村就開始油炸東西,蒸年饃。炸丸子、炸油餅子、炸油條、炸蕎麪魚等。這幾天格外的忙碌,母親總是起早貪黑,忙裏忙外,準備過年的食物。母親在這幾天裏,不管是蒸年饃還是炸麻花,油餅子,都先把做好的東西敬過了竈君,纔可以一家人分享,美美地吃起來的。

現在,我不再相信這一些事情,但我還是會祈禱和跪拜,因爲我在向每一個期待跪拜,都是在祈禱母親的平安,家人的平安。而每到新年的第一天早晨,我都會隨着叔叔伯伯給村莊上的老人們拜年磕頭去。一直在外工作,和村子裏的老人家見面少了,而春節成了我和親愛的鄉親們拉呱家常的最好紐帶。走到哪裏啊,我都忘不了淳樸的鄉親,忘不了生我養育我的黃土地。

如今,老家的竈臺早就換成水泥砌成的了,上面也貼上了瓷磚,比原來乾淨明亮多了,也失去了往日的顏色,只是很少用了,讓沼氣竈,電磁爐替代了竈臺。每每一進臘月,我就在心底默唸着:寒假趕快來臨吧,我要回老家幫着母親蒸饅頭包水餃去,再在竈臺邊拉起風箱,看着母親在竈臺旁忙碌的身影,然後慢悠悠地燒火,聞着熟悉的饅頭香,感受着母親的摯愛。

去年回家,看着母親一如既往穿梭在竈前,手腳依舊利索,只是兩鬢漫出幾綹霜發,腰比以前更加彎了……

如今,生活殷實了,炒完菜後,節儉慣了的母親仍不忘將鍋壁的油星用飯或麪湯過淨,或是用饅頭擦乾淨。

華燈初上,都市依舊車水馬龍,霓虹千里。然我獨守於他鄉的靜夜裏,心靈的最深處總會在不經意間騰起縷縷鄉愁的炊煙,我知道,那是母親在竈臺前點燃了生命的煙火,點暖家的溫暖。

母親與竈臺散文 篇2

我的童年是在鄉下老家度過的,那兒的老竈臺留存着我兒時歡樂的記憶。

小時候,我最愛幫外婆燒火。不要小看這件事,老竈臺燒火還是有講究的!

竈臺的火膛很大,可以放很多木柴,但不能密密實實地堆放,而要像“井”字般搭起來,底下留出空隙,先塞點兒乾枯的葉子,再點火,這樣容易點燃木柴,火也燒得旺、燒得久。

外公說不同的木柴能燒出不同的感覺,的確是這樣。普通的木頭燒起來,會發出“呼呼”的聲音,火紅火紅的;剛砍下不久的木柴則比較難燒着,會冒出淡淡的白煙,一邊燒着一邊會在另一頭“滋滋”冒水汽;最有趣的是竹子,燒到中空處,便會“啪”的一聲發出鞭炮一樣的炸響,嚇人一跳,也讓人有了過年的錯覺。

老竈臺燒火,夏天和冬天是不一樣的。夏天,你在竈膛前燒火,“呼呼”的火焰燒出了夏天的火熱勁兒,臉上大汗淋漓,但一離開竈膛,走出廚房就倍感涼爽舒暢,有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冬天,竈膛邊總圍着一羣小孩兒,我們擠在一起靠近火膛取暖,那紅紅的火苗烤得我們暖烘烘的,一張張小臉紅撲撲的,我們都賴在那裏不想挪窩,一股“懶”意在心中盪漾。

離開老家到鎮上讀書,常常會想念老竈臺,尤其是冬天。前年回了趟老家,想重溫老竈臺燒火的樂趣,誰知鄉下的小山村都已換上了嶄新的煤氣竈、安裝了吸油煙機,老竈臺早就廢棄了。嘗試用老竈臺生火,卻怎麼也燒不起來,我的心裏空落落的。

老竈臺不用了,小山村再也見不到裊裊炊煙,時代的變遷改變了很多生活習慣,也改變了老祖宗留給我們的生活方式,但那些美好的記憶卻一直留在心底。

母親與竈臺散文 篇3

哪裏是你最想回到的地方?若有人問我這個問題,我會不假思索地回答:故鄉的竈臺邊。

不要以爲那裏很豪華,實際上只是一間連着廚房的不到十平米的水泥房,粗糙的天花板上掛着一盞昏黃的電燈,看起來搖搖欲墜,乾燥的木柴緊靠着凹凸不平的牆壁,釘在牆上的釘子上掛着一個打火機,生鏽的柴刀,和一把燒得通體焦黑的火鉗依偎在一起,唯一平整的地板上,也散落着許多柴火灰燼。這就是故鄉的竈臺房。

我對它的所有的熱愛,盡在冬天,在外婆家和它一段短暫的相會。

每天傍晚,我就蹲在那兒,點燃一團廢紙扔入竈中,用火鉗夾住幾根小樹枝架在上面。由紙團引燃的幾簇火苗襲捲其上,燃起來了!一團不小的火焰探出了頭,又舒展開她細長的身軀。她那奇妙的舞姿令人着迷,不失優雅,又不輸潮流,傾國傾城。架上幾塊大木柴,她化身成了一個堅毅,頑強的女戰士,威武雄壯!

這時,火焰的敵人——油煙開始了哀嚎。食材是火焰的內奸,一會兒,食材便吸取火焰的精華,去向主公領賞。“主公”便是我,所謂領賞,就是被我意猶未盡的吃掉。

飯後,我又走向竈臺。我的將士“火焰”們已經疲憊不堪,但我還想“物盡其用”,便令他們去獵殺最後的一個獵物——土豆。我用火鉗充當指揮棒,調動將士爲口袋陣,一個個木炭包圍土豆,將士們以排山倒海之勢將獵物淹沒。過了很久,戰鬥結果分曉了!我那英勇的戰士與獵物同歸於盡。我戀戀不捨地送走了火焰將士,又狼吞虎嚥了獵物(土豆)。唉,我真不是一個仁義的主公啊!

進入初中緊張的學習生涯,我很少再回到故鄉的竈臺邊了。在學校食堂排隊的日子裏,難免想到曾經在竈臺邊的往事,心中也泛起對過去美好回憶的懷念。

久違的寒假,我終於來到這個令我追憶的地方。生上一把柴火,聽着炒菜聲和柴火的燃燒聲,看着竈中舞動的火焰,開始期待飯後烤土豆的場景。聽不到屋外的風雨聲,感覺不到寒冷,一種快樂的感覺將我包圍。回家,真好!

母親與竈臺散文 篇4

同學們,你們看過竈臺嗎?你們看過竈臺燒飯嗎?你們親自燒過火嗎?如果你看過就聽我再講一次,如果沒有看過那就聽我介紹吧!

這竈臺和我們家裏的可不一樣,是有兩個大鍋構成的。看,我們如果要吃什麼東西的話,就要使用柴火了。燒飯的人要一會兒在竈臺前燒飯,一會兒要去竈臺後燒火的。今天,我和媽媽就用這竈臺燒了5盤菜,裏面有我的功勞哦!因爲我就在那幫媽媽燒火。起先竈臺裏沒有火,我就拿乾枯的松針,再用打火機來點着松針,把乾枯的松針放進竈臺的洞裏。想小火變成熊熊大火,是要放更多的木柴的。瞧,熊熊大火出來了!小火苗東跳跳西蹦蹦,差點燙到我了。接着,媽媽開始燒飯了,就是用大鍋燒的。媽媽把米和水放進鍋裏,一會兒鍋裏就冒出了一股股白氣。媽媽一邊燒柴一邊問我:“米飯燒好了嗎?”我回答:“嗯,我不知道。”媽媽問:“有沒有噼裏啪啦地響?”我說:“沒有啊!只有嗚嗚的響聲。”“那你就慢慢的等着吧,聽到噼裏啪啦的響聲時飯就燒好啦!”媽媽笑着對我說。

同學們,這大鍋燒的飯就是好吃,還有很多香噴噴的鍋巴呢!想吃嗎?嘴饞了吧!告訴我一聲,讓我和媽媽給你們燒好吃的鍋巴,怎麼樣?

母親與竈臺散文 篇5

秋,緋色煙霞,落葉洋洋灑灑。遠遠的,炊煙裊裊,纏繞着那一抹紅暈般的夕陽。幾名農婦還在高聲呼喚着他們貪玩的孩子,呼聲融進秋色,迴應旳只有天邊幾聲雁鳴。

炊煙起了,該回家了。

返鄉的我望着村子上空的一片蒼涼,憶起兒時炊煙結伴而起的景象,收起心中惆悵,我快步向那個熟悉的方向走去,外婆像以前一樣,站在門口焦急的張望,我笑着拉起外婆的手,推門,小院,堂屋,東牆。那闊別多年的老友還在那裏,我撫上他的邊角,好久不見,老竈。

那時候,家家戶戶都有一方竈。

聽外婆說,約摸着那是五十幾年前,外公從大老遠挑回了一擔黃泥。和上秋收的幹麥草,搭搭壘壘,砌砌抹抹幾日,又把從鎮上王鐵匠那裏打好的大鐵鍋往上一墩,那竈臺,就那麼愣頭愣腦地蹲在了堂屋東牆邊。

日子一晃便過了幾十年,那竈臺幾經翻修,外層還壘了層青磚,可還是擋不住時光的侵蝕,斑駁了表面,歪斜了身子,卻倔強的不肯倒下,他似一位遲暮的老人,顫巍巍坐在堂屋一方,用他生命最後的時光,醞釀最醇厚的飯菜香。

那時,小小的我總是呆呆的望着老竈,柴火呼呼地燒着,一節一節被竈臺的大嘴艱難吞下,外婆的手起起落落,刀刃在砧板上踩着噠噠噠的節奏,豆角還掛着傍晚的餘暉,與木耳,五花肉一起被切成小丁。鍋裏油熱了,絲絲冒着豆香,紅的辣椒,黃的蒜蓉,綠的蔥花,呲地一聲倒進油鍋裏,噼噼啪啪,炸出濃濃油爆香,外婆麻利地把菜丁倒入,油爆聲漸漸平息,又把早晨從雞窩裏摸出的笨雞蛋打在碗裏,拿一雙竹筷哐哐哐把蛋液攪得均勻,一邊翻炒,一邊往鍋裏倒,蛋熟了,入一撮細鹽,翻炒均勻後,外婆把菜盛在白瓷盤裏,豆角綠的鮮豔,木耳黑得明亮,雞蛋黃得耀眼,每一種食材都源於外婆的小院,這小炒炒的不只是菜,還炒的`是對家鄉濃濃的眷戀。

兒時的我最盼着的就是打棗,每當棗子收穫曬乾,我就摟着外婆的手臂嚷嚷着要吃年糕,外婆一邊笑罵着“不過年吃什麼年糕“,一邊去給我挑最紅最甜的棗,面是今年剛打下的黍子粒磨成的,金燦燦還帶着陽光的味道,兩瓢麪粉,一個面盆,半舀清水,散散的一小堆便被一點點揉成了一團,其間把挑好的棗子倒進去,紅彤彤的在麪粉裏躲躲藏藏,隱隱約約,外婆和麪技術十分嫺熟,面和好了,盆裏只剩圓溜溜一個麪糰,盆子和手乾乾淨淨,不沾一絲麪粉。外婆把和好的面拉下一塊,雙手轉動幾下,麪糰就變成了圓滾滾一個小墩,一個一個排列在鍋裏架起的竹箅子上,嫩黃色點綴着點點豔紅,甚是可愛。

外婆坐在竈口前的板凳上,左手拉風箱,右手添柴火,風箱把手早已磨損得看不出顏色,吱吱呀呀艱難的扭動着,卻依然將火吹的熊熊。不知哪根柴沒幹透,啪的一聲炸裂,迸出的火星濺在殘缺的竈口上,竟有種烈士的悲壯。鍋蓋在我期盼的目光中揭開,蒸氣呼啦一下涌上來,玉米和棗子甜絲絲的氣味溢滿房間。我迫不及待咬下一小塊,燙得嘶嘶哈哈不敢合嘴,玉米的香醇,棗子的甜蜜,柴火的清香,外婆的疼愛,只一瞬,盈滿了我小小心田。

時光一點一滴悄悄溜走,我也一點一滴悄悄長大,離開了外婆,來到城市裏上學。可每當夜深人靜,外婆在竈前忙碌的身影便在夢中出現。這年秋天,我回到那個久違的小村莊,那個夢的起點。

我撫着蜷縮在角落的竈臺,旁邊,一臺電飯鍋端端正正擺在桌子上。外婆說,人老了,眼不中用了,你媽怕我燒火出事兒,給我買了個電的,就是咋煮也不是大鍋煮出的那個味兒……

我撫着撫着,眼前忽而浮現出他初建成的模樣,年輕時的外公外婆笑鬧着在竈邊忙碌,春去秋來,日升日落,竈臺漸漸的變得陳舊,小時候的媽媽和舅舅在竈邊嬉戲,人來人往,去留匆匆,竈臺開始塌陷,外公走了,外婆佝僂了背,小小的我扶着竈邊蹣跚學步,一幕一幕,像電影按了快進鍵在我眼前掠過,最終,回憶與現實接軌,夢碎,思緒迴歸,我還站在原地,面前依然是老竈臺,佈滿灰塵,在時光軸上苟延殘喘。

也許,這些老套無法追隨我們成長,他們只能任由時光匆匆流去,無奈眺望。他們灰黑的格調已無法適應當代的花哨,只能守住年代的一角,黯然神傷。可是,心底那對家的思念卻真真切切,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對那兒時飯香的眷戀,縱使所有人都奮不顧身地向前方跑去,我也願停下腳步回首,再看看外婆,看看小院,看看炊煙,看看老竈……

依然不忘那老竈飯香……

母親與竈臺散文 篇6

回到鄉下,最有濃濃的鄉間情懷的是老家的竈臺。

這個竈臺應該很老了,大概有七十年了。它沒有像城裏的竈臺那樣明淨,它只是由一塊棕色的土磚砌成的,下面空出一大塊用來燒柴火,配上一隻大鐵鍋和一塊木板作蓋子。這麼簡陋又如此樸素。

聽外婆說,她們那個年代,除了豐收的喜悅之外,廚房內的竈臺便是她們平素最喜歡去的地方了。竈臺的旁邊總是堆着一堆柴火,摸上去粗糙不平的它們,卻被外婆碼得整整齊齊。有時候,她的孩子們放學打完豬草,挑完水後便站在那一堆堆的柴火上,盼着他們的姐姐把鍋蓋掀開,香味從裏面飄出。我望着竈臺旁的長桌上的清淡如水的汁想象着:待她把鍋蓋掀開,用冷水浸溼一張破抹布,包裹着碗的邊緣,迅速將其端在旁邊的長桌上,笑吟吟地向貪玩的弟妹喊道:“開飯了”。每人面前一碗飯,就着一碗野菜也吃得很香。吃完後,姐姐把一瓢水淋到鍋中,用刷子刷了刷,倒進池中了。她又把沒燒起來的柴火拿出來,放到那一堆去。她做這一切,是多麼地有條不紊,井然有序。

現在回鄉下,正是用的這種竈臺。雖然菜板上是一塊木板,但做出來的柴火飯菜還是獨一無二的香,那是城裏吃的用燃、煤氣竈不能比較的。老人們圍坐一桌,聊聊家常,談談孩子。似乎沒有比這更好的消磨時光的。

熱烈的陽光在大家的關注下默默地褪去了。不變的,是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