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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夢剎那芳菲歇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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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你,不知現在何處。我很想你,想你卻不能想起你的音容笑貌,只因未曾對白,我是如此懷念那些美麗的日子。或許不再相見纔會一直如夢,在心裏永遠深藏那段日子。回憶的畫面,你總是坐在車子的後面,而我卻喜歡臨窗思緒,不知是何時,想你也成爲了一段往事,黑色長髮的你,總喜歡穿黑白衫,揹着紅色小包,每當遇見你上車的剎那,我卻不敢擡頭對視,原諒沒有改變的我,還是蒼白懦弱。

花如夢剎那芳菲歇日誌

印象的你,是在去年的五月的偶然的遇見。那一年,剛來深的我,找到第一份工作。腦海還殘留着那日的淺影,左邊的你,看見你的第一次就感覺你的清美的身姿,如含着夏蓮的溫柔,絲絲沁入我心扉,此後,你我偶爾相遇在那個站點。每天也有了期待,多想看看你,讓時間停留,車子慢慢而不致忘記你的微笑時刻;只是你我相遇的日子太少,你的微笑還不曾映刻。我有心等待每一天遇見,定在熟悉的鐘點,在某個站點,透過窗外等待的過客,仔細找尋你的身影。

從你的起點到我們彼此的終點,時間是三十五分鐘,你喜歡坐在後頭,我在前頭,我不能偷偷看你,只是有時的我刻意舉動,想你此時的我你是不是也在看我,我忍不住地重複這般的心動。

記得一次,夏天有雨,我還是如往常的坐在窗邊,在經過那熟悉不過的站點,不經意的眼瞥見走近的你,心兒有些發熱,而你緩緩坐在我身旁,斜眼偷視着你,不敢發出絲絲聲響,近在呎尺女孩,如何纔會生得寂寞我心,側面的臉龐光滑如水,一頭黑髮隨意的披落雙肩,心開始不規則運轉,因爲你的到來,慌張的我卻不敢多看幾眼,欲怕失了魂。

你走了,五月陽光,清風,卻沒有你的身影,天空也開始黯然失色。還記得那是不經意的二月,從此再也沒有出現的你。我不知道最後的一次的遇見,只是恍然的一個倩影女子,無論與否,在我殘餘的回憶中,那是永遠的模糊呵。

年輕不成熟的我,在夢的近處提前遇見女子,或許該被原諒,還是不可接受的懦弱,一直還是不變的一無是處,就算緣分在眼前,仍然不敢緊緊抓住,任它慢慢從自己面前流失。這或許就是悲哀吧,施捨的再多,於我來說皆是奢侈的,我的不配擁有,人性的弱點在於依然不肯改變,一點寒暄問候也不曾想過。

有時在想,這世間如果有如果,結局會不會因此而改寫呢?

溫柔的自卑,總是作怪。始終還是在意自己的不足,不自信,總覺得自己很垃圾,不夠成熟。啊,成熟,印象的畫面,他人總說自己,如何的女人,羞澀,畏懼人羣,怯弱自卑,我也明白,只是這就是我,生來如此,已經過去二十載,想去證明自己,卻總是被拋棄,是的,拋棄,回顧所來路,一切的一切真如一場玩弄,無論我做什麼,最後只會失敗,狼狽不堪。我也有夢啊,爲什麼如此待我,我知道我自己的缺點,可一直我總看幸福與我無關,我看不見真正的快樂,生活是場遊戲,戲弄於我,嘲笑於我,我也忍不住咒罵世人,爲何,爲何。

滋長的思念,在距離某個城市,五月的我,輕輕隨着二月的你,開始了一段新的開始,在那個熟悉一年的每個站點,你我都已與它再見。六月的某天,我來到了另一座城市,那段擁有着美好往事的回憶,真心不忍說離別,可現實總是有些無奈,我離開了,不知你在何處,是不是有着與我一般的思愁,也許你還在城市的某個角落,也許你還會經過那條你我熟悉的路途,也許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作多情,是我的多想幻造了謊言。我之於你,許是茫茫人海的過客,你之於我卻是一段沒有結局的邂逅。美麗的邂逅,青少年時的夢,總會脫離現實,而又綴着寧可傷害自我也願傾一場夢醉。而在夢醒時分,燈火闌珊處,一切似已成千古的`定局,你始終無法背離千百年間,無數人經歷的也是你現在想象的故事,在你過後又會出現另一種循環模式。

清風的笛子又一次走近我的窗前,梔子花的馥郁,已輕輕打擾我心,潔白的花瓣下,又有許多的離別的男女,當我手捧幾朵細盈梔子花,難過的是卻不是小時記憶雨中的那一朵豐美的姿態,眼前的花兒是如此矮小,像少年的蓓蕾,雖不是記憶的模樣,芬芳卻似故人。這幾小朵花,在異夢的南國,身在都市本不多見。看着它,想起了追憶似水年華的少年往事,想起了那庭院的一顆永遠在南國小村莊等待綻放的剎那,想起了雨中的上學時刻,你我曾幼稚輕摘下一朵,放入書包,在課堂休息的時間與火伴一起戲耍,是天女散花,空氣中彷彿留着斑駁的影子,味道依然,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各東西。在今夜有風襲來的日子,伴着花的芳香,也是想起了爺爺,如果這一刻我能回到故里,我會忍不住透過柵欄,而在門前的一旁,是否有個安靜的老人在等待,他老了,滿頭的銀髮,身子也愈發佝僂,渾濁的雙眼滿是歲月的痕跡。他還是停留在心中的剎那,無論時間的滄桑改變,他都是我最可敬的爺爺。是的,我爺爺,連帶着村裏故事,我卻不忍再翻光陰往事,年少的我,不是混蛋又是討厭的孩子。

某個女孩,遇見了你,給了許多零亂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