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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搬包穀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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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搬包穀是什麼意思呢?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資料,歡迎閱讀哦。

夢見搬包穀是什麼意思

1.夢見搬包穀的周公解夢

吉凶指數:99(由佛滔居士根據數理文化得出,僅供參考)

夢見搬包穀,和那一半有一次深入的長談,有關道德準則和家庭觀念,是一次有助於雙方互相理解的正面互動,家庭格局將會是以你爲核心的穩步發展。

出行的人夢見搬包穀,建議延後幾天回家,平安無事。

懷孕的人夢見搬包穀,預示生男,夏月生女,慎防意外。

戀愛中的人夢見搬包穀,說明爲了一點小事而吵開,應把誤會解說清楚。

本命年的人夢見搬包穀,意味着處事有恆心,於秋有波折,年終有豐收。

做生意的人夢見搬包穀,代表漁業中盤商、冷凍飲食皆不利。先賠後賺。

夢見搬包穀,按周易五行分析,吉祥色彩是綠色,財位在正北方向,桃花位在東南方向,幸運數字是9,開運食物是核桃

就在今天,全球華人世界裏大約有 5萬人 跟你一樣也夢見搬包穀。如果夢見搬包穀,買彩票的話,建議購買號碼爲 6

以上是夢見搬包穀的相關夢境分析。

10

這夢解得好

2. 夢見搬包穀的吉凶:

基礎安泰,貴人相助,向上發展,易迅速達成目的,而得大成功發展,享洪福又長壽。【大吉昌】

3. 夢見搬包穀的圖釋:

4. 夢見搬包穀的宜忌:

「宜」宜寫詩,宜叫外賣,宜運動。

「忌」忌給媽媽打電話,忌申請休假,忌買彩票。

  推薦

父親鄭重其事地跟我說,我們家今年過年必須分兩處過,由於父親在楚雄的一家混泥土攪拌站上班,母親給老闆看管建築材料,都抽不了身,而哥哥又忙於他的塑鋼門窗廠和師院旁邊新開的酒吧,更是忙得焦頭爛額。

於是回老家同老爹過年我是責無旁貸了。其實說句心裏話,這麼多年求學在外,經歷了些風風雨雨,磕磕碰碰,連夢裏都想起老家的好來,因此,路途的坎坷、崎嶇與遙遠早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我的老爹已經很老了,幾乎快到鬚髮皆白、老眼昏花的古稀之年,一個人生活在老家咱啦,平時父親託左鄰右舍照顧。已經過去好多年了,那時我和哥哥正在上初中,家裏貧窮得可怕,老爹又極力要求跟父親分開來過,後來父親只好帶着母親出去打工,四海爲家,節衣縮食,終於把哥哥供到初中畢業,把我供上大學。

如今,由於哥哥的爭氣,父母的勤勞,生活還算寬裕。回老家前天晚上,父親突然拿一個手機給我,要讓我帶給老爹,父親說,讓老爹一個人在老家放不下心,帶個手機方便聯繫。

父親還說這次回家交給我一個任務,到小咱啦李姓的一家去收年底租糧。由於老爹一人在老家,父親幾年前把水田都包給小咱啦的一戶人家,每年只收幾十公斤大米,雖然這是件很吃虧的事情,但沒有辦法,村裏人都不肯攬那活兒,這年頭家家戶戶都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誰還會去找不一定不討好但實屬吃力的事情做呢?

回到老家,老爹看見我格外高興,拉着我的手跟我訴說家鄉的人和事,以及家鄉這一年來所發生的變化。我安靜地傾聽,偶爾發表意見,並一心在被歲月剝蝕的檐前院後尋找童年的足跡。

忽然看到牆上有一些隱隱的筆跡,供桌的角里缺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已然變成深黑色,這些,是誰留下的呢?記起來了,記起來了!供桌的缺角是哥哥留下的,他從小太調皮,有次玩一種叫“十字海”的遊戲的時候,我哥拽翻了供桌,還打碎了一對大玻璃瓶中的其中一隻……而我則性格內斂,專門喜歡些塗塗畫畫的東西。

所有對咱啦的渴望與眷戀,如剛刑滿釋放的囚徒突然呼吸到自由的空氣,我的胸膛裏頃刻間充滿幸福的滋味。回家後的第三天就是大年三十,老爹勸我明天就去小咱啦,怕年後事情多把我給耽擱了。

第二天初晨的太陽從羊嘴山頭冉冉升起,把殷紅透亮的陽光潑灑在勐果河西岸山崖上的時候,我準備好了去小咱啦取糧食。由於咱啦的地理位置與縣城、鄉鎮偏離嚴重,自從我記事以來一直沒有多大發展,如今還是個偏僻落後的山村。

咱啦村由很多個少數民族村寨組成,有鬆包圓村、動作村、小咱啦村和咱啦村等,這裏的少數民族主要有苗族、傈僳族和黑彝族,民族之間基本語言相通,互攀親家,民族關係異常和睦。

咱啦小學屹立在村子背後的坡頂上,與小咱啦隔谷相望,許多年以前各村寨的孩子都來咱啦小學上學,各少數民族的後裔在此歡聚一堂,其樂融融。咱啦與小咱啦雖只一谷之隔,看似一步可以跨越,實際走起來卻要二十多分鐘。於是,我涉過谷底大河往小咱啦走去。

那天早上,陽光明媚而柔美,麥子青青,地裏夾雜的油菜花金燦燦地展着笑容。我的心情極好。我找了一家住在村口的問,熱心腸的老人卻一路把我引領了去。進了一家大門,我感覺有些熟悉,仔細一想卻驚訝之極,這不是秀秀家嗎?

秀秀家依舊乾淨的土地板,不大的院子被接在房子兩頭的三堵土牆團團圍住,唯一變化的是圍牆因經歲月的洗滌,已經破敗不堪。出來迎接我的是秀秀的母親,她是記不得我了,但我對她印象卻極爲深刻,儘管老人家已兩鬢斑白。我不說此行目的,只是小心翼翼地追問秀秀的下落和她婚後的生活。我講彝語,秀秀的母親講傈僳語。坐在火塘邊想起老同學,烤着暖和的火,我突然回到那段遙遠的往事裏去。

許多年前的一個下午,老師說,再過一個月就是八月十五,學校要搞中秋晚會,但由於地震後學校的地用來建了石棉瓦教室,不能再種包穀,所以學生必須跟老師去撿包穀欲充經費。何謂撿包穀?原來學校周邊的一些地剛收了包穀,老師就帶學生去地裏搜尋,撿到的大多是農民嫌太小而準備下次來收秸稈時候一起收去喂牲口的小包穀,當然也有偶爾因疏忽而落下的,但一般極少。

那天老師帶着我們班的全部男女生,到離學校約兩裏多的一個叫本駑的深箐裏的坡嶺間去撿包穀。我們揹着自己的空書包,一路上跟着老師學一首歌,歌詞是剛學過的一篇課文,名字叫《月亮掉進井裏啦》,主要講由於小猴子看見月亮在井裏的倒影,以爲月亮掉進了井裏,因此合夥撈月亮的故事。

秀秀是我們班上的文藝委員,歌唱得最好聽,秀秀也是我的同桌,上課從來不講小話,只要我轉頭便會看見她專心致志的樣子,可她的學習一直不好,相反我的學習卻很好。因此,我和班上的兩個同學被評爲少先隊員,我有一條絲綢的戴久了就會皺成一根布繩的紅領巾,而她卻沒有。她非常羨慕我的紅領巾。

可是那天去撿包穀我們卻發生了點事。當撿到一半的時候我和秀秀掉隊了,我們沒有跟上老師,在本駑深箐裏迷失了方向。涼爽的秋風拼命的搖曳着一切,搖落許多河岸邊飽滿的草籽,搖落了嶺間又酸又甜的楊梅,河水汩汩而流,清且透亮,像永不枯竭的生命之泉,像天邊不逝的'銀河。

秀秀說,“阿哥,我好怕!”我本來也不怎麼膽大,但不知哪裏來的力量,我突然比平時堅強了好幾倍,我說,“妹子不怕,我們會找到回家的路。”山裏的野蜂在河裏喝了點水,在我們頭上轉了幾圈以後揚長而去,平時似乎從來沒有聽過的鳥鳴聲此起彼伏,在陽光漠漠地照耀下,深秋的漆樹葉綻出深紅的顏色,山野裏到處瀰漫着果實成熟的香氣。不知是哪家的苦蕎熟得太透並且結果又多,把頭壓得很低,倒伏成片。

是誰說過這樣一句極富哲理的話:不結果的莊稼把頭揚得很高,而飽滿的莊稼卻往往低着頭!

秀秀妹子終於經不住恐懼來襲,眼巴巴地望着我,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我見狀趕緊安慰她說:“你不要害怕,咱們一會就可以回到家了,不會等到太陽落山的。”

然後向她解釋些小學課本上的知識,什麼從太陽的方向可以判斷地理方位,並且故弄玄虛的賣弄一下知識,什麼早晨面向太陽,前面是東,後面是西,左面是北,右面是南,她記不住這些學過的東西,當然很崇拜我的學習好,於是一改憂心忡忡的樣子,其實不是早晨的話,我根本不知道哪邊是東方。

她看着我的紅領巾,問我能不能借她看看,我爽快的褪下來給她戴上,她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我就誇獎她漂亮,她說她也要努力學習,明年去弄一條戴,我只是默默地笑,因爲那條皺巴巴的破絲綢確實沒什麼看頭。秀秀戴着那條在當時能夠代表一個學生最高榮譽的紅領巾,兩眼放着星光,在深邃、藍瑩瑩,且又高又遠的天空下突然唱起歌來,是那首《月亮掉進井裏啦》:

糟啦,糟啦,月亮掉進井裏啦,怎麼辦,怎麼辦,怎呀麼怎麼辦……

歌聲質樸純潔,簡單而又韻味十足,清亮的河水爲之顫動,焦躁的小鳥爲之折服,我深深被其所迷,一時忘了歸家的路也是自然,後來我竟然這樣想到。

太陽漸漸往西天移去,微寒的山風漸漸襲來,在不注意的時候常常潛入我們的衣襟和袖子。秀秀又一次焦急起來,我感受着寒意一陣心悸,可我還是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最終我憑藉着沒有系統的一點可憐知識,竟誤打誤撞地走出了那片廣袤的玉米林,只是我們已經來到了小咱啦的村外,離咱啦怕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哩!

我終於把秀秀送回了家,那晚我和秀秀都滿載而歸,她的母親知道事情的梗概以後極力挽留我吃晚飯,但我怕父母等得太久,拒絕了,他們還想留我,不過在我堅定如山的決心面前,秀秀的母親終於決定把我送回家。一束又長又大的火把點燃了,一直把我們照過咱啦河還沒有燃去三分之一,淌過咱啦河的時候,我已經聽見母親在喊我的小名了。我是多麼得意忘形,如果不是聞見奶奶爲我煮好的飯菜香味,我是怎麼也不會感覺我早已飢腸轆轆的。

晚飯後,月亮已經爬得很高,星星也早已佈滿天邊。我困得不行,早早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我神氣十足地揹着滿滿一書包包穀到學校去。我發現除了小咱啦的秀秀妹子和我的大個大個外,其他同學的包穀都是小包小包的,當老師驗收我們的包穀時,說:“這兩包包穀是偷來的,如果是撿的哪裏會有這麼大的包穀!”秀秀受不了這種委屈,當時就哭了。

後來我才聽說,那天有人告到學校裏來,說有學生偷人家地裏還沒摘的包穀,所以老師才把罪名強加在了我們頭上。我生平第一次受到如此莫名其妙的屈辱,我生平第一次認爲世事很茅盾,我生平第一次走出了玉米林卻迷失在人心的沙漠裏,我甚至第一次質疑課文裏背同學過河的大孩子的真實性。

秀秀終於沒有得到她夢寐以求的紅領巾,因爲她學習太差,第二年的春天就放棄了學業。自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時隔多年,我甚至已經忘了她的樣子,但我一直忘不了她。秀秀的母親告訴我,秀秀幾年前就嫁在了村裏,如今已有兩個孩子,一家四口在昆明打工,過年也沒有回家,因爲老闆拖欠許多工錢,怕走了就要不回來。

我走在返家的路上,關於租糧的事我只字不提,是不想提還是不好意思提我說不上來。經過村小學的時候,我忍不住往裏看了看,建築已經煥然一新,再也找不到那時的感覺。忽然間我覺得好孤獨,好像這個世界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似的。回家以後我告訴老爹,我要回楚雄了,叫他保重身體。這是年後的第二天,老爹把我送到村口,依依不捨之情溢於言表,老爹手裏攥着我轉送給他的手機,老淚縱橫地說,“也許下次回來的時候我怕坐不住了。”我一個人走了,羊腸小道坎坷崎嶇,一路闃寂無人。是呀,父親讓他來楚雄,他覺得在老家呆着實在,有什麼辦法呢?我只能深深嘆一口氣。

又一次經過本駑深箐,路邊已經沒有一棵玉米秸稈,都是青青的小麥和夾雜其中開着小黃花的油菜。我久久地凝視着這片土地,想尋找點什麼東西,但我什麼都沒有找到,除了滿心的失落。我想,明年中秋的時候,這裏又將會是滿山滿嶺果實成熟的香味,我想,那些幸福的孩子不用再來撿包穀了吧,但願他們的老師也不會再隨意冤枉他的學生了,這樣想着,不覺眼角有些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