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被煙薰霧繚的小草
低着矮姿,長久地被麻木着
不曾妄想再擡起草尖,伸展舒姿
那條相伴的河流,幾近乾枯
線一樣的流水,沒了聲音
只是還能與小草對望,祝福
猶如殘喘的老者
各自安撫,靜靜地等
等一場火來淹滅一切
今天,突然的停止了
一一煙霧停止了對小草的.摧殘
一一線一樣的河流突然有了聲音
一一小草擡起頭,尖尖的頭
是在報復地向空中猛刺……
這一切來得那麼猛烈,不被預防
像無繮的野馬突然奔馳在草原
像乾渴的大地,天降雨露
小草瘋一樣的狂長着
痛,來自天空的顫抖
來自小草的吶喊聲……
老張,涌出雙眼的老淚
三十年的“煙齡”,今天,告別了
身體裏,她們還在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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