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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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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詩歌1

我想我應該是詩人,

《詩人》詩歌

因爲詩人的多愁善感的我都有了。

我應該慶幸上帝賦予如此敏感的神經。

可誰明我心傷。

花紅草綠,

我傷感春季的粘愁;

雨來雨去,

我傷感夏季的突變;

風吹落葉,

我傷感秋季的蕭瑟。

啊!

冬天該是我喜歡的。

因爲寒冷能凍結我的神經,

麻木的我會不知傷感的痛。

哪天晨曦降臨,

我猶在夢中行走。

於是,我可把繁星構在碩大的紅陽中;

順手我也把你的手心放畫在我的指間。

至於那霧 ,

我想我該塗掉,

因爲她還是讓我傷感。

天知道沒有霧的晨曦,還算晨曦嗎?

我想我是詩人,

應該是詩人,

……

神經凍結了,

傷感卻依然在心間衝撞。

《詩人》詩歌2

他是一個不經一事的孩子

詩歌就象飄香的酒

飲醉了很多歲月

他枕邊的詩集

羅列成一道道看不清自我的長城

與所有寫詩的人一樣

用長短不一的句子

走着自己歪歪斜斜的腳印

他一輩子沒有出詩

詩歌在潮溼的旮沓裏發酵

散落在空氣的煙花裏

幻成一片片灰色的夢境

三十年的影子

沒有一個人走進

這個狹小的空間和迷團

詩人在河邊

留下最後一段詩行

詩的名字叫死亡

一個詩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去

他背後的詩人

成就了他一生的渴望

把所有的詩歌帶到另一個世界

靈魂再一次叩響詩歌的大門

《詩人》詩歌3

我們最喜歡的人,都是自己想出來的

我有一個破碎的魂靈,

像一堆破碎的水晶,

散佈在荒野的枯草裏──

飽啜你一瞬瞬的殷勤。

說自己最愛的就是身邊人的

如果不是熱戀

就是沒有遇到值得想象的人

林徽因能說出來,是因爲她發現詩裏的人不是她本身

特別俗地說,得不到的給了他想象的餘地,製造一個完美戀人

所有人都想放蕩不羈,詩人的帽子給了詩人合理藉口

我袒露我的坦白的胸襟,

獻愛與一天的明星:

任憑人生是幻是真

詩人,畫家,藝術家,都敢於表現,所以接近於瘋癲,或者精神分裂,那是人的本性

普通人只是活在社會裏的傀儡

把自己束縛

本真的低俗是本性,是天性

孤獨,是因爲大多人的天性被束縛或者扼殺了

害怕被說不循規蹈矩,首先表現得放蕩不羈,把自己的不自信僞裝成放蕩不羈

放蕩不羈,放浪形骸,應該是從內而外的灑脫

徐志摩自由的幻想了一個戀人

人是天性和環境共同製造的

兩樣東西帶着思想行走,走得快的留下風,走得慢的留下詩

詩本就不是能力

那是漂遠的思想和情義

每個人都有某瞬間是徐志摩,不過沒留下來

一般愛上詩人的,應該是個詩人或類詩人

詩人愛上的,至少骨子裏是個放蕩不羈的詩人

是把和詩人相似的內心付諸現實的人

或者,是他無緣的俗世中的最俗人,他好奇的另一個極端

人其實追尋的是和自己內心最相似的

什麼一見鍾情,什麼心有靈犀,不過是有東西和自己合拍了

物理上那叫共振

心理上湊合叫共情

因爲心太孤單,所以戀是找了另一顆心

《詩人》詩歌4

1

詩人仰望繆斯

繆斯騎着飛馬佩加索斯

優雅地站在金字塔頂

繆斯食指輕彈

彈出了神曲,彈出了但丁

繆斯輕吟淺唱

吟出了泰戈爾,唱出了普希金

詩人太白不使金樽空對月

詩人少陵滿腔熱血憂國憂民

詩人屈原風騷澄淨江底

詩人淵明風骨陶然內心

詩人俏也不爭春

只把春來報

詩人面朝大海

春暖花開

繆斯身旁衆星雲集

繆斯妙目燦若星辰

2

不知從那一天起

詩人被釘上了十字架

十字架桎捁着詩人

詩,桎捁着詩人

詩歌可以填補精神空白

生存之道卻是人之本能

於是操守和良知被逐漸拋棄

名利和虛榮驕傲地迴歸

俯視浮躁的人羣

飢餓的人羣

3

詩壇冷落

詩人落魄

詩人寂寞

詩壇沉默

繆斯不再優雅

繆斯有些慌張

慌張的繆斯手指疾彈

把凡是能碼字的

全都點成了

詩人

4

老虎大筆如椽

老虎成了詩人

老虎威風凜凜得意洋洋

享受森林百獸的讚歎

狐狸站在老虎前面

狐狸成了詩人

狐狸把詩橫七豎八地擺弄着

各種姿勢,詩就竄上跳下

在狐狸的股掌之間

孔雀尾巴一展

孔雀成了詩人

嬌美的孔雀躊躇滿志

嫵媚地賣弄在人後人前

金魚吐出一串彩色泡泡

金魚成了詩人

泡泡成了詩

泡泡正在淹沒蔚藍色的海洋

烏鴉呼着口號

烏鴉也成了詩人

黑色的烏鴉用詩把自己漂白

把惡臭漂鮮

詩人象在完全自動化的工廠

轟轟隆隆,不停生產

詩象漢堡包和炸雞腿

色澤誘人,芳香滿園

5

詩人,衣冠楚楚

馬貴車香

行走在炫目的外殼

遊離在靈魂的邊緣

瑰麗的飾品,華美的羽毛

可以爲空洞的外表帶來豔羨

麥子、稻穀、水果和蔬菜

才能爲虛弱的靈魂帶來源泉

6

詩人推攮着詩人

詩人排擠着詩人

詩人淹沒了詩人

詩人窒息了詩人

詩人拾掇着詩人扔出的大把垃圾

淚流滿面

倉皇逃離

7

詩人,帶着淚滴

站在冰冷的屋子裏

拉扯沉重鐐銬

不敢和繆斯對視

瑟瑟發抖

無助抓狂

詩人

看得見的現實和看不見得手

殘忍地撕開胸膛

隨着殷紅的血液

在神經末梢

痛苦遊走

8

遊走

詩人,遊走在赫利孔山

詩人,遊走在希波瑞涅泉

詩人,想找到方向

詩,要找到方向

《詩人》詩歌5

◎我只願我的花兒在我的季節開放

就這樣其實挺好。像葉子守望果實

從無知的童話開始

不知道未來而執著於未來

不懂得收穫而執著於結果

不論風雨有意無意

不論陽光是否綻開心靈的酒窩

就這樣其實挺好:相信未來

相信花開一次就有季節的芳香

相信醉人願醉在自己的夢裏

就這樣其實挺好。在憂傷裏低述

在快樂裏奔逐

默視果實從裏到外熟透

聞着它獨特的清香

風啊雨啊與它內在的世界相隔

我只願我的花兒在我的季節開放

《詩人》詩歌6

“雲天的雀鳥兒不只兩次飛進院落,

她不知道我在花園子中等她。

時光久了,她終於回來了,

是經歷漫長時間的等待。

恰如再次重逢,我們遇見了。

暮春過後,步入中年,看初夏的花,

是花落如夢,靜靜的一起幸福的老去。”

這是一位詩人寫的我最喜歡的詩歌;

這是一位詩人把我眼中的情景寫在宣紙上成句;

這是一位詩人寫着生活與自然的和諧美好。

那裏有鳥語花香的呢喃,春暖花開的浪漫;

那裏有仲夏夜之夢的星空;

那裏有世間最平凡的一場甜蜜愛情的邂遘,

開始書寫在戀情之中;

那裏有秋月花事了,雲天的雲淡風輕,

雲捲雲舒的經過頭頂那一片蔚藍。

那裏有冬雪又飄了,皚皚一片白雪堆積庭院,

牆上,磚瓦,枝梢,花園,

再一個季節到來,種子已經婷婷玉立庭院中。

鳥語花香又有了,春暖花開的愛情又到了,

我是一隻四處亂撞的迷鹿闖入主人的庭院中,

與一位詩人遇見,卻發現原來我們相識了許久,

在庭院花園中曾經走失了一隻小鹿的過去與一位詩人的等待。

《詩人》詩歌7

想到馬踏飛燕,我莫名的在歷史中笑了,

那條長河,誰被誰最終顛覆。

桃紅還是櫻紅?如脣彩始終都會失去,

底色,是鐵青。

時光可以回望;年華可以回首;

歲月可以回顧;光陰已然白頭。

放過流淚的文字,把鐵流注入身體,可以在詩歌裏哭,

請別堅強。零度以下是麻木,如金子般凝固。

我說少年,老了全部。

從他明媚的眸子裏,

你讀出了孤獨。是的,他的愛讓人恐懼。

那不是你的,那是殘忍的剝奪。

在青春走過的路上,誰在放肆地高歌?

血清的凝固,在一碗加了鹽的碗裏。

沒人知道詩人想幹嘛,他吃掉自己,

或許是爲了更義憤填膺的活着!

故意輸給懦弱;懦弱輸給詮釋;

這被刻意打亂的文字,怎麼,就把它排列的

如此深邃。

時代笑了,在那些騷年眼裏。

我也遇到過,貌似,誰都沒有怎樣,

贏的人在現實之外痛哭,他說,原諒我。

《詩人》詩歌8

遙遠的星辰

我只能

看見一輪明月

亦只能 看見一輪明月

當烏雲遮住了它的面

我的心 會長成憎恨的咆哮深淵

當昏鴉涕鳴它的夜

我會扔石子兒驅趕它 遠離那一片幽夢

這時人潮開始喧譁

月兒它掛上了樹梢

我要爬上那樹梢 摸摸那月亮兒的.臉

我要問問 爲何?月兒高高?

月兒高高!高上了山坡

我瘋狂的跑 跑到那山頂

月兒高高! 高上了青天

在那遙不可及的星辰

我找來了天梯

可以聳入雲間

我要趕在黎明前 爬上青天

我要問問 爲何?月兒高高?

月兒高高! 誰使壞了狂風襲來

月兒高高! 竟跌折我的腰

我怎麼就不知曉

隔了九重天遠

月兒高高! 落映在水波里柔和

我依稀託付着

一席夢的嘆息

看塵埃 落滿了地的灰色

月兒高高! 在水裏

影。 是你 一世的皎潔

月兒高高! 在眼裏

是我一枚發光的銅幣

我想用這銀光

換一個晴天給你?

只是倉促些

激起了水裏的幻境

嚇壞月的影

碎了 不見了

我閉着眼

也隨着夢沉下去

月兒高高!在天上

在那遙遠的星辰

我只能看見一輪明月

亦只想看見那一輪明月

《詩人》詩歌9

本想找個清醒的時間來約見顧城,受“曉說”的影響,突然想去圖書館尋找他的存在。或許他的時代已經成爲歷史,以至於我無法在羅列滿蛛網與塵埃的書櫥上瞻仰到詩人最初的遺容。

作爲一個詩歌的追尋者,或許更多時間自己是在進行一種狂熱的追逐。可是生活總是這般喜歡玩耍。詩人走過之後,很難在人民的海洋裏尋找到繼以往昔的影子與波浪。我想找到一個神似的都是那般困難。詩人離開的年代,我還是一個不會說話的半語子。心裏想着,如果我可以早臨人世幾年與之同時代該多好。即便如此,我在山溝溝裏,而詩人遠在新西蘭。

也許我的生存環境也算得上是激流,但這絕不會像詩人夫婦所在的激流島那般以此稱道來得實在。樹叢裏的小屋是詩人夫婦存在的寓所。曉鬆只是做了片刻的停留,便匆然飄過,沒有調頭。一是當地人忌諱死了人的屋子;二是有精神的上等人是不希望反覆打擾仰慕者安息的。看一眼已經足夠,看一眼便可以記在心裏,就是一個心願嘛。樹叢裏婆娑的屋影已經連同來時的路印刻在每一個慕名而來的人的腦海裏,而且他不會被任何繁雜的記憶所湮滅。因爲黑夜給了我們黑色的眼睛,我們用它尋找光明。

激流島上的居民一直以這裏曾經生活過一位偉大的詩人而自豪。島上的每個出租車司機會認真的記錄下幾句英文版的顧城詩歌併爲慕名而來的乘客朗誦。這已經成爲當地的一種文化,一種榮譽。而當同樣的人物出現在以馬列主義繼承者的國家,他也會成爲一種文化,一種別人要問可以換幾個錢的買賣,沒有什麼人會把他看作是榮譽,那些以此爲生的“紅色資本家”也不例外。

在島上的集市,曉鬆在其間穿行,彷彿看到了當年詩人夫婦在此販賣自制的煎餅與家養的小雞的情景。多麼安恬的生活,這或許便是詩人的節奏,當然現在已經成爲了激流島的節奏。而這種舒適的節奏,很少的出現在國內的城市或是鄉村詩人這一階層的日常生活裏。此處倒是讓我想起紅場閱兵時斯大林同志經典講話中提到的“腦力工作者”,那一代的‘俄國文人"的境遇更像是大陸詩人的現實寫照,也會有復出之後的身體上的飢腸轆轆與百病纏身,精神上的壓抑缺失與被驅逐被流放。就是這種對於思想的認知度,中國的路還要走很久。

在島上的博物館或是商店,進門的牆上總會掛着顧城的銅製雕像,當然這是對詩人的敬仰所致。這裏的工作人員會和你講顧城夫婦從前的日子。可能是一起生活過的人,對彼此的評價最爲真實可信。一位老婦人表示:島上的人都爲這裏曾經居住過一位偉大的詩人而感到驕傲。在今天如此開放的中國大陸,我們依然習慣於不區分政治與文學,依然習慣於文學爲政治服務;政治爲文學埋單。在這種思想下根生出來的中國文學也只能勉爲其難的被稱作“革命文學”。而由此爲大衆熟知的詩人,不是思鄉卻不願回鄉的掛名作協天天做邪的“老爺子們”,就是整天躲在貼吧裏灌水拍磚閉眼睛說瞎話的“有爲青年”。還好我在年輕人的心裏看到了希望,才知道刻在石板上的不一定是名言,天天叨咕在嘴邊的不一定是真理。

寫到此處,我呆坐了許久,我看到靜止的紅布窗簾上鐫刻着一個十字架的暗影,哦!那是打褶兒了的窗框,哦!那是打折兒了的規矩。

詩人已死太久,久的讓我無法直視我的眼睛。假如我可以本能的走進詩人之角,我希望你——偉大的詩人,可以復活。

《詩人》詩歌10

詩歌,久違了,連同卡西。

面朝大海的那一天,一個帥呆的男人,攙扶着他的詩歌,向我們走來。

讀着卡西的詩歌,容易撩動情愫,一直那麼美。久久佇立,然後回味,感受情深,悄悄也會美上一回。

我熟悉這樣的柔軟,出乎意料的透明

遠遠盯着我。強大的力量,源源不斷到來

所有事物在飛翔中歸真——《爲你而歌》

這是人性的真情,是時光的積澱,是笑容的深沉,是自由的詩心。卡西不會做作,是一個真性情,所以詩歌非常乾淨。

我醒着做夢。在清明的臺階上掏空情緒

那扇門,似招魂的短笛,呼喚我

我現在正朝着驅逐黑暗的路徑前行

去追趕你,去尋找自己——《母親》

和時光相比,與卡西的接觸時間不算長,歲月裏尋找, 也只能算上一個定刻。但情感的交流,不能用時間來算。沒有帶着私心,自然也就不會把卡西擡高來肯定,而詩情,他卻高高在上。

一首詩,是一個詩人的世界,詩人的世界需要很多輪廓,所以才能寫出更美的詩來。

在貴州,卡西算是一個多產的詩人,在詩歌世界,有人看人,有人看詩,而真正的選擇,就是看詩也要看人。

看詩,可以欣賞詩人內心的美醜,看人容易流於形式,職級高低,社會影響。

藝術不比生活,生活形如流水,藝術永遠都可以是春天。而且美的形式多種多樣,正如撩動情思的詩意,最是完美的追求。也是詩人獨立的時候,看到的真實印象。

卡西不會用詩歌暗喻自身的環境,但他常常用詩歌表達內心。是憂傷,是快樂,是執著,常常也不會在卡西的詩歌巧妙出現。

這些天,我的心因徒然的空曠而枯萎

這些天,我選擇一個僻靜處

用一秒的時間還原你短暫的一生

結冰的雪,止不住流淌的顫抖——《悼冰雪》

詩歌強烈觸及人和事,都是因爲一種碰撞,就像火花遇上靈魂,一定就會燃燒。 詩人,他們會在睜眼和閉眼的瞬間,找到詩歌的價值。

作爲一個用心感受內心的人,卡西沒有太多的功利。以爲浮躁的底盤,也不會帶上潮熱的泥沙。所以卡西的每一首詩歌,都是一種屬於他自己的解讀。

對於詩人,我們要用安靜的目光正視,任何斜視的態度,都會帶來他們不安的失衡。如高山的冰雪,瞬間不能融化,因爲它是思想,是純真。

詩人不是牌子,詩歌呢?

詩歌是帶給我們享受的食糧,需要汗滴和真誠去呵護,去保存,還要去滋養。詩人也是。

詩歌在特殊環境下,或許我們看不出什麼,那是因爲詩歌不屬於我們。但詩歌來臨了,就像春天,還要有會感受和欣賞的人。

風雪飄飛的日子

總有一個聲音,點亮孤單的夜

總有一塊石頭在漆黑的曠野

閃爍着動人的光芒

溼潤的思念,其實就是一盞燈

一個清晰的切口

照耀着歲月亙古的悠長——《獨自在黑夜中行走》

在卡西的詩歌世界,很多獨立的主題,都會成爲他思考的方向。這是一種複雜的洪流,沒有涓涓的聲音。也不是氣勢蓬勃的來襲,然後沒有閃躲的機會。

它是輕輕的聲響,縈繞心頭的思索,更是生活的哲學,看到唯美的方向。

寫卡西,我不想過多點評詩歌意境,更不願意驚醒詩歌本身的厚實。因爲這是詩人自身的世界,你又何必去梳理細膩的內心。或許是用卡西作爲比喻,也或許卡西本身就是一首詩。

因此,站在欣賞的角度,悄悄把他放下,然後消無聲息的感受香濃,或許也纔是這篇文章的意圖。

我的靈魂在曠野深處獨自醒來

如一束燃燒的火焰,拒絕被風挽留的溫情——《秋天,在蓬萊村》

的確,我只能在春天到來之時,然後萬物復甦之際,春回大地開始,我就做一個和詩人擦肩的欣賞者。但這時間不能太長,就像氣韻流暢的時刻,我要出乎意料的加分。在詩歌這件事情上,難免也就才能觸景生情。

詩歌不能自己一個人讀,也不能一個人寫。每首詩,應該都是屬於大衆。因爲這種藝術,要有創新,也要有修枝剪葉的魅力,更要有一個強大的內心世界。

剛剛接觸卡西的時候,沒有假設,更沒有距離的縫隙。似乎因爲詩歌,所以就會遷出情感。而這一切,也就是一場空前絕後的相處。

唯一遺憾的,卡西詩集《風在輕輕吹》發佈的時候。圓圓的地球,怎麼也沒有轉到重合的事務中,那一天,只能從微信上看到大家的身影。

但卡西說,一定會給我保留一本。後來,認真細讀,讓我一整夜失眠。也是寫這篇文章的又一原因。

心學大師xx明說:“人生達命自灑落”。平凡而瑣碎的生活裏,詩歌中還有如卡西一樣的詩人,或許也是這個世界美好中的一個星點。大地於我,我又算大地的什麼?但如詩歌呢?那就是一股溪流,清澈乾淨。

北風陣陣刮來。東風陣陣吹去

像一根閃亮的鞭子

趕着一個個古老的夢,直奔山外而去

這其中,也有我——《雲貴高原》

魯迅先生說過:“人類總不會寂寞,以爲生命是進步的,是天生的”。在詩歌的世界裏,詩人也不會寂寞,因爲他們生活中就有詩歌。

夜深了,風在輕輕吹,透過夜色,早已消失的人流、車輛,只是依稀看到熾亮的街燈,或許卡西也在伏案,連同他的詩,一直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