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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孺的詩全集 明代詩人方孝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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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孺(1357-1402年),浙江寧海人,明代大臣、著名學者、文學家、散文家、思想家,字希直,一字希古,號遜志,曾以“遜志”名其書齋,蜀獻王替他改爲“正學”,因此世稱“正學先生”。福王時追諡文正。在“靖難之役”期間,拒絕爲篡位的燕王朱棣草擬即位詔書,剛直不阿,孤忠赴難,不屈而亡。

方孝孺的詩全集 明代詩人方孝孺
方孝孺詩詞全集

豫讓論 深慮論 蚊對

方孝孺生平

師從宋濂
  方孝孺師從“開國文臣之首”的翰林學士(正五品)宋濂,歷任陝西漢中府學教授(從九品1392-1398年),翰林侍講(正六品1398-1399年),侍講學士(從五品,1399-1400年),直至按照《周禮》更定官制,將侍講學士和侍讀學士(皆爲從五品)合併爲文學博士,並升任文學博士(正五品,1400-1402年)。建文年間(1399-1402年)擔任建文帝的老師,主持京試,推行新政。
  幼聰慧,6歲能,人奇其才。呼爲“小韓子”15歲隨父兄北上濟寧,勵志攻讀。及長,承學於宋濂,深受器重。洪武十五年(1382年),東閣大學士吳沉等起薦方孝孺,應徵至京,在奉天門奉旨作《靈芝》、《甘露》二詩,甚合上意。賜宴時,太祖朱元璋有意使人欹斜幾具,試其爲人,方孝孺正之而後坐。朱喜其舉止端莊,學問淵博,有期待日後輔佐子孫之意,厚禮遣回鄉。由於方孝孺力主施行仁政,先德化而後政刑;而太祖則主張以猛治國,運用嚴刑峻法控制官民,所以他沒有對方孝孺加以重用。[2]此後十年,居家讀書寫作,著《周易考次》《宋吏要言》等篇。31歲時,仇家於叔爭訟,詞連孝孺,官府籍其家,械押至京問罪。朱元璋見孝孺名,特名釋放,洪武二十五年,再次受薦,授漢中府學教授,深爲蜀獻王賞識,聘爲世子師。洪武三十一年,朱允炆(建文帝)繼位,召孝孺入京,任翰林侍講學士,次年,值文淵閣,尊師以禮,帝讀書有疑,即召講解。凡國家大事,常命孝孺就坐前批答,時宮中纂修《太祖實錄》及《類要》,孝孺任副總裁。後調文學博士,奉命與董倫、高遜志等主持京考。

被殺爭議
  明初靖難之變中的方孝孺之死,是論史者繞不開的一個沉重話題。對方孝孺的評說日見分歧,一種觀點是秉承前說,將方孝孺定位爲忠節奇儒,而另一種新出的說法卻將其稱作愚忠的典型。這兩種截然相反的評說,使我們不得不重新審視方孝孺之死的真正意義。
  建文帝即位後,着手削藩,方孝孺積極參與其事,削藩弱宗本是封建王朝加強中央集權的題中之意,此事上關皇位大統,下系黎庶福祉。而燕王朱棣以藩王身份篡逆大統,破壞的是立嗣以嫡以長的成憲,用今天的術語而言,就是破壞了憲法。方孝孺在燕王攻破南京城後,以不奉詔而身死,我以爲這決不是殉於一家一姓,更不是愚忠,方孝孺之死,乃是死於維護成憲,維護制度。身死於削藩,在中國歷史上,方孝孺不是第一個,其前有西漢文帝時的晁錯,在其同時有黃子澄、齊泰等人,方孝孺之所以更爲出名,一是因爲方孝孺案株連人數之多(達873人),二是因爲方孝孺文名之盛。至於方孝孺在削藩一事上的失誤,當然也是明顯的,此節已被明清史專家孟森先生論定爲帝暗臣疏,在此也無妨提及,在此前(帝甫即位,當洪武三十一年,未改建文之號之日),高巍已上言,削藩宜用賈誼分建諸侯之說和主父偃推恩之策,勿行晁錯削奪之謀,而方孝孺作爲建文帝倚信的大臣,卻未能使建文帝聽服高巍的建言,而其後遂有燕王靖難之禍。

以身護法
  言及君主制度,皇帝作爲一種存在,在更大的意義上只是一種名氣,一種象徵。真正有效地統治國家,治理國家的乃是文官集團,乃是皇帝在“天子”名義下統率的文官集團。我們不能把皇帝的權力和權威視作無限制的大,正如錢穆先生在《中國曆代政治得失》一書中分析的那樣:君權與相權的分設,政府對皇權的制衡,足以證明傳統政治體制並非出於一二人之私心,亦非出於一二人之私利,不可以專制二字抹殺之。美籍學者何炳棣曾花費數年時間,蒐集了上萬份明代監生、貢生、舉人、進士的履歷表,統計研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由科舉取士所形成的文官集團,其成員不僅經常變動,而且多來自於社會中下層,亦即並沒有形成壟斷統治權的文官貴族集團,這是中國封建社會中後期政治生活相對穩定的一個重要原因,以至於有的論者說,中國自宋代以後無史,循環而已。這也正從另一側面說明了文官制度的成熟完備及其與所依賴的經濟制度的配套適應。靖難之變中還有一處歷史細節,當南京城破後,燕王朱棣(成祖)對方孝孺說:“先生毋自苦,予欲效周公輔成王耳。”作爲文官集團代表的方孝孺質問朱棣:“成王安在?”成祖曰:“彼自焚死。”方說:“何不立成王之子。”成祖曰:“國賴長君。”方說:“何不立成王之弟。”成祖曰:“此朕家事。”至此,朱棣已理屈詞窮,然朱棣能以馬上得天下,終不可以馬上治天下,能以非法手段取之,但不得以非法手段治之,這也正是方孝孺以身護法的意義和效果,當然這已是後話了。
  至此,我想到了治史的兩種方法,即顯微鏡目光和望遠鏡目光,亦即分析與綜合手法,上述何炳棣先生分析文官集團成分的構成是分析手法(顯微鏡目光)的典型例子。而後者,綜合手法(望遠鏡目光)即是說:一個具體的歷史事件或制度要放在大的歷史框架內,較長的歷史階段去考量,方可明瞭其真正意義,有以對其正確定位。“敘事不妨細緻,而結論則要看遠不顧近”,這便是黃仁宇先生所謂的大歷史觀。由此而言,我們將某種似是而非的榮譽或責任推加到某個歷史人物身上,即便這個人是皇帝,而對事件、制度背後深層的地理、經濟原因(中國所處的亞洲大陸地理環境以及在此基礎上形成的農耕文明)視而不見,是於事無補的。
  當我們冷靜、客觀地面對歷史時,我們應當作出這樣的評說:方孝孺之死固然是忠於氣節,但更多的是忠於制度,方孝孺爲人不免空疏迂闊,但決非是愚忠二字所能涵蓋的。

克勤之子
  官曆文學博士,子希直。娶鄭氏,誥授夫人。同治癸亥,旨準崇祀文廟。妣生於元至正十九年九月初九日申時。建文四年殉難,葬南京聚寶門外雨花臺有碑。幸蒼天不泯忠,不乏嗣,子彥祥年九歲,蒙金陵魏司寇效程嬰故事,隱居興國州鴻濱橋,生三子,省一。省二。省三,省一居興國州守先人墓,省二。省三遷湖北羅田縣石橋鋪,見山水秀麗,肇基茲土而有家焉。迄今二十餘世,人丁蕃衍,星羅棋佈,丁男日盛,南北縱橫五十餘里,可謂義城望族。省三複遷回林家衝原籍。遷羅第一世省二公任六安州牧,擢江南糧儲道。子四人:宗甫。衡甫。權甫。憲甫。宗甫長子維邦。維谷居方家山,(憲甫居匡家衝另譜)。維魁生添瑀祖,瑀生四子。長應鬆生三子:長曰釒錄,開榮張戶;次曰鉛,開啓先戶。省二戶。璟瑄 戶;三曰釒鼎,開官武戶。應株開均仲戶。願後嗣毋忠血統,當思水源木本之義。致於列祖分遷,親疏夫子派不在此限,後嗣勿替之耳。《敦睦堂~方匡八修宗譜》
  明蜀王賜正學公像贊:
  綠鬢紅顏,金精玉粹。聘束帛于山林,膺綸言於殿陛。身遊乎蓬島方壼之間,道溯乎伊洛洙泗之澨。潛溪之後學,名聞九重;元英之雲孫,華間奕世。是所謂孝於父母,友于兄弟者也。
  孝孺之子 彥八公
  正一評事,誥贈禮部主事。生於明洪武甲戌年正月二十日午時。原配饒氏,誥封夫人,生於洪武乙亥年二月初三日寅時。生子三:省一。省二。省三。繼娶魏氏,誥封夫人。公卒於明宣德丙午年七月初六日辰時。妣卒於洪熙乙巳年十二月十三日未時。公妣合葬興國州南門外龜形有碑。

誅滅十族
  方孝孺的妻子鄭氏和兩個兒子方中憲、方中愈上吊死了,兩個女兒投秦淮河而死。家人之後,他的親戚朋友也都遭了殃。每抓到一個,都帶到方孝孺的面前,讓他看看,再行千刀萬剮,一共殺了七天,八百七十三人。方孝孺鎮定自若,不爲所動,還忙裏偷閒,做了一首絕命詩,古色古香——“天降亂離兮,孰知其由?奸臣得計兮,謀國用猶。忠臣發憤兮,血淚交流。以此殉君兮,抑又何求?嗚呼哀哉兮,孰不我尤!”平心而論,詩做得很一般。當弟弟方孝友被捆到他的面前時,他罕見地留下了眼淚。方孝友也做了一首七絕告別哥哥:“阿兄何必淚潸潸,取義成仁在此間。華表柱頭千載後,旅魂依舊回家山。”看來這弟兄倆還真是一樣的驢脾氣。八百多人殺完了,輪到方孝孺了,明成祖殺方孝孺就是用腰斬,傳說一刀下去之後,方孝孺還以肘撐地爬行,以手沾血連書“篡”字,一共寫了二十四個半才斷氣。他的學生也是高幹子弟,德慶侯、廖永忠的兩個孫子廖鏞、廖銘,偷偷撿拾他的骨骸葬於聚寶門外山上,隨後這兩個仗義的學生隨即被殺。方孝孺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也是唯一被誅十族的人。
  除去殺的人,此案還入獄、充軍、流放一千多人。方孝孺的詩文在永樂年間是禁書,誰敢藏有,殺頭。方孝孺死了,被用世界上最殘酷但是最露臉的殺人法殺死了。在此之前,八百多姓方的、不姓方的,和方有血緣關係、沒血緣關係,甚至連面都沒見過的人像牲畜一樣被殺掉了
  直到明仁宗即位,喻禮部:“建文諸臣,已蒙顯戮。家屬籍在官者,悉宥爲民,還其田土。其外親戍邊者,留一人戍所,餘放還。”到萬曆十三年三月,也就是方孝孺死後一百八十三年,“釋坐孝孺謫戍者後裔,浙江、江西、福建、四川、廣東凡千三百餘人”。“有詔褒錄建文忠臣,建表忠祠於南京,首徐輝祖,次孝孺雲”。
  被害人方孝孺被兇手朱棣的後人平了反。

方孝孺主要成就

思想主張
  方孝孺主張作文要“神會於心”,反對摹擬剽竊,其文風格豪放雄健。《四庫全書總目》說他“學術醇正”,文章“乃縱橫豪放,頗出入於東坡、龍川之間”。他的散文常以物喻理,直抒胸臆,文筆暢達,言簡意明,爲時人所傳誦。如《蚊對》一文,以蚊喻人,揭露世之衣冠禽獸公然在白晝“乘其同類之間而陵之,吮其膏而醢其腦,使其餓踣於草野,流離於道路”的猙獰面目。並指出對這些食人者如採取聽之任之的態度,不是“君子先人後身之道”。《指喻》一文,則以“拇病爲戒”,指出囧“天下之事發於至微而終爲大患”,勸喻人們要防患於未然。

個人作品
  方孝孺說,他是見“世人之好誕者死於誕,……而終身不知其非者”而作(《遜志齋集》卷六)。可見《越巫》是作者有感於明初“好誕”“好誇”的不良風尚,作之以爲世戒的警世振俗之文。文章生動地描述了慣於裝神弄鬼的越巫,被惡少裝鬼而嚇死的故事,鞭撻了招搖撞騙、自欺欺人的越巫之流;也形象地揭示了騙人者始則害人、終則害己這一古訓。敘事生動而簡潔,立意正大而警策,作者雖不加議論褒貶,但傾向鮮明,讓人領悟妄人欺人者“不自知其非”的可悲。這在“終身不自知其非者衆矣”的封建社會,具有警世作用。方孝孺的著作今存《遜志齋集》及《方正學先生集》等。由於永樂中凡藏有他文章的俱遭死罪,留傳於世的文是由後人輯錄的,因此其中難免雜有他人之作。據《南濠詩話》記載,《勉學》24首是陳子平作,《漁樵》1首爲楊孟載作,《牧牛圖》爲元人詩。

方孝孺介紹

方孝孺(1357~1402年), 明代散文家。字希直,又字希古。寧海(今屬浙江)人。曾以"遜志"名其書齋,蜀獻王替他改爲"正學",因此世稱"正學先生"。福王時追諡文正。

方孝孺曾從宋濂學習,他的文章、學問爲宋濂諸弟子之冠。但他輕文藝,重教化,以明王道、致太平爲己任,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任漢中府教授,蜀獻王聘他爲世子師。惠帝時任翰林侍講,頗受信任,凡大政多所諮詢,當時《太祖實錄》及《類要》等書皆由他總裁。惠帝建文元年(1399年)燕王朱棣發動爭奪皇位的戰爭。惠帝廷議討伐,詔檄也都出於方孝孺之手。朱棣奪得皇位後要他投降並命他起草詔書,他卻寫了"燕賊篡位"四字,,朱棣要滅其九族,方孝孺說滅十族又何妨,朱棣就把方孝孺的老師一家也算上,爲師族。 當時受株連而遇害的達 847人,就是滅九族的。滅九族時,對已死去的要劈棺鞭屍。根據歷史記載,宗族親友株連者達800餘人。因此方孝孺也是歷史上唯一一位被誅滅十族的人。

方孝孺軼事典故

讀書種子
  首先,他是中國歷史上最早被譽爲“讀書種子”的大儒。這一美譽是明成祖朱棣的高參姚廣孝的創意。
  姚廣孝瞭解方孝孺,破城之前,曾請求朱棣,稱看重氣節的方孝孺不會輕易歸順,希望手下留情不要加害,否則天下讀書種子絕矣。《明史·方孝孺列傳》記載:
  成祖發北平,姚廣孝以孝孺爲託,曰:“城下之日,彼必不降,幸勿殺之。殺孝孺,天下讀書種子絕矣。”
  朱棣當初是應允的,但在金鑾殿上,由於方孝孺的極不配合,嗜殺成性的朱棣最終違背了諾言,殘暴地滅了他的十族。
  說到方孝孺,古往今來的志士仁人心情都會非常沉重。惟有“讀書種子”這一美譽,爲人們所喜聞樂見。知識改變命運,不管改朝換代,滄海桑田,讀書求知永遠是人間真理。

滅十族
  第二個典故是“滅十族”。歷史上只有“滅九族”的酷刑,有史以來,“滅十族”惟方孝孺一人。
  朱棣篡位後,請“讀書種子”、第一大儒方孝孺爲他起草登基公告,當然爲思想正統、極端忠於前皇的方孝孺所拒絕。《明史·方孝孺列傳》有這樣記載:
  成祖降榻,勞曰:“先生毋自苦,予欲法周公輔成王耳。”孝孺曰:“成王安在?”成祖曰:“彼自焚死。”孝孺曰:“何不立成王之子?”成祖曰:“國賴長君。”孝孺曰:“何不立成王之弟?”成祖曰:“此朕家事。”顧左右授筆札,曰:“詔天下,非先生草不可”孝孺投筆於地,且哭且罵曰:“死即死耳,詔不可草。”成祖怒,命磔諸市。
  因爲有求方孝孺,當方孝孺批駁朱棣將篡位辨解爲“法周公輔成王”時,朱棣還是保持耐性說是皇室家事,意爲讓方孝孺迴避。偏偏方孝孺頂真到底,寧死不屈,暴君就露出了本性。
  也許是《明史》主編張廷玉等人對暴君朱棣有惻隱之心,《方孝孺列傳》只是說他被凌遲磔殺,並未記載被滅十族,株連坐死847人(一作873人)等字眼,但明崇禎《《寧海縣誌·方孝孺傳》、《明史紀事本末》、明末鄉賢大家黃宗羲的《方正學孝孺》、《文正方正學先生孝孺》等大量文獻都記載他被滅了十族。另外,崇禎年間編篡的《熹宗實錄》也記載了方孝孺被夷十族的故事,而且還記載了當年方孝孺的幼子被人救出,逃出生天,假借余姓延續方姓一脈,至天啓二年,方孝孺十世孫伏闕上書以聞,得以贈恤的故事。
  己亥,詔恤先臣方孝孺遺胤。孝孺在建文朝以侍讀學士直文淵閣,當靖難師入,以草詔不從,致夷十族。其幼子德宗幸寧海謫尉魏澤匿之,密託諸生餘學夔負入松江島嶼,以織網自給。華亭俞允妻以養女,因冒余姓,遂延一線。至是,其十世孫方忠奕以貢來京,伏闕上書,得旨:方孝孺忠節持著,既有遺胤,準與練子寧一體恤錄。
  除了死去的800多冤魂,更有數千人被流放、充軍,其中不少被折磨致死。“滅十族”是永樂皇帝朱棣的創舉,人們在惋惜方孝孺迂腐愚忠的同時,更應譴責朱棣的殘暴。但他的殘暴是針對他的敵人,對於百姓和臣服他的人還是很寬容的

台州式的硬氣
  第三個典故是現代文豪魯迅給予的,他在紀念“左聯”五烈士的著名散文《爲了忘卻的紀念》一文中,將柔石與方孝孺相提並論爲“台州式的硬氣”:
  古代寧海隸屬台州。這一點評頗爲經典。方孝孺作爲封建皇族內部爭鬥的犧牲品,他的愚忠不足爲取,惟有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氣節爲後人所敬仰。當代寧海人、台州人都非常認同並讚賞這一評論,寧海還將其中的硬氣評選爲寧海精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