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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自我鑑定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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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所謂的斷語,在其歷史發展的進程中都必定要經歷被質疑到堅信再到質疑的過程。萬物流轉,百轉千回,將一個個新生的生命圈定在誰都無法逃離的桎梏中,這便是自然的定律。

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自我鑑定

話題二中的那句老話: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屬於斷語的範疇,其發展的流程必然難以逃脫自然定律的束縛。這句彼時的至理名言在時代進進關注個體,誇大個人價值,包括教師個人價值的今天,顯然暴露了其滯後的一面。不少老師舉槍聲討,或條分縷析理性十足的辯論之,或義憤填膺感性萬分的痛罵之,或不溫不火婉轉流回的分析之。讀到不少類似的文章,我以爲盡大部分教師,都停留在一個固定不止的角度死掐,這對一句不能與你形成互動辯論的語句來說,不很不公平的。我想試圖從教師個人成長的角度出發,用自身在成長過程中對這句話的體悟,來展現這句話在教師不同的成長階段對於教師個人的啓發,用發展的眼光客觀公正的評價一句斷語。

前行策馬揚鞭自奮蹄

少年爲師,不知是個人的驕傲,還是該社會文明的悲哀。總之,忽忽然,我在19歲這樣的.青蔥歲月裏被成爲了別人的老師。不諳世事的毛孩在一羣十歲左右小孩眼前,要以爲師者的形象出現,的確是一種搞笑。不懂人之生命爲何物者卻非要幫助別人塑造未來的生命,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那段歲月,我以青春年少的盛氣和不明事理的霸氣與孩子們造就了“不相往來”的尷尬的師生關係。由於對學生實際存在的巨大差距缺少必要而心理估計,我實在難以接受那種不可理喻與無法溝通的學生,他們的存在是我感性上難以順從的,我不知道爲什麼人的差距會有如此巨大差別。於是,那個時代的我純粹得厲害,只要不符心意,便是訓斥;難以實現溝通,便藉助拳頭或是巴掌。所謂之愛心與澄淨,是沒有半點影子的。

直到那句話的出現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第一次看見居然沒有揣測一下這句話的真僞。說實話,那時並沒有審閱語言與規定的習慣,要求了就往做,書中講的便都有道理。看到了,就默默地記住了,在意識裏也開始了自己的一番邏輯,爲什麼我的學生出現這樣那樣的題目,爲什麼對於他們的屢施暴力仍然無濟於事?一個個題目的涌上,我開始反思自己採取的教育方法,我承認我是個不會教的老師,至少我沒有在怎樣教育孩子這個題目上動過一次腦筋,想過一個方法,採取的任何措施也只是憑性而起,無法無源。

我開始了對於這句話的頂禮膜拜。出現題目,我尋找根源,想象會教的老師是一番如何的樣子,他們會怎樣處理這樣的學生。儘管仍然有很多的題目處理得不夠完美甚至還有不少幼稚的地方,但這句話留給我的對於自我地審查卻是深遠的。的確,至少我學會用理性觀照身邊發生的教育事件,用思考的結果來駕馭事件的本身。這與那句話的正確與否沒有關係,即便是一句錯話,在那樣的時代,在我必然要經歷的道路上,她本身的意義卻遠遠要超越這句話所涵蓋的內容本身。

踟躕教育踩剎車還是油門

隨着教育的深進,並不是我對教育的研究與體悟有了什麼質的奔騰熟悉,實在是這個圈子混的時間長了。種種的陰暗與矛盾中,我終於熟悉到教育並不是萬能的,尤其不堪展看的是教育是塑造生命的事業。面對生命,我時感敬畏。正是這種敬畏,我十分害怕在教育的沼澤中摸爬滾打,生怕在不經意間觸傷一顆本就脆弱無比的蘆葦,這還不是最痛心的。最痛心的是明知不可爲而爲之的糾結。

在教育無法改變一切的時候,在教育並非萬能的時候,我們這些在教育裏蜷縮前行的人們只能無奈地仰看星空,等待天體自明的那一刻。

於是,我想起那句話,“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在我痛心難行的一刻曾經解救過我的那句話。我試圖再次從她身上汲取一股新鮮的氣力,來解決新近的題目。失看在所難免,假如在衡量每個細小的事件層面,我們完全可以以一個教育者的身份用這句話的召喚參與到事件本身中,可以運籌帷幄,可以決勝千里。可在大的教育背景下,我們將教育置於一個縱深極強的空間中,我們無法從這句話中擇取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來。

“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

教育責任的異化。在整個社會背景下,對於一個孩子的成長該負起責任的只有教師,誠然教師以教育爲生,但能夠施予教育或擔當教育責任的並不僅僅也不該是教師一方。“養不教父之過”的下一句纔是“教不嚴師之惰”,永遠不能將不好的學生,回罪於不會教的老師。

好之標準的走形。“好”的標準實在是一個一言難盡的話題,而簡單來一句“教不好”就草草定義一個學生,是對於學生無情漠視。缺乏對於“好”之標準的闡述,就來“冊封”一個尚處於成長中的孩子是否合適?這是值得深究的。

可笑可悲的邏輯。由於以上兩個原因,自然就會引出這樣一個可笑的邏輯來:孩子受老師影響這是事實,所以孩子的“不好”來自於老師的“不會教”。生命對應生命可然,可結果對應技術卻令人啼笑皆非。那麼可以一問的是,對於結果的鑑定標準是否與所謂“不會教”的老師採取的教育理念是一個系列的產物。假如教師教育的理念與評價標準之間就有着衝突或者本身就是背道而馳,又憑什麼說這是位“不會教”的老師,這便是可笑之處。而可悲之點在於,沒有對教師所奉行的教育觀念的商榷與溝通,而僅僅用自己固步自封的要求針對學生的表現就評判教師的會教與否,實則也是對於教師個體的褻瀆。扯往了教育雙方的皮肉,再來談教育的題目,就像把天平兩真個砝碼統統往掉,平衡依舊保持,可天平的價值又在何處呢?道理是一樣的。

所以,我現在反對這句話,但卻不能完全排除這句話,在我成長的歷史進程中,至少此話曾經給予我不少的幫助,相信在更年輕教師的成長中,這句話還將發揮她能夠發揮的作用。我們所要做的,只是在辨證與發展中看待她,到最後我們還會再次反駁現在對這句話的觀點,也說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