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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五猖會讀後感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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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相信不少人都拜讀過魯迅先生的《五猖會》,其中讓人印象最深刻的,便是正當大家都在歡天喜地準備去東關看五猖會時,“父親”卻要求“我”必須將《鑑略》背完,才能去看五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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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猖會讀後感

朝花夕拾》指早上的花到晚上才拾取,如同晚年的作者回憶少年時代。兒時的記憶猶如清晨綻放的花而作者到傍晚才摘取,雖然失去了盛開時的豔麗和芬芳,但夕陽的映照卻使它平添了一種風韻,令人浮想聯翩,回味無窮。

書中共十篇“從記憶中抄出來”的散文。可是《五猖會》卻令我反覆品讀,久久沉思。

五猖會是“我”兒時的一件罕逢的盛事。“我“的內心十分的激動、興奮與期待。但是父親卻突然要“我”背《鑑略》,“我似乎從頭上澆了一盆冷水”。“我”的期待與興奮立刻減弱了一大半,心中掃興、痛苦、無奈。而當”我“終於完成了“任務”之後,參加了“我“夢寐以求的五猖會後,可是“我卻並沒有他們那麼高興”。結尾作者發出疑問:我至今一想起,還詫異父親何以要在那時候叫我來背書。讀了數遍後,我在同情作者的同時,也悟出了這篇文章在控訴着強制的封建教育對兒童天性的壓制和摧殘。

其實造成這種後果的不是單單的某個人,而是中國古往今來教育文化的積澱。在封建統治的社會中,魯迅生在一個縣城裏的家境小康的讀書人家,遭逢社會變革和家庭的日漸敗落。魯迅被包圍在這種黑暗封建的家庭風習和社會現狀。魯迅的童年,許多來自兒童的玩性,天真的稚氣都被抹殺了。

其實魯迅先生文章最後的問題並不難理解,自古以來無數家長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希望孩子少玩多學甚至一直學習。對孩子天生的玩性嚴厲斥責、打擊,甚至讓孩子美好無彩的童年變爲枯燥無味的黑白色。孩子從小揹着難懂拗口的《百家姓》、《唐詩三百首》、《論語》……如魯迅先生在文中寫到:然而我一字也不懂。“粵自盤古”就是“粵自盤古”,讀下去,記住它。孩子們根本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只是認爲,只要背完了,就可以玩了。我小時候背誦的《千字文》,至今一個字也記不起來,而且在我的學習與生活中沒有任何益處。而我記住的,就是書中那精美有趣的插圖,而已。

強制的封建教育對兒童天性的壓制和摧殘在魯迅先生的《五猖會》中體現的淋漓盡致。同時我也爲他這種敢於批判傳統思想的勇氣感到佩服,也許正是這份勇氣造就了他的成功。

孩子和家長都需要成長,我們中華民族還有許多的優良傳統需要發揚,但也有一些不好的思想需要拋棄,我們應深深思索、探究。隨着時代的發展和閱歷的增長,我們的教育方式會更加成功。

  五猖會讀後感

文章借“我”與父親就看會與背書問題起的一場微妙的“衝突”,暴露了封建社會的教育問題,指出了強制的封建教育對兒童天性的壓制和摧殘。

文章中“我”十分嚮往參加觀看五猖會,還興高采烈地叫工人們快搬東西,然而父親卻讓“我”必須背完《鑑略》後再去,“這就似乎從頭上澆了一盆冷水。但是有什麼法子呢?自然是讀着,讀着,強記着。”終於,到了太陽升的老高時,“我”不負衆望,夢似的背了出來,獲得了父親的允許。然而,“我”卻並沒有他那麼高興。開船以後,水路中的風景,盒子裏的點心,以及到了關東的五猖會的熱鬧,對於我都沒有什麼大意思。只是一想起,“還詫異父親何以要在那時候叫我來背書”。

事實上,文章所敘之事非常簡單,一次千呼萬喚而來的廟會會被父親的不理解的束縛攪合的索然無味,表現了家長與兒童在心理上的隔閡。在這種封建的“吃人”的傳統教育下,培養出來的孩子只能是病態的。魯迅長大後成爲了文學家、革命家,他希望通過學術上的改革,使以後的孩子免受封建教育的荼毒。

然而,當今的學生教育也不盡如人意。家長們總是過高的“望子成龍”、“望女成風”,給孩子過大的壓力。同時大部分家長過於注重試卷成績,還給孩子們安排各種補習班。但我認爲,孩子的學習應以興趣爲主,不能強給硬塞。還有部分家長要注意自己的教育方式,不要給學生太大壓力,以避免更多的教育問題的發生。

  五猖會讀後感

我今天讀了魯迅先生的《五猖會》。

《五猖會》講的是“我們”想去看五猖會,但父親卻叫“我”背書,說背完後纔可去觀看。“我”背完書之後很詫異父親的做法,至於“五猖會”到底是什麼,似乎對“我”沒有什麼大意思了。

本文中五猖會起源於明初,五猖又稱“五通”、“五聖”。據傳,五聖廟是明太祖爲安撫戰役亡魂而立,後被奉爲財神。《明史》記載皇家祭祀有“陣前陣後神詆五猖”之說。如此世代相傳,便衍成香火極盛的五猖神廟會。屆時四鄉百姓雲集,祈求五猖神主驅鬼驅邪,消兇化吉。

或許,“迎神會”(五猖會)本身並不如魯迅在童年時因不得見而想象得那般熱鬧,但由於長媽媽(魯迅家的保姆)的爽朗和樸實的影響,那個原本是咫尺距離但絕壁森然的世界不可避免地和他親切起來了,這樣,就算是家裏放鞭炮,聽在他耳朵裏,也是比外面的更好聽些。至此,我們可以清楚看出,在對童年生活追溯時,魯迅的文本語言中總是清晰地顯示出一個“家裏”和“外面”的二元結構。簡單一些說,文章的題目已經顯示出這些屬性來,比如,“百草園”對應“三味書屋”,“長媽媽”對應“山海經”。直到《五猖會》,魯迅也一如這樣把兩個世界清晰區分開來。從而,他的童年或者說整個時代完全呈現出一種對話的味道。

這是一個高明的寫法,這意味着,魯迅的文學創作在很早時候就體現出“復調小說”形態。復調小說理論和對話原則正是二十世紀文化理論最重要的發現之一。根據復調小說的一個原則,即“小說的複雜性位於小說言語與其衆多的稱述者之間”,那麼,魯迅的短篇小說就在相當大的程度上體現出“複雜性”。這個“複雜性”就是通過敘述中的二元結構來體現的。但,單就五猖會的語境來說,魯迅仍然在用對話的形式逐漸揭示自己和禮教的決裂過程,因此,五猖會的格調仍然是懷舊的,甚至可以說是抒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