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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楠人叩》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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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之前,鄭陽跟我在一起閒聊,說自己要出書,一本叫《楠人叩門》的書。

讀《楠人叩》有感

我當時聽了,以爲是《男人叩門》,就想當然地往那方面想了。其實不然,是我想歪了。現代印刷業的發達,致使出書成爲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據說全國自費出書以山東和浙江爲最,浙江以溫州爲最,溫州尤以吾邑永嘉爲最。那麼,在這本來就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臺”的好戲中,鄭陽再去湊一份熱鬧,能討彩嗎?何況他賣的又是早已成舊聞的“新聞作品”這一路貨色。老實說,我是暗中爲他捏了一把汗的。將一大把的銅錢扔進水裏,還聽一回響呢。等到該書打扮停當,新鮮出爐,我知道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且不說內容,單是看皮水,就是一副好賣相。呔,如今這年頭,買櫝還珠的人多着呢,不講究包裝能行嗎?在我的印象中,鄭陽是一位不甘平庸,渴望上進的青年人,而且“腦泛”。葉蓁蓁在這本《楠人叩門》的代序《鄭陽印象》一文中,稱鄭陽爲“一天到晚游泳的魚”,這很形象,也很恰當。鄭陽從永嘉到北京,又從北京回到永嘉,期間又去溫州,如今重返永嘉,來回遊走,來回折騰。鄭陽自己也在《後記》中說:“我曾將北京比喻爲長江,杭州是錢塘江,溫州是甌江,永嘉是楠溪江。我曾意氣風發地計劃三年過一個江,並最終能成爲一名穿行大江南北的記者。”你聽聽,說得最明白不過了,這是一條渴望遊向大海(起碼是深潭)的魚,休小窺了他。只是時運不濟,如今成了一條洄游的魚,依舊匍匐在楠溪淺灘。可惜了。看來,一條小魚能否遊向大海和一個小人物能否成功,都不是自己說了算的。不過,正是這種洄游的經歷,恰好成就了鄭陽作爲一名記者的業績。記者應該是行者,記者的文章是走出來的。可以這麼說,沒有這段不同尋常的履歷,就沒有這本《楠人叩門》,鄭陽也還是一條小石潭裏的小魚。特別是在北京的幾年,鄭陽作爲當時《永嘉報》的駐京首席記者,採訪了許多在京的永嘉鄉賢。鄭陽在政界、軍界、商界、學術界和大專院校來回走動,採寫了大量的人物專訪,不僅漂亮地向報社交了差,而且自己也因此與這些採訪對象交了朋友。生活在同一座北京城,有些永嘉人相互之間並不認識,也正是鄭陽的穿針引線,他們纔開始了串門。鄭陽像一根紅線,把這些珍珠似的灑落在京城的永嘉鄉賢串在了一起。鄭陽更像是拿着一張《京城聯絡圖》,對在京永嘉人的家長裏短瞭如指掌。事隔數年後的今天,鄭陽與他們的關係依舊未斷。在今年三月的縣政協七屆三次會議上,鄭陽作了《關於藉助在外永嘉籍知名人士影響力爲永嘉經濟發展服務的建議》的大會發言,對在外永嘉籍知名人士如數家珍,臺下喝了一聲彩。如果說這本《楠人叩門》是一桌豐盛的宴席,那麼主菜,就是這第一輯《人物專訪》了。鄭陽說:“永嘉是一片熱土,也是一片出新聞的沃土。”這話只說對了一半。其實,永嘉不僅出新聞,更出新聞人才。雖然《永嘉報》享年不永,而彈指十年間卻培養了大批的編輯記者,現在他們大多高就於溫州各大媒體,有些還是臺樑柱子呢。也是天可憐見,教《永嘉報》文脈不絕。這是題外話,不表也罷。而人才並未全部外流,畢竟永嘉是一片熱土,一片沃土,更重要的是,這是一片生我養我的母土。有一條楠溪江,就是我留在永嘉的理由!鄭陽就是許許多多留守者的代表之一。做爲一名記者,鄭陽是出色的,他對一件事情有沒有新聞價值非常敏感,這在他的同齡同行中是少見的,這也是爲什麼永嘉幾篇有分量的報道都出自鄭陽之手的緣故了。翻開這本《楠人叩門》,除卻第一輯《人物專訪》外,像第二輯和第三輯的新聞特寫《楠溪路上》、《甌江踏浪》,都是有些看頭的。在永嘉發展的這幾年中,曾出現過許多令人難望的人與事,鄭陽像一位有良知和責任感的史學工作者,把發生的這一切都記錄了下來。當時是新聞,現在卻有了史料的價值。有一位叫wudaokou的網友,在《楠溪論壇》上發帖稱:“只要你是永嘉人,這裏就有你所熟悉的人和事。”這話在理,也是一句很好的廣告詞。

對新聞,我完全是一條門外漢子,本不該對鄭陽別具隻眼的作品進行評頭品足,言多必失,還是趁早打住吧。